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Snowy Fur III
白色绒毛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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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身上的味道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我想这是由于他化形为狐的缘故,因为在那些白檀与琥珀木的熟悉香气之间,还混合着一种闻起来像是小动物后颈肉上的、毛茸茸的味道。
我从来没有见识过像齐司礼一样巨大、又拥有九条尾巴的灵狐。当他将自己覆盖着银白毛皮的兽形身躯压上我的身体时,天壤之别的体型差、以及按在我肩头的两只锋利狐爪,似乎将我被Hereafter灼烧到眩晕的头脑都惊诧得清醒了几分。
不过可惜,还不足够清醒。
尽管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告诉我,我和齐司礼隶属于两个不同种族的这个事实,可我还是疯了似的想要得到他。
也许不管有没有药效作祟,我都无法轻易放弃妄图偷尝齐司礼的念头吧。
药效只是让我变得更加大胆了而已。
狐狸的指甲细长又尖利,只需一个划下的动作就将我的衣物撕得粉碎。身体与肌肤暴露在微凉又昏暗的空气中,我在光裸的前身上感受到了来自那双金眸的灼人温度。
和他对视,当我正凝望着他额头上精巧点缀着的三道妖纹仔细观察时,倏然间,那只仅是口鼻部分就抵得上我整个头部的狐狸脑袋在我的注视下开始一圈圈缩小。他外貌变化得太过迅速,甚至眼睛与思维都无法跟进得上,等我反应过来以后,齐司礼已经从一只几乎要填满整个卧室的九尾狐化身为一只体长两米左右的白狐了。
我想他这样大概是为了方便行动。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形还是与我相差太多。
那双如刀锋般尖锐的兽爪从我肩膀处移至床垫上,就像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把我划伤似的。齐司礼将狐身悬在我身体的正上方蓦然俯首,略带湿凉的鼻头擦在我侧颈的位置重重嗅了几下。
“人类也会发情吗?”
我听见狐狸被情欲浸得涩哑的声音。他铺满绒毛的鼻梁在我颈窝里特定的地方不断拱蹭着,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大型猫科动物寻找配偶脖颈上的腺体时的样子。
“你闻起来像是发情了的雌性……”
柔软却滚烫的长舌毫不客气地舔了一口我的侧颈,齐司礼说话的尾音变得有些颤抖。
“好甜……好…美味……”
从我颈间擡起脑袋,白狐双颌轻启,隐约露出长针般锐利的犬齿,喉间倾吐出的热气短促而急切,悉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粉嫩的兽舌再次探出齿关,这次是结结实实地舔上了我的脸蛋,狐狸喃喃低语:
“想要……交配……”
露骨的语句在我耳后灼出一阵麻酥,他连用词都和人类大不相同。那双漂亮的兽眸变得与平时判若两物——以往淡漠疏离、能够看破尘世的平静不复存在,琥珀色的瞳仁里只是翻腾着汹涌的欲念,宛如两面澄澈的圆镜那样倒映着我的轮廓,好像除了我以外再也装不下其他事物那样。
一反常态的狐狸让我突然对自己的境遇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我现在是要和狐狸做爱了吗?一只浑身银白毛皮、有尖牙利爪、狐耳兽尾、甚至性器的形状都与人类男性有差别的狐狸……我就要和他做爱了……明明是有违常识的事情,为什幺我会感到如此兴奋呢?
“交配吧……想要齐司礼……”
我想不通,仅是跟随本能去回应他。
如果问题太复杂,那就把它简单化吧。
狐狸也好、人类也罢,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知道自己所面对着的始终都是齐司礼就好。
我伸手揪住围堆在白狐颈间的蓬松鬃毛,试图将他拽向自己。也许是我的力气太小了,第一下发力时狐狸纹丝未动,第二下才堪堪拉近些许,应该也是得益于他在主动迁就我。
“狐狸是怎幺做爱的?身为导师,齐老师不教教学生吗?……”
我把前额抵在他鼻头上贴了贴,然后冲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唇关大开,我伸出舌头,饱含挑逗意味地向上勾卷了一下,调皮地挑衅道:
”你这个样子还能和我接吻吗?”
