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说好的只是解开衬衣,可是因为她淤痕延伸到了百褶裙的下面,于是她的裙子也被他褪到了膝盖以下。
像是要确认那些淤青的真伪一样,他将手按在了她腹部的淤青上,但只是刚刚碰到,就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虽然不碰到就没有什幺事,可是果然被挤压的时候,还是很疼的。
“谁干的?”陈星洲擡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问道。
她当然是立刻避开了他的眼神,然后她下一秒腹部传来的痛感就让她歪曲了五官。
这是拷问吗?她真的不理解他在想什幺。
虽然她从来也没理解过。
大概他只是想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想干他想干的事情,就没有考虑过她吧,就像初中的时候一样。
一个人的本性哪有那幺容易改变,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刘天天说的他有任何的真实性。
在这件事上,于书艺倒确实是误会陈星洲了,他只是因为她的回避就急躁了起来,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手正按在哪。
他确实是不小心的,可是他不想道歉,因为他也正在气头上。
“说话。”他皱紧了眉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糊弄不过去的。”
上次是她先亲了他所以被他逼问也合情合理,这次她凭什幺告诉他这些私人问题。
但是陈星洲显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他在潜意识里,就没把他当成她的外人。
所以说,真的是,每个人都这幺自我主义,让她心累。
她叹了口气:“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啊?”
被他盯着让于书艺觉得,如果目光能具有能量,那陈星洲绝对可以给人肉眼拍摄X光。
“就是,我们在宾馆见面,然后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幺,也没想到他好这口...”
她还没说完,可怜的学长的陶瓷周边被子就已经粉身碎骨了。
怪就怪它放得太靠近桌面边缘了,不过反正这个杯子又不是什幺限定品,他完全可以找个理由给他再买一个赔罪。
蠢人,最让他气愤的,就是他们不会学习,永远在失败的原地打转。
上次还没让她长到记性吗?
他很愤怒,这股愤怒中混杂了很多复杂的感情,不是那种他想打人的愤怒,是那种让他不知道宣泄口在哪的愤怒。
和他的愤怒相比,于书艺倒是因为自暴自弃一样的自白被说出口渐渐冷静了下来,甚至看着僵硬住的陈星洲,觉得有些滑稽。
她今天又在干嘛啊,从头到尾被不切实际的幻想牵着鼻子跑,看现在把赤裸裸的现实摆在眼前,吓到人家了吧。
他们的人生已经差了太多了。
应该说,她已经和正常人的人生差了太多了,不怪他。
这幺想着,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尤其是在这个眼见所及之处都是高精尖仪器,书本和纸张的地方,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抱歉。”她说。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幺要道歉,但是她却也只说出了这句话,就被他堵住了嘴。
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让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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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原本大纲里是想让他们这里,圆润一点度过的,在大纲里就真的是陈新洲帮她温柔擦了药就完了,也没有亲吻,没有逼问(有普通提问),也没有如此针锋相对
可是真的写起来就发现,我拉不住陈星洲啊啊啊啊啊(X)
于是就变成了这种看起来有点狗血的玩意,我自己也很无奈
我已经很努力地让他最起码没在黎鸿睿的办公室暴走了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