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陆孜熏活动活动被绑了一夜的手腕,两只手脖子勒地通红,身体又酸又木,难受死了。
陆孜熏委屈的拉下遮住脸的蚕丝被,苍白气短的看了眼旁边的小闹钟:11:30。
男人着实太雄伟了,折合时间,竟然生生折腾他一夜,原来做爱通宵的说法真的存在啊。陆孜熏扶床慢腾腾的坐了起来,前后两处异常的火辣酸疼,双脚慢吞吞落地,刚站起来,软软的就差跪在地上,就连腿上都是咬痕。
“哎呀”陆孜熏拿床单裹住身体,一步步的向浴室走去,每走一步,下体两夺开苞穴就在流淌男人的精液,顺着腿缝淅淅沥沥的沿流。
陆孜熏咬唇,直觉地几米的路被自己走出几个世纪那幺长,便擡脚丫子小跑,屁股一痛,跌跌撞撞的奔进浴室,锁了门,床单脱在门口,人站在花洒底下,尽情的洗刷身上的脏污。
低头瞅着身上不该存在的青青紫紫的掐痕,鞭痕,体内性器横肆暴行残留的液体汩汩的外流,陆孜熏爬电苍白的面孔,扯出一抹丑陋的笑容,双手使劲揉搓直至恢复血色。
陆孜熏咬紧贝齿,绕到屁股后面捅三根手指进肉洞里抽插,导出浓液。曾经有个男孩被客人抱后没有清理,第二天就进医院了,他可不能因为这种羞耻的事情进医院,暗暗打气:
“孜熏,只是被男人碰了,没什幺大不了,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迟早会来,坚强一点,不能让爸爸担心。”
半个小时候,陆孜熏终于清理完身体,经过热气蒸腾的清秀脸蛋愈发水嫩嫩,透着被开苞后的妩媚温婉。
洗完澡出去拿起旁边放着的男士白色西服穿上,走了出去,往下看去,这是三楼。
想下去可是身体不是很允许,又看了眼忙碌的佣人也就打消了让他们扶自己的念头。
慢吞吞的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走下最后一步的时候有个男人伸了只脚,不知道那男人会突然袭击自己的陆孜熏,狼狈的被绊倒在地。
就听到那些佣人们嘲讽的话语:“也不看看他是谁,一个男宠而已,居然敢趁老爷不在家跑出房门。”
“是啊,不就是被老爷买回来的卖身子的男人嘛,简直是胆大包天”
“歪,我猜猜是不是你床上的那个工作很好,老爷才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啊!”
男人女人们都聚集过来对他说些讽刺的话,原来,男宠是要待在房间的啊,可笑的是那个金主什幺都没说,陆孜熏费力的起来,无视那些讽刺自己的人。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着里面的场景,不悦道:“你们不去干活很闲吗?”
佣人们回过头看见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管家不悦着,赶紧散开干自己的活去。
管家走到陆孜熏面前,对着他不屑道:“一个男宠而已,居然敢趁老爷人不在家私跑出房门,真是胆了啊!”
奇怪的是他说完竟然没管他......,陆孜熏不管这管家有何企图,因为他知道,他们讲的是事实,往门外走,那些佣人们就没理他,对他们来说,外面有保镖,他不论怎样,都不会走出去的
刚走到门口就被保镖拦住了,陆孜熏围着大门走了一圈,就回去房间里待着了。
来到窗子边目测从此出去的话,自己大概会被摔死吧,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死马当活吧。
丢下去,咬住苍白的唇,身子慢慢往那边移动,碰,直接一屁股掉到外面的草丛里,爬起来回到自己家之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