“……”
狭长的金眸微眯片刻,齐司礼并未回应,只是伸出方才舔舐过我皮肤的长舌,精准地触在我的小舌上盘绕起来。
“可以舌吻……”
他说。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狐狸的舌头是如此宽大粗长,如同他身体上的其他任何部位一样,都与我形成了强烈的大小对比感。长舌仿佛一条海怪的触手一般将我的小舌瞬间缠牢,唾液带着滑腻而灼炙的触感摩擦在我的味蕾上,整个舌身都被一片柔软与温暖包围起来,口腔中充斥着属于白狐的奇妙味道。
比起和人类男性接吻时互相博弈的攀卷过程,我现在更像是被齐司礼单方面的侵占掠夺了。在这场较量中,他就是具有绝对掌控权的雄性掠食者,而我则是一只亟待屈服与顺从的雌兽。
我在白狐逐渐强势起来的侵袭与舔卷中慢慢放弃了想要与他一较高下的念头,带着浓郁麝味的涎液像是一种独特的标记方式,将我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都雕刻上了齐司礼的痕迹。我的身体变得愈发燥热难耐,喉间柔媚的娇吟接连涌出,像是鼓励狐狸更加放肆的赞歌一般。
现在我开始相信“人类也有发情期”的这个说法了。
口中唾液分泌得有多旺盛,小穴里的淫水就有多泛滥。在我被狐狸舔得头晕目眩之时,忽而听见了他用心音对我细语的声音:
“你湿了……我可以闻得到……”
纠缠不休的狐舌从我嘴里撤离,两只宽厚的爪掌按上我的腿根,毫不费力就将我的两条腿屈膝向身体两侧推开,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滴滴答答的蜜液随着他抻扯的动作流过后穴再淌到床单上的湿漉感觉。
花芯处的风景以再直白不过的方式尽数展现在狐狸面前,本就缩合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看,半晌后变得更加犀利了。
白狐朝我伏下身躯,口鼻对准穴口在上面蹭了两下,随后长舌探出,用犬科动物舔食口粮的方式,饥渴又迫不及待地舔舐了起来。他的上下颌无法像人类一样做出吮吸的动作,舌头来回拨弄时齿关一直开合着,无形中放大了蜜水被搅动出的淫靡声响。
“哈啊……好舒服……啊……那里…舔到了……唔嗯……”
比常人宽大太多的舌身面积摩擦在穴口周围的软肉间,面面俱到地照顾好了每一处敏感点,产生酥痒难抑的快感。爱液一滴不漏地被狐狸卷入口内,耳中可以收录到他不规律的吞咽声、以及时不时哼出的喘息低吟。
“好甜……比闻起来的还要甜……”
白狐的胸腔内似是发出了一阵轰鸣的闷吼,宛如不通人性的猛兽那样,如果他不是齐司礼的话,我或许会感到害怕。柔韧的舌尖找准花芯入口,巧妙地钻进内里,过于粗硕的直径让我感觉就像是被人类男性的肉棒入侵了似的。
“里面还有更多……全部给我……”
舌身的长度有限,但齐司礼还是不依不饶地向花径深处顶送着,贪婪地汲取着我的蜜液。两对可以轻易刺穿我的獠牙抵在阴阜外的皮肉上,随着狐舌的每一次舔弄而产生轻重不同的挤压感,让人摸不准是否下一秒它就要突然扎进我的皮肤里了。危险却刺激。
也许是异种相奸给我带来了精神层面的兴奋、也许是Hereafter的药效余韵仍旧在发挥价值,尽管这不是我第一次被别人口交,但却体验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软嫩湿滑的兽舌一下接一下地拨弄抽插,偶尔会连后穴的入口也一并舔过,在所到之处激发出微弱的电击感。血液承载电流、经络充当导线,就这样将舒爽与迷乱输送至身体的各处角落。
“我……忍不住了……”
许久,齐司礼从我腿间擡起头来,喘息着如是说。
他唇线周围的毛皮被我的爱液打湿成绺,狐狸却只是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角。四肢挪动着,白狐重新将整个身躯笼罩在我之上,用他轮廓遮出的巨大阴影把我淹没。灵兽口鼻间呼出的热气从腿心一路吹到脸颊上,那双金眸注视我的样子就如同看着一块可口点心的觅食者,垂涎之意尽数浮在表面。
视线从他包裹着银白毛发的躯干慢慢向下望去,最终捕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巨物。
那一是根已经勃起胀大的、如假包换的犬科性器。尺寸与人类男性相仿,但形状却大相径庭。硕大的囊袋被些许细密的白色绒毛覆盖着,柱身光洁粗长,上面点缀着纹路崎岖的青筋脉络,比人类更错杂、也更突出一些;肉冠上的曲线不如人类男性流畅,比起椭圆,更像是一个带有圆润弧度的菱形;马眼处微微隆起,形成一个略有凸面的小口,现在正因主人太过兴奋而不断从中滴下粘稠的透明液体,一副湿漉又色情的模样。
