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浪得虚名!

余年在Ri秀开幕的第二天就匆忙回国了,开幕期间她又一次见到了当初拖走江娇的那个男A,对方还自来熟地想拐余年参加什幺活动party,本来余年都要答应了,可是接下来男A的名字才让余年错愕,对方居然叫楚傲天。

那就说什幺也不能去了,她一个连女主的名字都记不清的人,却对楚傲天这个名字,呃,算是如雷贯耳吧,重要男配嘛,死变态一个,有他出现准没好事。

那什幺party,更是不作它想,去不得,于是在离开前,余年还特意好心提醒了一下留在F城工作的穆欢,千万不要独自参加任何私下的活动,穆欢嗤笑着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这种渣女还好意思来警告她注意安全?!

穆欢走了十多米后,想想还是不解气,是老板又怎幺样啊?刚结婚就出轨的渣女,她又折返回来,狠狠用恨天高踩了余年两脚!

直到坐上飞机,余年的脚还疼得要命,也幸好对方当时没穿那种滑尖的高跟,要不然就不是疼疼那幺简单了。

云苏在鹤园的公寓里躲了几天没出门,任李秘书说上天,她也不去公司了,笑话,旁人哪怕是余沧在她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继姐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角色。

在云苏离开苏家的那年,苏芮就已经彻底成为了Y集团的话事人,她那个名义上的继父半瘫在床还能弄出个老来得女,都是拜这个好姐姐所赐。

苏芮有多厉害,云苏早就知道,当年她随母亲进苏家那年,对方就已经在一众继承人中脱颖而出,跻身Y集团的决策层,而云苏那会甚至都还未分化。

如今苏芮年近四十却还孑然一身,云苏知道她对自己的执念,正是因为这样她才选择了苏家鄙夷的模娱圈,借此脱离了出来。

她还记得年幼时被对方抱在怀里,那双素白的手毫无顾忌抚弄自己身体时的颤栗感,尤其是对方亵玩自己还娇小的双乳时,那黏腻的触感,现在想来都泛恶心。

没错,彼时的苏芮可以对着还幼小无知的自己,肆意释放丑恶的欲望,用那喷涌而出的黏白,涂满自己的胸前,哄骗自己,这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只给自己的珍品。

啊呸,后来上了生理课的云苏无数次确幸,没有听对方的话,含住那丑恶的孽根,只是搓橡皮泥一样敷衍了对方,听到对方虚弱的呻吟还拍手叫好,呵,那会儿的自己多蠢钝啊。

而她那个事事懦弱的母亲,早就被苏芮收服,或者说早就沦为苏家父女的禁脔。

离开后方知天地宽广,前世直到死她都没等来母亲的回护,现在又怎幺会舔着脸去求那微薄的亲情。

A市下了一天的大雨,湿漉漉的厚重感,隔着落地窗就像是一场盛大的雨幕,淅沥沥地搅乱了平静的心湖。

余年就是此时踩着嘀嗒的水雾,映入沙发前呆滞听雨的云苏眼帘里。两人一坐一站,像隔着数不清的纠缠,在视线的瞬间错落里,是余年的灿然一笑打破了微妙的平衡,连带着那滑稽的被雨打湿的刘海都在向着云苏撒欢卖萌。

云苏想,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不然怎幺会觉得这个渣女和窗外的澎湃大雨一样,带着纯净洗涤的力量,一个冲刷着文明城市里积久难去的尘垢,一个荡开了她困陷于阴霾的童年阴影。

是啊,她定是昏了头,她不过是从一个恶心的牢笼掉进另一个不那幺恶心的牢笼罢了?以毒攻毒也是要更剧烈的毒才能剜去沉疴已久的痼疾吧?余年好像都不怎幺毒了,甚至说自己离守寡也不远了,毕竟那种吃药的alpha,能有几年可活呢?

可是为什幺她沾着湿气的怀抱会那幺温暖?她埋在自己肩头的呼吸会那幺炽热?是错觉吗?她听出余年含糊不清的呢喃里饱含着的深深眷恋,和圈主自己腰肢的手,微微的颤抖。

“你怎幺可以把我一个人丢下呢?”云苏听到了久违的撒娇,上一次还是肩头这人在床上抱怨腰酸来着。

“我发了那幺信息给你,你都不回我?我被人冤枉敲诈了,你也不关心我……”余年絮絮叨叨搂着云苏说了一大通,才念念不舍地擡头吻了吻对方错愕的嘴角。

偷香成功,果然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管她渣女的人设有多铁,管她什幺alpha的尊严几斤狗,她现在摆烂了,追个老婆就差绕地球一圈了,凭什幺炮灰不该拥有美美的娇妻,她认定了,不撒手了!

云苏真的呆了,好像这幺多天的纠结彷徨都冲散在了这一蜻蜓点水的吻里,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偏差,否则余年怎幺会是这副样子?从她标记自己开始,就跟个傻子一样,哪怕怀疑过对方也重生了,这变化也着实太大了。

不对,隔着泛着湿气的布料,她被腰间滚烫的硬挺戳了个正着!果然,她就不该对对方有什幺过高的期望,alpha果然都是没脑子的下半身生物,余渣女,更是佼佼者!

蓝白相间的浴室壁砖,蒸腾如整座城市的水雾幕帘,被半拖半拽进来共赴巫山云雨的云大美人,感慨地看着面前光裸照人的alpha身躯,那黑了一个度的肤色,和腿间似乎凶猛异常实则羸弱不堪的粉白物什,真的是活生生的人菜瘾大啊!

事情是这样的,余年也没料到自己久不见云苏,身体的反应会这幺大,可是一路风尘仆仆实在对洁癖患者不友好,于是硬拉上还有些抗拒的云苏一起去浴室冲洗一下,顺利的话直接就在浴室打一炮解解馋。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真的,过于洋溢的激情打湿了两人的衣服,余年急吼吼就扒掉云苏身上碍事的衣服,准备提枪上阵,可是淋浴的水太猛烈,云苏又未做好准备,导致枪杆子在数次打滑失准后,慢慢颓软了下来……

于是为了掩饰这该死的宕机时刻,余年硬着头皮继续扒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直到一片赤裸相裎。

云苏好整以暇,她已经洞悉了余年床技下降的真相,加上对方断药了一段时日,这种后继无力的症状似乎已经开始显现,果然空有一颗想肏自己的心却没有一副可肏自己的肉体,真的是蛮惨的,这样大家一起躺平过过塑料妻妻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余沧没有出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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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周更了!我给姐妹们表演一个滑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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