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环山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过,车子的速度比海风掠过海面更快,在海浪击打礁石群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弯道。
“楼少的车技还是那幺好,我还以为去部队后这些会退步呢。”
“我子弹更快,要试试吗?”楼珩斜叼着烟,随着他说话烟波幅着,男人剃着平头,侧鬓被刻意刮出一道浅痕,看着锋利张狂。
细细的雨丝慢慢变得密集砸在车窗上,副驾驶的人把车窗降下,扑面而来一股海水的咸腥味,“哎,这边变化还真大,以前还是小海湾,现在变成旅游区了。”
“这哪?”
“就以前暑假学校组织夏令营的地方,你不记得了?我和你还一起给你那小保姆丢海里,她吓得都尿裤子了!”葛州说起就大笑起来,他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发现楼珩的神色变了。
提起“小保姆”,楼珩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又一次翻涌而上,她根本不是尿裤子,是高潮…
十几年前…
“珩珩,这是妹妹…要好好照顾妹妹,你可是大哥哥。”
那是楼珩第一次见到夏宁儿。
楼父前不久因为生意上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被关起来。而夏宁儿的父母在执行那次任务营救的时候落难,楼父就收养了夏宁儿。
楼父不常在家,夏宁儿也很乖巧,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接触的并不多…直到楼父重病离世,柳惠并不想养着这个拖油瓶,那时候夏宁儿刚14岁,很会看脸色的她学着做家务,勉强的在楼家留下。
楼珩那阵子也恰好是青春期的躁动,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以欺负人为乐,而夏宁儿恰好成为了他欺负的对象。
他喜欢看夏宁儿哭着求饶,喜欢听军鞭落在夏宁儿身上的声音,很多时候夏宁儿好像是故意挑逗他去欺负。
“哥哥…好疼…不要…”夏宁儿随着鞭子落下闷哼着闪躲,楼珩准备丢下鞭子时,夏宁儿忽然蜷缩身体然后又绷直,他颤抖着唔咽,楼珩以为他把夏宁儿玩坏了,直到他看见夏宁儿短裙力流出的粘稠的液体。
夏宁儿泪眼朦胧的看着楼珩,喊了一声,“哥哥…”
“楼哥!楼哥…你想什幺!到了!”葛州拍了拍驾驶坐的椅子,葛州嘟囔着推开车门,“哎,秦何朗那家伙神神秘秘让我们来看,不就喜欢上个女生,上就是。”
楼珩和葛州走进一处西式风格的酒店,从大堂往里走都能看出很浓重的艺术气息,对于他们这样糙汉,和这里格格不入。
“秦何朗宝贝的和什幺样,不过…我还是觉得女生里,以前你家那小保姆好看,嫩得很…后来她怎幺样了。”
“不知道。”
楼珩有一次玩过火,很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夏宁儿,他解开裤子的时候柳惠回来了,柳惠打了夏宁儿一顿把她丢了出去,隔天带着楼珩回了外婆家乡下。
楼珩那年并不大,他花了很多天才觉得自己应该去找夏宁儿,而柳惠不止骂她是妖精…还说夏宁儿是灾星,楼珩被送到部队,他…也很久没听过夏宁儿这三个字。
“老秦,你小女朋友呢!”葛州晃进包厢看见的都是脸熟的人,秦何朗看见楼珩有些惊讶,“楼哥…你怎幺…回来了。”
秦何朗笑的有些尴尬,葛州一拍秦何朗肩膀,“你是做了什幺对不起我们楼哥的事吗?那幺怕?”
秦何朗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半天没开口,楼珩最烦人磨磨叽叽,“不行我先走?”
“楼哥!”
吱…
包厢门打开,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女生,随着她推门的动作,白色的衬衫裙贴着她柔韧的腰,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觉得这个人带着不可窥探的气质,因为包厢里的人都坐着,他们微微擡头看见了女孩的五官,更是有些惊叹,不过这个人明明生的温婉却有一种很难靠近的淡漠。
与这个包厢的人,像打破次元壁相见。
“宁宁。”秦何朗起身走过去,葛州拍桌喊了声,“小保姆!”
嘭-
楼珩一脚踢了葛州的椅子,葛州身型并不清瘦,这一脚差点给他踢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