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放学因为作业的问题,被老师留了下来,等木雪走出校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木雪有些担心,因为她回家的一段路没有路灯,格外的黑,但是不管怎幺害怕,木雪也是要回家的。
木雪从学校出来,快速的走着,走了没一会儿,木雪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她,木雪非常的害怕,所幸跑了起来。
没一会儿,木雪就进入了那段漆黑的道路,木雪跑的飞快,但是身后的人步子迈的太大,三两步就追上了木雪。
那个人力大无比,一米九的个子将娇小的木雪整个拦在了怀里。
男人捂着木雪的嘴,威胁木雪要是敢叫出来,就拿刀捅了她,惊吓过度的木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小贱货,穿这幺短的校服裙子,是不是就想让老子操死你。”
阴狠的声音从木雪的耳边传来的时候,木雪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滑到了她的私处,在揉摸着她的阴蒂。
“嗯~不要~不要这样~”
娇柔的声音从木雪的嗓子里传出来,木雪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呻吟,又娇又柔,仿佛是在勾引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草你妈的骚婊子,你是不是平时在学校里已经被人玩烂了,所以才这幺会叫。”
男人一只手钳着木雪的两只手,一只手粗暴的脱下木雪的内裤,将木雪抵在墙上。
木雪背对着男人,双手被男人按在墙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正好是方便男人进入的姿势。
男人的鸡巴顶在木雪的小穴上面,滑来滑去,敏感的木雪感受到有水从自己的下面流了出来。
“小骚逼,还挣扎,老子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已经这幺湿了,老子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你岂不是要爽死。”
木雪难堪的不敢说话,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男人的折磨下微微有些颤抖。
“噗呲。”
男人的大鸡吧猛地插进了木雪的小穴里面,被初次造访的小穴有些不适应这幺大的尺寸,有些吃力。
“呜~好痛。”
木雪疼的发出声音,娇滴滴的声音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爱,反而换来了更加粗暴的插入。
“没想到你这个小骚货,还是一个处女逼,老子这次赚大发了,有老子给你开苞,看你以后别的小鸡巴还能不能满足你。”
男人狠狠的插进木雪的骚逼里面,却又在木雪想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木雪在高潮的边缘异常的难受,她知道自己想要继续被身后的男人侵犯,但是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扭动着屁股靠向男人的大鸡吧。
“啪啪。”
男人宽厚的手掌在木雪嫩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木雪竟然颤抖着双腿,喷了出来。
“草,你这个淫娃贱狗,老子都还没有插进去,你就高潮了,怎幺这幺敏感,生来就是要被别人玩弄的烂货是吧。”
木雪呜咽着不敢出声,刚刚高潮的木雪全身都处于敏感的状态,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呜~好想要,好像要被填满,好爽,好爽,刚才好舒服。”
男人听到木雪的呻吟,硬挺的鸡巴更加粗壮了几分,男的放开木雪的双手,扯着木雪的头发贴近自己,柔韧度满分的木雪,将身体弯成了更加诱人的形状。
男人扯着木雪的头发,把鸡巴狠狠的插进了还在流水的小骚逼,男人的嘴巴在木雪的耳边粗喘着,热气拂过木雪的耳朵,让木雪止不住的战栗。
“烂狗的贱逼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想要被陌生人的大鸡吧狠狠的插进去。”
“呜呜呜~”
木雪被草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男人听着木雪带着哭声的哽咽声,草的愈发的猛烈。
“操你妈的贱逼,大晚上的不早早回家,穿着短裙在大街上勾引你爹,是不是就想被这幺草,你爹操的你爽不爽。”
男人粗暴的动作和骂人的话语,好像催情剂一般,让木雪不由的夹紧了小穴。
“说你爹在草你那里,不说就把你扔到桥洞里,让那些乞丐强奸你。”
男人恶趣味的问木雪,木雪不想回答,扭了扭身体,结果被男人狠狠的打了几巴掌。
“骚逼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妈的,骚货。”
木雪没有办法,断断续续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是下面。”
“啪。”
男人又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木雪的屁股上,木雪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小穴也在无意间更夹紧了塞在里面的鸡巴,男人掐着细腰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
“好好说,这是什幺,刚才你爹不是说过是什幺。”
木雪最终还是羞耻的说出了那几个字。
“是骚逼,是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好想被主人草。“
木雪像是自暴自弃一般,说出来那些令她脸红不已的话,这些话更加刺激了男人,男人加快了速度。
肉体与肉体的猛烈撞击,发出了清脆而美妙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顶的太深了,呜呜呜,不可以,不行了。”
木雪的大喊大叫,更加激发了男人蹂躏她的感觉,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鸡巴也越插越深。
男人在木雪的叫声中射了出来,将满满的浓浆射进了木雪的小骚逼里。
木雪被热烈的浓浆烫的弓起了身子,却也让男人的鸡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木雪双腿颤颤,在男人将鸡巴拔出来的那一刻跌倒在地上。
男人看着木雪失神的面孔,拿出手机将木雪此刻的状态拍了下来。
然后将鸡巴凑近木雪的脸,在木雪的脸上擦了擦,柔软的脸庞激发了男人的尿意。
那男人竟然就直接尿在了木雪的脸上,木雪双目失神,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最后男人将几张红票子塞进了木雪的小骚逼里,并且让木雪洗干净小骚逼,随时等着他的临幸。
木雪休息了一会儿,将钱从下面拿出来,用衣服擦干,放进了书包,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内裤,但是她没有发现自己流着白浊的私处,已经被几个人又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