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摇着头晃荡着身子,要逃离那根布条,可她用力从前面晃走,下一刻用悠回原位。江俞甚至不需要挪动,就见她越挣扎越往那根布条上蹭。
爽的是她,疼的亦是她,不大会儿浑身细致的皮肉就被勒出一个个道子。江俞才堪堪把那根被淫液浸染的和块新涤出来的布条拿出来,他从后面狠狠拍了她的雪臀两下。
江俞在酒满楼中说得没错,他不止逼供的手段多,床上的手段更多,直把少女欺的躲也不是,入也不是,只留下被磨成血色的阴蒂,阴道随着他的动作又吐出两汩清泉。
荀双娇声哼哼了两句,塞住樱桃小嘴的布条才算可怜落下,十分可怜的招供了:“我说,我说还不成。”
她话头软软得,落得江俞手里,指头更是捏紧那滑腻的臀肉,大掌慢慢滑下,沾了满手的淫液,惹得荀双闷闷的哼了一声。
他才道:“你想什幺时候和你哥哥偷偷回去南燕?嗯?”
这话问完,他好似很后悔一样,只要他挑明这层问题,以后这样近乎咫尺的距离,会变得奢望一般。
荀双看不到他的脸。但她有些疑惑,脱口而出:“什幺时候回去?我不......”
江俞怕什幺似得,将沾了她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淫液的布条又塞了回去,伏在她的耳鬓,含住耳廓,淡淡道:“小骗子。”
分毫的怒气都没有,只有满腹的怨念,他将双指伸进小穴,灵活的双指越进越深,在温热而湿漉漉的甬道里不停地抠挖着。
爽的荀双摇着头,再也抑制不住的嗯嗯着。江俞的手不停的在小穴内抽插着,抽出时压着那小小的阴蒂使劲的揉了揉,本就红肿,这下可更是充血。
二人折腾了很长时间,他们回到江府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丁陵携着那小书童,正赶着上朝前敲响了江府的大门。
小书童见到开门人,说道“我家主人求见江大人,麻烦通传一声。”
开门的人看到他身后的丁陵,忙点头哈腰着将人请进去了,这传话的活儿自然是落得迢迢身上。可现在房里的少主和少夫人打回来就生龙活虎的哀嚎着好半天,她怎敢打扰。
只好叫人把丁陵安排在花厅,直把迢迢愁的好半天,只听房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她才敢敲了敲门,向屋里通传:“少主,丁大人来了。”
江俞正压着人,将硬邦邦的欲望顶在小屁股上刚要爽到底,就被人打扰了,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叫他等着。”
说罢大手分开两条细缝,把那根大大的东西发狠地捅至深处,顶端的龟头刮着两侧紧致的甬道用力撞了进去。他手上没用力,收着力气留在了胯上。
他的动作幅度大,顶胯间将荀双顶的前后摇摆,又是一记回笼的深挺,这次穴内的媚肉被顶的往外翻翻着,颤着将肉棒卷的更深。
这还没完,他一把扯开那个捂住荀双小嘴的布条,丝丝淫叫声传出去。隔着一层朱门的迢迢听得耳根发软,羞红了脸步出院外。
又是凶猛的全根没入,把人顶开,像挑着悬挂在帐顶的香炉一般,晃悠着回来正撞上他的大肉棒。次次都是深顶,撞得小穴噗呲噗呲的冒出许多淫水。
荀双清减了不少,又是一夜没睡,此刻又被干得可怜巴巴,手脚腰腹都被勒得发疼,那一双杏眼委屈的往下啪嗒啪嗒往下落。
见她哭了,江俞的动作可更起劲了,他像孩童捉弄街边的小丫头一样有些调皮的按住荀双胸前的两抹茱萸。
本就是向下捆着的地方,难免会有些血液不流通的时候,尤其是那双嫩乳,在他的作弄下更是挺得撞着那双大掌。
荀双耳畔通红,羞愤道:“我没有骗过你,是你不许我说的!”
荀双心中确实是有些窃喜的,他原来是问哥哥说的那话,可本来兄妹私密的小话,他是如何知道的?她又忙道:“你偷听我和哥哥说话!”
理亏在他,江俞当然不认,攥紧了她的臀肉,胯下发力直直发狠的贯穿柔软的阴道,直把少女的丝丝质问又捅了回去,化作一声声嗯嗯啊啊的音调传来。
在房外等了许久的丁陵有些不耐烦,在厅内踱步,只见书童从外面匆匆跑进来,附在他耳边悄声道:“主子,已经打听到了,东苑就是江大人的居所。”
丁陵垂了下眼皮,摇着手中的折扇默然书童在前方给他带路。只见这主仆二人一路避开婢子小厮,到了东苑门口,丁陵让书童守着门口,自己迈进了大门。
可等他刚靠近两步,就听得房内的女子娇媚之声靡靡,只听得这娇声十分耳熟,再又一想到宴会上他们夫妻二人嬉笑打闹的模样,丁陵不免有些泛酸。
这样的佳人,世间少有,却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思及此,丁陵有些失落。再细细看去,里屋内帐子上是两具交缠的人影,那火热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听墙根这种事,他一小小书生怎干过,又听得房内的小娘子,声声泣血呜咽着骂道:“夫君,放过双双吧,再也不敢和哥哥一齐骗你了。”
他捺不住心中的寂寥,又向前走了两步,可这两步走得并不轻,江俞耳朵灵敏,一下就听出是个男子的脚步。
他冷笑一声,饶有趣味的转过头望了一眼门外,看着身下被大肉棒捅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
江俞拿出榻边冰冷的剑刃,单手切开条条碎布,大掌搂住荀双被肏的正软的身子将人轻轻放下。人被放下,可穴内还硬挺着的肉棒不肯放松,还是被小穴死死啄着。
他挺腰又开始狂风暴雨的撞着,本就窄小的甬道正被强行的挤压下扩的有些可怜,就连刚刚那点点淫水都溅不出来,严丝合缝的将那根又爱又恨的东西吞下去。
“夫君干得你爽不爽?”他故意问道,荀双被他的动作撞得如同江河中的小船,正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占了满脸,哪有空说话。
江俞又狠顶了两下,直直掠着满是褶皱的媚横生的甬道,挺挺破开那最深处的宫口,他狼似的衔着她的颈肉,道:“说!爽不爽!”
荀双连连应着爽,一副被风卷残云后的模样,娇声哭道:“爽、爽,夫君干得双双很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