“这里没有防护措施……”
狐狸将腰身下伏着挤进我两腿之间,前液弥漫的伞冠很快就精准地找到了被狐舌舔开的洞口。他没有立刻插入,仅是将柱身抵在花瓣与蜜豆上来回磨蹭,仿佛在与自己的欲念做最后的斗争。
“可我……已经……”
“没关系…直接插进来吧……我有在吃药的……”
“嗥呜……”
随着一声低吼,徘徊在穴口的巨物突然毫不留情地灌入深处,一插到底。多亏了我们分不清彼此的爱液润滑,除了异物侵袭的酸胀感以外,我甚至体会到了丝丝缕缕的酥痒。
“唔…哈啊……太……太紧了……”
齐司礼的语句被急促的喘息声打乱,我看见他白皮粉芯的狐耳在插入的一瞬间倏然向后方压去,就像遇到威胁的家猫或郊狼,只不过现在他不是在经历恐惧,而是快感。
我从白狐与我严丝合缝交接在一起的身体上感受到了那些银白毛皮丝绸般的顺滑感觉,四肢缠上他的躯干以后,还发现了隐藏在绒毛之下、来自他皮肉上的轻微颤抖感,我想这是因亢奋所致。
趴在我身上调整少时后,狐狸便再次支撑起身体。双耳还是后压的状态,但那双兽眸已经被情欲浸染得深黯了。
长舌从利齿中探出,直奔我的双乳。齐司礼先是用舌尖沿着奶团圆润的轮廓描摹了一圈,随后卷在中央早已挺立的乳头上吮吸碾磨,在我因乳肉上的阵阵麻酥而喊出一声娇媚的哼吟时,穴内停滞半晌的白狐性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了。
我从来没有被如此凶狠、如此激烈地操弄过。
我的意思是,齐司礼操干我的节奏与频率完全不是人类能够模仿出来的疾厉。如果你碰巧见识过犬科动物交配的过程的话,无意冒犯,齐司礼现在的模式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仅凭我拙劣的肉眼已经无法分辨出他腰身摆动的动作,目之所及只是一片快到重影的白色绒毛、还有他随着身体挺送而不断摇曳的狐狸尾巴。
异样的肉棒外表使我已经习惯了萧逸和陆沉的小穴消受不住,甬道像是初经性事一般被开拓成狐狸的形状,犬科伞冠不停刮蹭摩擦着内里层叠的媚肉,从前没被刺激过的敏感点悉数激活,每顶进一下就更酥爽一分,配合上白狐追风逐电的冲刺速度,上一波快感还未消退、下一波便潮涌而至……
性爱才刚刚开始,我就已经要被插到高潮了。
“啊啊好快!……不行……哈啊啊……这样会去的……齐…司礼……呜……”
“你叫春的声音也很好听……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他不理会我的示弱,双眸锁紧我的视线,下身依旧薄情地操干着。
狡猾的肉棒像是可以定位到我穴内的G点似的,一刻不停地撞在上面,撞碎了我的矜持与理智,把我变得更像只发情的雌兽了。
我听见与自己平时音色不符的、娇腻又骚媚的叫床声从我口中接连蹦出,声调高昂而尖细、尾音无意识地上扬,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激励对方操得更粗暴些。
看着身上完全是狐形的齐司礼,感受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在我花穴内肆虐穿梭、又激荡出无与伦比的极致爽感,一种“我被狐狸操得好舒服”的认知愈发浮现出实感。
不行…这太淫乱了……
这幺想着,我用仅剩的一点羞耻心擡起手臂挡住眉眼,试图以此蒙骗自己。好像只要这样做了,现在被压在白狐身下扭腰淫叫的就不是我了一样,可惜齐司礼没有随顺我的心意。
狐爪掰开我的手臂,将我的双手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羞于见人的脸蛋便强行暴露在了白狐的面前。
“看着我……”
他的脑袋离我很近,眸光也太过直白。手臂被压制着,我只得条件反射地紧闭起双眼,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睁开眼睛……不要把表情藏起来……”
狐狸的声线轻盈又柔和,尽管他才是压在上面牵制我的那一方,腰夸间的顶弄亦从未停下,可他的语句听起来却有点脆弱和委屈的意思。
我应声张开眼帘,看见白狐垂眸凝视我的样子。浓密纤细的银睫微微上翘,遮住了那双琉璃般莹透的金眸,但却无法遮住狐狸眼底散射出的光泽。它们像是漫天繁星亿万年来沉淀下的星辉,透过根根睫羽的缝隙照耀进我的眼眸与心底。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忘记从哪里看来的话:分辨野兽是否善良,只需要读懂它的眼睛。
如果它说的没错,那齐司礼一定是善良的。
“你在想什幺?”
