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般般硬了心肠不肯帮他做口活,扭过头,舌头僵直,说道:“你方才都不说些好听的话,我才不忍疼帮你快活,你若是迫我做这事儿,从我口中出来后,那东西就会变成血淋淋,短上一截半折的。”
“行吧。”一气之下咬断他的胯物之事,蔡般般不是做不出来,周夷则倒吸一口气,胯物凑到湿哒哒的穴口处,“那我可以进去吗?”
蔡般般的头没有扭回来,颈儿红红,眼睛闭上,也不知是不是睡下了。
等不到蔡般般的回应,周夷则的一颗心鞭炮似地乱跳,扇了穴儿,试探似地戳进圆头。
异物进入,穴肉好奇地吸了吸,蔡般般没有任何反抗或厌恶的反应,周夷则松一口气再进一截,每进一截都要擡眸看一眼蔡般般。
尽根后周夷则双手撑在榻上,一动不动静察蔡般般的表情变化。
蔡般般的眉头微皱但已然近销魂之态,玉穴也开始锁、纳了,周夷则放下心来,觉得蔡般般心里依了他,揉一揉花核后他擡起蔡般般的双弯,猛地冲开穴口采花蕊。
一下重过一下,全无章法,却无不插其痒处,好似要让穴儿吐胭脂。
“般般的前门和周郎合式,进到里头风味也是快活。”周夷则欢然道,“未入先濡,狎时壁缩,水溶溶,味香香,肉乖乖,蕊腻腻,似鹅脂……”
在周夷则插至酣边时,蔡般般慢悠悠睁开眼,听他念叨了些淫话,轻笑一声,秀腮紧偎他的颈边,道:“出去。”
周夷则刚尽根磨那腻蕊,听得蔡般般的话,浑身一僵,怔怔地问:“为、为何?”
蔡般般目睛一翻,不耐烦道:“你出去就是了。”
“但般般下方明明吃得紧,还香泉潺潺的,滑润可人。”周夷则贪恋里头的柔软和温暖,咬着牙齿不愿意脱出来,甚至还想继续抽动。
“我的肚子忽然不舒服。”蔡般般作弱态,掐住周夷则腰际的一块肉,逆着方向拧上半圈,“快出来。”
周夷则满头大汗地从蔡般般径中溜出来,担忧地问蔡般般:“怎不舒服了?是吃错了什幺?”
“没有,就是有些胀,睡一觉就好了。”蔡般般淡声说道。
周夷则给蔡般般盖上被褥,一低头,看见粘亮丝,尚处兴奋中的胯具,思想靠双手解决了欲望,一手刚握上,但这时候蔡般般掀开被褥,改口道:“好吧,你可以进来了。”
“般般戏弄为夫,是也不是?”周夷则怕蔡般般又改口,没敢立即重入温暖之地。
蔡般般撇撇嘴,玉腿缠于周夷则的腰上,指尖先是捏住周夷则的耳垂,而后抚过喉间,渐往下移,至胯处,握上势昂昂之具。
周夷则肉具之围度,入穴中没有一点漏风处,皮肉又紧实,勃起后没有堆着皱皮儿,其硬度抽动时可翻卷小肉儿。
确实与自己合式,蔡般般美美捏一回,顺具身凸起的筋儿游走,又不忘戳小眼,激得肉具硬了一倍,分辩道:“我只是想知道周将军是不是色心更紧……”
“我色心当然紧。” 周夷则朝前急攻,在窄窄的穴缝上滑动记下后“唧溜”一下,趁滑插入。
穴儿在抽插过程中绽放似桃花,风吹雨又打,至半夜桃花已半萎,明是蔡般般要人狠,真狠起来以后又掉声把人骂:“叫你狠,你当真下了功夫狠,招招见底,要穿我身是不是?亏得我身子不弱,这般下去千年花在你身下也得润死了。我幺眼里的几滴可怜的珠泪,又打不动你的铁石心肠,让你狠,还以为我在和你表达心意……你的耳朵里只听得些糙话,让你哄我,你倒是装嘴笨,我让你去死你怎幺不去呢!”
周夷则全然不知蔡般般因何而怒,事后蔡般般的身上卷上榻里的所有被褥,把自己裹在层层被褥里,一床也不留给周夷则,鼻里哼一声后就和珠子似的滚到最里边去睡了。
“般般又为何事恼怒?”周夷则赤身挨上去小心翼翼地问。
“合着我刚才嘴里吧吧吧唾沫星子飞了千滴,进到你耳朵里都是废话。”周夷则一问,蔡般般更气,他便不敢再做声。
次日蔡般般的气没消,醒来后又往画船里去。
周夷则后知后觉纳闷出蔡般般的那番话意了,蔡般般这是在嫌他性子糙不会哄人,于是他绞尽脑汁想办法哄蔡般般,但他常常恐吓人,从未哄过人,能想到的办法都带些阴间气。最后还是一旁的巧玉献了一计:“折枝花,送三娘,三娘便高兴了。之前那小郎君给三娘送花,三娘嘀咕了一句周将军不解风情,三年来一朵花都不曾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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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像大家更爱看这篇文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