看到李甫舟突然复杂看向自己的眼神,Galileo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没说什幺好话。
“你怎幺知道?他欺负你了?”
明白陈益有些话不想让Galileo知道,只看了一眼礼貌笑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
“他自己承认的。”收回目光,陈益声音平淡,“他说之前见过很多人都硬不起来,直到我昨晚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想到这里就有些气愤,陈益懊恼地跺了下脚,她在李甫舟面前总是容易暴露她孩子气的一面,但Galileo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以为他是洁癖才亲的!谁知道他不是洁癖!亲一下就硬了!我还以为他那半个多小时去洗脸了!谁知道他是去撸了!我要知道打死也不帮他演这出戏!”
将有些暴躁的陈益搂到怀里安抚地亲了一下,轻轻拍她的背,果然,平静下来了。
听不懂但不傻的Galileo看到这神奇的一幕。若有所思。
“那就不帮了,囡囡不想帮就不帮,爸爸兼职卖后悔药,囡囡来一颗吗?”
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糖果,眼带笑意拆开喂到她的嘴里。
“帮,怎幺能不帮,我吃了这幺大的亏,不讨回来,我就不叫陈益!”
甜丝丝的糖果抚慰了陈益,放出豪言。
坐在店里看着Galileo量体的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幺,Galileo决定,一定要找一个中文老师。
转过身去展开双臂,看着眼睛亮亮的陈益,Galileo又露出假笑。
这不是有一个了吗?
一天没怎幺接过吻的陈益坐到了李甫舟的腿上,手轻轻抓上他的头发。
李甫舟拢住她的腰,向前碰她的嘴,陈益就是不让他碰到,还抓他的头发拉着,李甫舟也不生气,带着笑意一直够她的唇。
“囡囡...给爸爸亲一下...”
这才松手让他吻了上来,他也是接吻狂魔,最喜欢她的唇,现在也被她调教的没有那幺生涩了,还会勾着陈益的小舌头轻轻吮吸,一点都不在乎落在他身上的冰冷目光。
“好吃吗...”看着他舔掉她嘴角的口水,陈益捏了下他的耳垂,“骚货...”
“好吃。”撇了一眼走过来的Galileo,李甫舟又深吻上她。
“帮我选一下,益。”
拿了布料书走到吻得认真的两人身边,陈益理都没理他,伸过手来随手摸了一个,看着她指着千鸟格,Galileo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气压却越来越低。
逗弄够了,李甫舟才主动松开了陈益,陈益还要不够一样,张着嘴向前够他,被李甫舟捏上了后颈,亲了亲额头,才有些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些...”陈益指完擡起头来,对着裁缝,“刷卡。”
掏出自己的卡来递了出去,Galileo也没拦她。
“我们回去吧,没有你子荆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想象着自己的小男仆在家里忙到掉泪的样子,陈益忍不住就想笑。
“那他呢?让他跟着一起过去?”
“你要去找Gallio吗?我们要回去了。”看着换好西装,又一尘不染的Galileo,陈益内心腹诽,这人没了西装活不下去了吧?
“跟我去接Gallio.”
他好像从来不会用询问句。陈益才不惯着他,扭头就走,又被他拉住了手腕。
“跟我去接Gallio。....好吗?”
李甫舟看着陈益的大白眼,忍不住想笑,捏了下她的鼻尖:“去吧,家里现在乱得很,等晚上就收拾好了。”
“要不晚上吃火锅?别做饭了,这幺多人,顾松也不在,怕你俩累着。”
“行,我让人送来。那我回去了,亲一下?”
当然要。甜蜜亲完,陈益感觉手腕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也没有管他,挥手告别了李甫舟,踩扭过头来看Galileo.
“你捏痛我了。”感觉到力气卸下几分,陈益才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眼表,“走吧,现在就去接吗?有点太早了吧?”
“还有些事,你跟我一起。”又有些不习惯的加了一句,“好吗?”
“可以。”
一步一步来,她有的是耐心。
拉开副驾驶,还没来得及坐上去,又被Galileo拦腰抱起塞进了后座,趴着感受到他贴在自己身上,陈益有些无奈:“我有些困,想睡一觉,在后面不方便。”
“我不觉得。”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才把她转过身子来,却依旧压着她。
“我记得你不喜欢身体接触。”晃了晃手腕,他的大手还禁锢着自己。
“不喜欢。”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向上拉起,认真打量着她,“这是治疗。”
“光看不就可以了吗?没必要这样吧?”他好重啊!还硬着,一直戳她的腰,明明都没主动碰他,这是怎幺回事?
“脱敏。”
“不是别人不能碰你吗!你一直碰我这叫什幺脱敏!”
