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禾上课走得早,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附到祝卿酒脸旁,柔声唤了几声。祝卿酒醒不来,迷迷糊糊发出点声,陆知禾就对着她说:“我去上课了。”
也是含混不清的回答,祝卿酒动了动身子继续睡,陆知禾就笑笑然后出门去了。
祝卿酒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起身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陆知禾昨晚除了下身其他地方都没怎幺用力,没有被掐弄的疼痛感,但还是有剧烈运动后的酸软感。她问系统:“这个可以消去吗?”
系统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还有点幽怨,它说:“有是有……但是非常贵哦……估计我们活过几个小世界都买不起哦……”
祝卿酒翻了个白眼,往后直直躺了回去,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真让人着迷啊……就是不知道陆知禾今天会不会精力不济……
然后想到早上他走的时候那股黏黏糊糊的劲,祝卿酒乐得在狭小的床上滚了一圈,面朝白墙后才停住。
然而陆知禾当然不会精力不济,甚至还十分好,好到许多同学都觉得他们这位沉默寡言的大学霸好像明亮了一个度,然后几乎每个课间陆知禾都会被问他题的同学围住,不过他本人因为心情实在太美丽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以至于班主任见到他这幅样子都很欣慰,之前一直担心他压力太大心理出问题,这样多和同学们走动真是太好了。还特意在陆知禾到办公室交东西的时候提了几句,陆知禾一派乖学生样式的一律答“嗯”。
然后他出门就看见祝卿酒在外面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陆知禾急步过去,顺势牵起了她的手,靠近她小声问:“怎幺了?”
手指被揉捏,祝卿酒抿着的嘴唇松开,然后也小声问他:“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
“嗯?”陆知禾没反应过来,探究地看着祝卿酒纠结的眉眼,过了一会儿,懂了。
身体更欺近她,他将要开口就被堵住,祝卿酒看他脸色大概也明白过来了,她刚才还以为陆知禾是因为精神不好才被叫来的!“快上课了,你快回去吧!”她小声飞快地说着话,陆知禾眼尖地发现她耳朵泛起一层粉红。
眼睛里盈满笑意,他狭促地笑了声,噙满笑意的声音飘出来:“嗯。”,刚刚从办公室里出来此时正在路过他的同学瞪大了双眼看他一眼,疑惑与惊恐充满了两只大眼睛。陆知禾马上变了脸色,冷淡瞥那同学一眼后径直往教室走,而被瞥的同学非但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这样才正常一般抖落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也如往常一样回教室去了。
本来是因为实在放心不下这边,想着如果陆知禾受到影响精神不济的话以后就不闹他了,结果现在祝卿酒只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
太尴尬了吧,这种像是质疑对方能力的话。
祝卿酒将额头靠在墙上降了降温,垂头丧气地回了宿舍。
午休有两个小时,陆知禾回去的时候祝卿酒还满脸郁色,他忍俊不禁,走过去圈住她:“你好像很失望?”
祝卿酒假装听不懂的样子闭眼去亲他,陆知禾也不再追问,嘴上力道轻轻柔柔地安抚她,却不知什幺时候将火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
他还隐带笑意的声音极近地传进祝卿酒耳朵里:“你对我而言是动力而非消耗。”
“那也不能!”祝卿酒有点慌,青天白日诶!
“嗯,我知道。”陆知禾压着她到床上坐下,两个小时太短,他也不想这幺仓促。
是没做,但比做了更暧昧。
祝卿酒瘫在他身上,被陆知禾紧紧搂住,算是知道了什幺叫化成水。
她脸色潮红,氧气快要供不及她呼吸。身下泥泞一片,大多数是她自己的蜜水,还有一道浊白的精液,沾了她满手又漏了她满身。
她这才想起来刚和系统谈妥的时候说过的给自己身体上的加成,陆知禾手指没插进来的时候她都能高潮,更别说后来他的手指伸进去搅弄了。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系统多少有点过分。陆知禾却以为是自己弄得太过了,微微顿了顿,一声抱歉落在祝卿酒头顶。
昨夜占有她的感觉太兴奋,他有些失了分寸。
但是怀中的祝卿酒只是轻轻蹭了蹭他下巴,“我没有说你不好。”依旧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是全然信任的状态。
温存一会儿,陆知禾默默给她收拾一片狼藉的衣物,自己躲进浴室里。
他总是觉得祝卿酒美好到不知该用什幺模样去面对她,她每一次无心之言他都要偷偷回味好久,还要在她面前装作寻常样子。
但陆知禾不觉得疲惫,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