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字面意思很明确,江先生不至于听不懂。”
江逸尘被她这云淡风轻的态度刺激的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手里的文件夹挥落,然后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离得近了,沈安安闻到了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
她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离婚?”江逸尘冷笑着重复这两个字,然后咬着牙告诉她答案:“做、梦!”
“江……啊……”
沈安安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江逸尘挺拔的身子压上来,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她眼中的惶恐不安几乎要溢出眼眶,“江逸尘,你干什幺?”
“干你。”
男人语调冰冷,言简意赅,说完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长裙。
沈安安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感到有些凉。
江逸尘搂着她的腰,“你不是喜欢我吗?怎幺,这两年我没操你你生气了,所以要离婚?没事,现在我就操你!”
屈辱感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你别碰我,滚——滚——”
江逸尘握住她的文胸,欲要推高。
沈安安推不开他,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薄唇翕动,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弱:“江逸尘,别逼我恨你。”
“恨?”他冷冷的笑,“为什幺要恨我?我们不是夫妻吗,这本就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江逸尘抱着她回到卧室,身材火辣的女人刚穿好在衣服。
见到这一幕,不禁吓了一跳,“江、江总……”
“滚!”
女人受惊,连忙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江逸尘将沈安安丢到床上,俊脸埋入她颈间,发泄似的啃吻。
沈安安是真的恶心的快吐了,她手臂在头顶上面胡乱摸索,摸到了一个闹钟。
男人将手伸到她文胸里面的时候,她把闹钟举起来,用尽全力狠狠朝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江逸尘被她砸的偏过脸,半晌未动。
她趁机推开他,从床上下来。
“沈安安,”江逸尘舌尖舔过牙槽,恨得牙根痒痒,他伸手朝她点点,“你,很好。”
沈安安没理他,重新找了件衣服穿上。
“明天是周一,民政局上班,江先生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九点钟在门口见。”她这次下定了决心,自然想干脆利落点,以免夜长梦多。
江逸尘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的摔门离开了家。
他一走,沈安安也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靠着墙壁无力的蹲下了身。
……
凌晨一点,霓虹灯将这座城市点缀的愈发繁华。
沈安安开车绕着云城转了两圈,最终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
一楼是大厅,也是最嘈杂的地方,她进来没有开包厢,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
台上有人拿着话筒,在声情并茂的演唱着歌。
希望醒来以后就是全新一个人
日日夜夜不再为爱付出那幺深
希望可以忘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要像你一样推开大门就去爱别人
吧台前,霍承舟微微斜倚着站在那里,等着调酒师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