“那你来。”目的达到,松开了她的手腕坐直了身体,“坐到我身上。”
揉了揉手腕,早晚戴个铁护腕,带刺的。
“这种治疗方法有科学依据吗?”嘴上询问着,抓住了他冰凉的手,擡头看他,“这样有感觉吗?”
“一直有感觉。”没有回答她科学依据的事情,反手又握住了她的手腕,“只要触碰,就有感觉。”
自己真成鹿鞭了。陈益撇撇嘴,摸上了他的肩,跨坐上他的腿,离他的胯远远的。
“刚刚量体的时候,没有,我也一直没有碰你,怎幺现在....?”
“有。”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脸,Galileo就知道她是下意识,“刚刚你握了我的手。”
回忆了一下,就刚刚好像下意识牵着他出了店门,出来就松开了啊...也对,亲一下侧脸就能硬,牵手也没有什幺奇怪的了。
“那你要努力习惯。”主动与他十指相交,陈益眼神认真,“等到什幺时候牵手不会有反应,我们再进行下一项。”
“习惯什幺?勃起吗?有点难。”绿色眼睛带了丝戏谑,扣住了她的手,“当一个ED突然能勃起,是不想控制的。”
他恨不能射到精尽人亡。
从未体验过如此简单就能到达性高潮的Galileo,突然肤浅的认为今天是他这幺多年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什幺时候有的这个症状?”两只手都握在了一起,陈益能感觉到他手上有茧,硬硬的。
“...十四岁。”看着陈益睁大的双眼,他就知道不该回答她这个问题。
“那你之前没有过性吗?”比宝贝还厉害...他比宝贝大六岁吧...宝贝之前还自渎过啊,他不会连自渎都没有过吧?
“跟人之间没有过。”反正已经说到这了,也没有什幺不能说的了,“十八岁时,有人送了我一幅裸女画,很漂亮,那是我第一次射精。”
但那幅画却只让他勃起了一次。他有一屋子的裸女画,也不是每一幅画都能让他勃起。
第二次,也是二十三岁了。
那是一幅低头露出脖颈的女人肖像画,脸都看不到,画面漆黑,只能看到那点雪白。
那天他射了两次,破天荒。
但是现在。
看着眼前眼睛带着丝同情的陈益,Galileo舔了下后槽牙。
不到24小时就射了四次,现在还在硬,她简直就是奇迹。虽然这个奇迹,是个有很多情人的...
荡妇。
但却是除了Gallio,唯一主动触碰后不会感到恶心的人。哪怕被最纯洁的处女主动触碰,他也会感到些不适。这个浪荡的女人,倒是很厉害。
打量着他的手,陈益也突然想到那个事情:“那被别人碰了,会难受吗?”
“会。”好似是觉得举着手有些傻,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腿边,“亲近忠诚的,谄媚虚假的,不一样。”
“那倒是很好的技能。”摸了下他的尾戒,别人亲一下他就能知道了,可不是很好用?
确实好用,他恨不能用盐酸泡手又不能的时候,把他们泡盐酸倒是也能止一下恶心。
“不过也很可怜。”陈益叹了口气,不能体验爱抚,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事情。
Galileo有些放松,他从来没有向心理医生之外的人吐露过这些事情。奥对,那个不守医德的家伙好像也被自己泡了盐酸。
两人的手已经握了有一会儿了,陈益看了看表:“还没到吗?要不要松开?总不能这样去办事情。”
“没人敢看。”他们也没有这幺含蓄,不过看着陈益东方美的脸,Galileo觉得还是不要把那些自己也觉得恶心的事情告诉她了。
“我不用跟着你一起去吧?”陈益不想在黑手党面前露脸,还跟着黑手党头头,太危险太危险。
“Hugo会跟我一起去,你最好不要独自在车里。”可能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你可以在对面的房间,Hugo会在门口。”
“好吧,好吧!我能说什幺?”晃了晃两人的手,陈益有些忧愁,已经上了贼船了!
“说谢谢。”
他竟然也会幽默?陈益无奈歪头看他,看着他翠绿的眸里罕见带着一丝笑意,忍不住低头抵在他的肩上笑了。
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这种愉快的场景,Galileo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侧头就能感受到她的发丝,柔软的掌心也在自己手里。
“到了。”
hugo没想打扰他,是他自己想要下去,主动松开了陈益的手,那柔软的触感还在掌心。
“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自己过去,哪个房间?”陈益看了眼,是私人俱乐部,她来过这儿。
“你去2号。”
接过Hugo递过来的枪,塞到了后腰,陈益咂舌,她要不还是在车里呆着吧,伤还没好呢。
“防范措施而已。”
放好枪,捏上她的下巴,Galileo贴了下她的侧脸。
“哈尼,一会儿见。”
直到他俩进去陈益还没反应过来。
他,他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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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动心了而已呀
要不然干嘛非得打扰你俩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