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秋琪的下跪(H)

“叮,叮,叮……”

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好门铃响起,薄问一瞬间警惕,她可没有叫餐,谁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

她给天使云使了个眼色,其快速穿好衣服,团吧团吧换下的床单直接藏进了衣柜里。

现在是白天,窗外又是街市,即便是飞出去也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等天使云藏好后,薄问才穿着浴袍来到门前,从门镜看出,来人竟是秋琪?

“你来有什幺事吗?”她打开门疑惑的询问。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秋琪的脸色有些不好。

黑眼圈严重,眼白处还有不少血丝,不是没睡好就是昨晚回去后对方压根没有睡。

“行。”

看状态不像是发现了什幺过来求证,而是有别的事情找她,十有八九是与桑新有关。

毕竟初次之外,有些针对的二人目前没有什幺别的事情可以谈,需要谈。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来者是客,薄问本想稍微招待一下,不过却被秋琪拦住,“不用了。”

“你,这是……?”

秋琪话没多说,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倒是把她弄懵了。

这又是什幺套路?

“不管你到底是想怎幺对付桑新,我都愿意成为你的内应,配合你,但希望你事后可以留她一条命。”

秋琪与桑新都不蠢,但现如今二人的立场早已发生了变化。

一个是当局者迷,自以为一切仍旧在掌控之中。

一个是旁观者清,看透了薄问的手段,以及别有目的的心思。

昨晚回去后,秋琪想了一夜,思想斗争了一夜。

最终还是自私战胜了理智。

即便是来的路上,她仍旧在想。

如果桑新有一天一无所有,身边也只剩下她陪着,也只能依靠她。

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对方就可以拥有对方,并被对方所依赖,投入她的怀抱了?

“嗯?秋琪小姐,你在说什幺呢?”

薄问眼底光芒一闪而逝,面上是一派恰到好处的茫然与疑惑。

“呵,不要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再打什幺小算盘。”

秋琪见其装傻忍不住冷笑,“你的性情与手段,在你还没有到来时,我与桑新大人便了解了个透彻。”

“只不过现在大人被你彻底蛊惑,但是我却仍旧清醒。

你深谙人性的弱点,并且能够精准的把控,桑新大人不是你的对手,我更无法与你抗衡。

我愿意做你的狗,为你所用,但我希望你达成目的后,可以留大人一命。

我可以带着她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并且将我知道的一切情报都提供给你,可以吗?”

对令她羡慕嫉妒恨的人下跪,不难猜出此前秋琪经历了多大一番心理建设与挣扎。

人性啊,总是很难经得起考验的呢。

薄问见秋琪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不再掩饰,她弯下腰挑起对方的下巴。

其抿紧嘴唇,不情愿与不得不屈服的内心活动已经表现在脸上。

看得她直想发笑。

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即便黑化后也不敢直起脊梁与她作对的小人罢了,做什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但是有些事情,都戳穿了,也就不好玩了。

“想要成为我的狗,就要拿出相应的诚意才行,只是口头臣服可没有用。”

闻言,秋琪身体更加的紧绷,并且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想我怎幺做?”

“很简单。”

薄问放开秋琪,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分开双腿,并且打开浴袍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前胸与腿间的软肉。

“因为你昨晚的偷窥,导致我没有玩尽兴,就由你来服侍我吧。”

薄问笑容带着玩味与恶意,摆明就是想要欺辱秋琪。

“你!”秋琪神色一怒,瞪视着晃荡几下软肉的薄问,“你不要太过分了!”

“嗯?我过分吗?”薄问故作疑惑,“如果你不愿意,那还是算了,我可不喜欢强求。”

嘴上说不喜欢强求,可是面对跪下服软的人还得寸进尺,简直不是人干事。

秋琪呼吸粗重,眼中神情不断地变幻,经过了好一番的心理挣扎,她才站起身走到其腿间重新跪下。

擡起的手微颤,不过触碰到软肉便被挡开,头顶响起了薄问可恶的声音,“直接用嘴。”

深呼吸一口气,秋琪闭了闭眼,张开嘴头前倾将软肉含入口中吸吮。

薄问刚刚洗过澡,自然是没有什幺味道的,只是那温软的口感,秋琪只感觉自己好似含了一条大虫子在口中。

这个联想令她生理与心理都有些不适,眉头紧触。

“唔哼,别光吸,用舌头舔一舔,拨弄一下。”头顶的薄问闷哼一声,呼吸微促的开口。

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比较简单了。

秋琪一眼照做,用舌头舔舐口中的软肉,很快,它便发生了变化,不断地变硬变大。

五分钟后,已变成昨晚看到的那样,粗壮青筋暴起,她的嘴只能包容下龟头与前端。

龟头里也渗出了苦涩的液体,令她反胃。

“唔呕,咳咳,咳咳咳……”

终是没忍住干呕结果被呛到,她侧开头咳嗽个不停,眼角发红,眼中聚集的泪水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但薄问可不是什幺怜香惜玉的人,让对方的手握住她的肉棒,掰回对方的头。

“不要只含着,伸出舌头舔,肉棒的根部,软蛋都需要照顾到嗯?”

秋琪握着粗硬炙热的肉棒,擦掉泪水,伸出舌头照做,从青涩嫌弃,到熟练与习惯。

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分多种。

人的忍耐力与承受力,总是比自以为地位要高得多。

接下无需薄问再一步步指示,秋琪便自己举一反三起来。

拇指按压拨动刺激着龟头顶端的缝隙,对着棒身与软蛋又舔又吸。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令薄问发泄出来,这样她也可以快点解脱。

此时意外单纯的秋琪并不知道,当口交的步骤结束,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薄问作为一个懂得把握尺度,知道什幺时候需要得寸进尺的人,怎幺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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