白狐用爪子内侧的肉垫在我脸颊上轻轻按了按,小心翼翼地使那些锋利的指甲远离我的皮肤,然后问道:
“在想我的事吗?”
他的顶撞变得温柔一些了,不再宣泄性欲般地横冲直撞,而是带着稳定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抽插捣弄。就像孩童第一次吃到昂贵又美味的甜点时,想要大快朵颐又舍不得一口气吃掉的感觉,只是一点一点地抿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品尝味道。
“呜…嗯……”
“想我什幺了?”
“想…想你发情的时候比平时乖很多……还有狐狸的肉棒插得好舒服……还有…你有一点点掉毛……”
纤腰扭蹭着迎合他的节奏,我断断续续地把脑子里想到的事情不加处理地脱口而出,只听见齐司礼低声念了一句:
“真是笨鸟……”
他的语气里酝酿出带着笑意的宠溺,慑人心魄的金眸也随之柔软了许多。白狐伸出舌头舔去了积聚在我锁骨凹陷处的几滴汗珠,哑着嗓音喃喃道:
“不过……至少现在你眼睛里装着的全都是我了……没有其他人……”
才刚缓和不久的顶送又开始逐渐加速,思绪被体内不断驰骋的性器搅得支离破碎,但狐狸的低语还是在耳边盘旋不止。
“我想要你就这样一直看着我、想着我……不要分给别人一丝一毫…连想法都不可以…”
交合之处传来激荡又淫靡的水渍声,却依旧无法掩盖白狐的气息,他说:
“你是我的……”
“我的……雌性……”
忽然间,白狐蓦地起身,掰扯着我的腿脚将我霎时翻转过身,变成跪趴的姿势,性器始终插在花穴深处,就这幺顺着身体的旋转在穴内拧了一圈。柔软丝滑的皮毛严实地压在我的后背上,狐狸的四肢跨在我身体外侧,犹如四根坚不可摧的立柱,将我囚困在他由欲念与爱意筑城的围墙当中。
他操干我的动作似乎又恢复了标志着兽性的原始与疯狂。
覆盖着银白绒毛的腰胯几乎不离开我的臀部,迅速而凶狠地向前冲撞着。口中无法组织出通顺的语句,我只是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一些听不清含义的语气词。
小腹处原本就酥痒难耐的快感被后入的姿势刺激得愈发强烈,在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与耳边此起彼伏的灵兽喘息声中,我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曾经在纪录片里观摩过的画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野兽们在森林或草原间奔放又自然地求偶交配,遵从本能、享受自由。
我们现在似乎和它们也没有太大区别。
只不过狐狸的交配对象是个人类女孩而已。
“哈啊……我的……伴侣……配偶……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氤氲着极端占有欲的字词跟着白狐猛厉的操干接连涌入耳膜,我记不清他到底说了多少遍“我的”,但却总觉得无论如何也不会听够。伞冠每顶上娇弱的宫口一次,狐狸就要再多重复上一遍那些句子,仿佛是想要让我更加透彻地理解它的含义,让我刻骨铭心。也许这样,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当我被人问起“你归属于谁”时,我就会本能般地回答“齐司礼”了。
“标记……我要标记你……”
在激烈的合欢声中我听见齐司礼对我这样说。当我试图参透这陌生词汇的意义时,后颈上突然感受到丝缕潮热的气息,是白狐将口鼻对准了那里。
柔软濡湿的狐舌触感划过后颈中央的皮肤,接着迎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几秒钟后,那痛感里萌生出了益渐明显的酥爽。
我被齐司礼咬了。
狐狸依旧不知疲惫地操干着我,獠牙锁住那块皮肉不放,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放肆起来。耳畔传来属于猛兽的嘶吼声,混合着房间内绕梁回响的呻吟与噼啪声,磨灭了我全部的理智。后颈与穴内产生的爽意顺着脊骨融会贯通,让我只会扬起脑袋张嘴淫叫,腰臀骚浪地向后拱蹭迎合狐狸的抽插,蜜水被他无情的冲撞拍打得四处飞溅,甚至有一些已经顺着腿根缓缓流至床单上了。
“啊!……好激烈!……好棒……要去了……真的去了!……哈啊啊……”
只需要几下精准的顶撞,我便整个身体都哆嗦着被白狐送上了高潮。
眼前像是有无数刺目的纯白花火在争相绽放,脑海里瞬间放空,只是充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无上快感、以及齐司礼的名字。有一刹那,我似乎漂浮到了遥远的高空,有幸窥探见极乐天堂的一隅模样,随后又慢悠悠地翩然降下,回归到齐司礼的怀抱中去。
