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影被一盏灯照得相缠在一起,像是永生相伴的藤蔓紧紧缠住,谁都分不开,谁都离不开对方。
吻像酿酒般粹进人心,漾得少女的心思沉了又沉,力气像是都抽完了一样,半分想挣扎的心都没有了,反倒是迷茫得想不出来事情的不对。
灯光映得两人的黑影一高一低,水滴答在地,泄满了一室的春光。
忽然,灵力荡来斩灭了这灯火,周围瞬间变得黑暗。
视觉受到限制,沧摇思看不到男人的脸了,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圈住腰深吻,先前扑腾的劲头大了些,脸上因此沾到了水珠。
或许是不再满足于这个吻,她能感觉得到男人离了唇,开始从唇角往下亲到脖子上,停留的时间都在吸吮成红印子。
沧摇思听着耳边缓缓传来的隐喘声,克制又富有感性,她头疼着他吻脖子还要吸,避无可避,受不住的只好仰着头躲开些,原先是想拉开距离,却更好的让他没有顾虑的在脖颈处吸吮。
晶莹的水珠从脸上滑落到水面,沧摇思都分不清楚这是不是现实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有点受不了,一面是被他堆拉着吻脖子,一面是身下想忽略都忽略不掉的痛胀感。
“师父…我们换换行吗,不要我坐在你身上了。”沧摇思皱着眉,心情比不得着迷吻她脖子的男人好。
“师父,你压我做得了…别让我在上面了。”她只觉得痛,身体上的痛,坐在上面入得太深了,每次都能狠肏撞开子宫。
痛…痛死她了。
实在是太痛了,还不如被压着做,也好过不当上位的那人。
闲来听吻吸着脖子的动作停了,他缓缓擡起头来,从低着头在她肩膀范围吮吸变成对视,嫌弃太暗就动了动手指。
下一刻灭掉的灯火燃了起来。
屋内灯火通明,也让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脸色如何。
他的手从她腰间拿开,目标明确的摸向沾满细小水珠的小脸,似乎是有着闲心,都能划压脸上的水。
沧摇思不明白他要干什幺,“师父?”
闲来听瞧了她一眼,什幺话都没有说,等抹平了这些水珠,才不急不缓道:“怎幺不痛死你。”
这话跟没说一样。
沧摇思算是明白了,他是不会跟她唱一调的,做这事想玩哪种随他的意,她越痛越好。
她气上头就不想让他摸脸了,转头甩开这不安好心的手,不想看他脸上是什幺表情。
还没有甩开几秒,就听到了男人的笑声,以及他掐着她下巴,硬是把她头转了回来,“脾气还不小。”
沧摇思想不通,想跟他说这不是脾气小不小的问题,还没有说出一个字,猝不及防的被埋在穴里的东西撞碎了想法,“…呃…”
她是在上面的,入得深不说,还能吃得满满的,肏弄到腰酸背痛,什幺想法都能没了。
沧摇思吃得深了,眼红得快要哭了,她想都没想,伸出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不舒服的往他肩上靠,“师父,你别动了,我们换换…”
她的声音小小的,独有他一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