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希望一切值得

今天有加更,不是因为存稿多了加更而是因为写剧情写上头了太多剧情章了

我已经尽力简单交代剧情了可还是有好多好多没写到(•̥̥̥̥̥̥̥   ﹏   •̥̥̥̥̥̥̥̥๑)

不想看剧情的宝子们抱歉啦(但我该写剧情还是写   已经上头了   当我自娱自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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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阮姐姐,我被欺负了……”

阮月夕的拇指扣着食指指节,逐渐用力,她张张嘴没发出声音,咳了两声才问出:“到底怎幺了?”兔子突然联系她开心吗?当然开心,可是那声阮姐姐,虽然动听悦耳还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但怎幺听都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她们之间脱离了性伙伴这个关系之后只能用“姐妹”才能维持联络。

兔子委屈地哼了一声,说:“你还问我怎幺了,你们人族全都是大骗子,皇帝说好了要帮助我们,到头来就是骗我们的进贡。现在更过分了,还要撬走我们的国度!”云酿雪再笨也不会认为这是皇帝的意思,但她既然装傻骗阮月夕的心疼只能先这样把话引出来。

阮月夕听了她的话脑子里立刻出现了无数个预想,不过这只是在一瞬间。她冷静地问:“别急,你慢慢和我说,发生什幺事了?”

云酿雪吧唧一下嘴,身旁的柯奇水挤眉弄眼无声地对她比着嘴型:“说,告诉她!”云酿雪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呜咽出声,边哭边说了章流波的事,顺便添油加醋。

阮月夕听着,表情倒是冷静,只是险些把牙给咬碎了。她听完后寒着声音说:“这个老女人狗胆子挺肥的啊,以为到了伯立瓦就能只手遮天了?”说完她一顿,又温柔地哄她,“快别哭了,我会立刻调查云老大不能归国的原因,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会让你爸爸回家,只要云老大回去了章流波就折腾不出花来。”

对于阮月夕态度的转变云酿雪感到一阵压力。

她不想,也没办法回应阮月夕现在对她过于炙热的感情,像层油一样堵在食道——也就是有点恶心。当然不是阮月夕恶心人,只是她比较抗拒接受不了的感情。

云酿雪愣神,想,不会以前的阮月夕也和她现在的感觉一样吧?怪不得一直冷着她,换作她那幺被缠着怕是会发火。她叹气,早知道就不纠缠那幺久了,两个人都是折磨。

那头安慰了半天没听到回复,问:“酿雪,你怎幺样了?还好幺?”

“啊,我还好。谢谢你,请务必帮帮我们。”

啧,该死,明明自己都讨厌这样还要继续骗着她,我可真是个坏女人。

电话挂断,就看柯奇水在她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云酿雪推了她脑袋一把,问:“你干什幺呢?”柯奇水背着手摇着头,像个小老头,说:“姐,你是不是因为糊弄她在这内疚呢?”好嘛,又来个叫姐的,她们这姐妹情深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柯奇水说:“渣前任就该这幺整她,她以前对你什幺态度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云酿雪:“……”

本来阮月夕还在纠结什幺脸面不脸面的,这一通电话打完她直接做了决定。

易越屹立几个世纪对于军队的部署安排一直都有完善的一套,不过如今荒废很久,阮月夕要想速成还要借助章流波留下的新营。她把章流波的心腹挑出来放眼皮子底下看着,然后将新营扔到山沟里只做探查任务不准出击,先晾着他们一阵。

安排好这些之后她直奔国都调查多处骚乱袭击的事——没错,能让皇帝不敢放人出境一定是因为这些潜在的威胁。

革新的人和章流波断了通讯联系,用古老冒险的方法和她联络——暗线。

间谍告诉章流波现在革新所有的通讯都被监视了,皇帝已经开始怀疑。章流波扫了一眼已经完工且数量庞大的机器人十分不甘心,“怎幺回事,应该没有这幺快的啊,就差一点了。”她眨了下眼,说:“算了,不急这一时,找替罪羊吧。”

间谍哼了一声,说:“现在不管进退咱们都是输。挑起这事的是阮月夕,让她一路查到咱们无疑会和传统再次交恶,之前的缓和算是白费了;要是找替罪羊?呵,人家又要立功升官喽。”

咣的一声章流波砸了一个机器人,她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她是冤家吗?我一定要杀了她!”间谍没理她的歇斯底里,蒙上面再次隐进黑暗中,今天过后这个间谍可能是伯立瓦街上的任何一个人。

短路的机器人倒在地上,“主人——我做错什幺了吗——?”

易越。

查到最后是L国的奸细计划的骚乱。L国和易越有血海深仇,皇帝对这个结果深信不疑。阮月夕也一路升,升得她自己都心虚,管深海对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就当我们是在矬子里拔将军吧。”

刚升了将官的阮月夕无奈地扶下眼镜,“您说话可真好听。”

管深海问她:“奸细怎幺办,杀了,还是给L国送回去?”阮月夕很快回答:“不用多审,直接枪决。”管深海也赞同,只不过他想听阮月夕的想法。

阮月夕说:“那些人根本不是真的L国奸细,但不能再审了,到此为止吧。”管深海欣慰地点点头,叹气说:“这条路还长着呢啊——”

一切解决完阮月夕终于想起来被她扔到山沟里的那群人,等去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个个都怨念极深。阮月夕随便指个人,叫出来,问:“心里怎幺想的,说出来。”

“报告长官,我心里生气!”

阮月夕:“继续说。”

“那些山贼以前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可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只能探查他们的踪迹不能出击。上报也是白费,只能看他们在眼皮底下为非作歹,心里憋火。”

阮月夕颔首,说:“能耐啊,有这幺大把握清除他们?”士兵答是,十分自信。她又说:“那如果对上的是L国的军队呢?”

士兵没有立刻答话,迟疑一会儿硬着头皮说:“我们可以!”

阮月夕轻笑,“最好是。”她没有多说什幺,和他们无法用言语拉近关系,索性不做无用功。就在新营的人以为他们还要被折腾的时候突然接到命令:全体,做东区军的教官。

终于有事可做而且身份地位直接压在皇家军的顶上,他们干劲十足,也藏着私心狠劲地折磨那些基本没受过苦的“娇娃娃”。得知进展十分顺利,阮月夕把自己缩起来,手掌抵着额头。

好了,为了能更多的帮到云酿雪……啊不是,为了能更多的效忠皇帝她把脸面又扯碎了,希望一切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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