白狐亦临近忍耐的极限,不间断的挺送逐渐紊乱无序,在最后百十下抽送过后,性器猛然扎进甬道内里,霸道地突破了宫口的阻挡,将肉冠塞进了那处小口。我感受到后背上匍匐着的毛茸身躯开始不规律的颤抖起来,宫腔内倏而被一股接一股滚烫又汹涌的液体冲刷灌满——齐司礼在我小穴里射精了。
四肢因高潮余韵的无力感而无法支撑住身体,我大口喘息着,认输般地趴倒在床垫上,白狐也随着我一同压了过来。他将尖利的犬齿从我后颈间拔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起自己咬过的地方,似乎有什幺温热的液体在即将滴落侧颈时被他舔去了,我猜那大概是伤处洇出的血迹。
穴内抽搐着射精的性器喷洒了许久还没有停下,当我疑惑地思考齐司礼是不是因为太过舒爽而失禁了的时候,花径内堵塞着的肉棒突然有了奇异的变化,很快否决了我的猜想。
它还在不断涌溢着精液,靠近根部的地方开始慢慢膨胀鼓起,穴口本就被他巨大的直径拓开成夸张的圆形,这下更是撑得紧绷发白,像是过度伸展的橡胶那样,嫩肉变成了几乎透明的状态。
“呜……齐…齐司礼?……”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我慌乱地向后伸手勾抓起来,却无意间握住了齐司礼轻盈摇晃的尾巴根。也许是我不小心用力过猛,只听白狐闷哼着嗔斥道:
“唔...别摸尾巴....就算你不摸我也会一直射的....”
我能够从狐狸的尾根上感受到他射精时间歇性发力的动态感,每次射出一股精液,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
好奇心驱使,我不禁向他询问:
“里面好撑....怎幺还没射完?…好像拔不出来了……”
“就是拔不出来。”
蓬松的狐尾没有挣脱我的桎梏,反而盘旋着绕上了我的手臂,齐司礼的声音越说越小了。
“这是...成结了…...”
“什...什幺意思?”
“咳…狐狸是犬科,自然会成结。这只是一种生理现象,保证...受孕率而已。”
“受孕?……可我不是狐狸呀!”
“有谁告诉过你,不是狐狸,就不能给我生一窝狐狸崽了吗?”
大概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脑海中已经描绘出一幅我被一群毛茸茸的小狐狸包围起来的画面了。羞赧难耐,我连忙转移了话题。
“呜……那…那你还要保持这样多久?”
“不知道。”
“怎幺会不知道!…”
该不会一直都要连在一起分不开了吧?异想天开的想法擅自浮现,我抗议般地扭动身体,试图从白狐的禁锢中强行逃离。
“吵死了,我没成过结。”
长有肉垫的狐爪将我牢牢按回床垫上,柔软而巨大的身躯压上后背,阻止了我的动作。
“不想下面受伤就别乱动,乖乖躺好。”
狐狸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钻蹭几下找到了舒适的位置趴好,补充道:
“等精液射尽了,它自己会消失的。”
齐司礼的皮毛带着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还有舒适惬意的暖热体温,我很快就在他的怀抱里安稳了下来。
半晌无言,却不令人尴尬,空气由暧昧色情转成温暖甜腻,倏然间,窝在侧颈的白狐忽而发出了一阵由胸腔共鸣而产生咕噜声,就像感到满意的猫咪那样。
惊喜又诧异,我开口问他:
“齐司礼……”
“嗯?”
“狐狸不是犬科吗?”
“是犬科怎幺了…”
“是犬科的话…为什幺你会发出咕噜声呀?”
“……话真多。”
尽管齐司礼现在还是白狐的形态,但光是听他别扭的语气,我就能脑补出他害羞得从脸颊红到耳根的表情了。
宽厚的狐爪一下子盖上我的嘴唇,抑制了我喋喋不休的想法,但那阵惹人心痒的咕噜声却依旧持续不断地回响着。
我在狐狸掌心里偷笑了几次,暗自夸赞齐司礼可爱,不多时,就被浑身包裹着的顺滑绒毛捂得昏昏欲睡了。
在眼皮都开始打架的时候,齐司礼略显不满的嘟囔声惊扰了我的睡意。
“不要睡……”
“为什幺?”
“还没结束……要一直做到不会成结了为止……”
“什…唔!……”
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喉间的反驳之词尚未出口,白狐粗长的兽舌便闯进我的口腔中掠夺了起来。
抵抗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仅是舌身间几个回合的缠卷搅弄,头脑中理智与欲望的天平就已经开始向一侧倾斜了。
今夜,狐狸与人类女孩的故事还远远没有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