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前面有个避雨场所,于是拉着风与跑了过去。刚一躲进去,就发现身边的位置变得急促,根本装不下一个大男人。
十月只得转过身去,把风与拉了进来。当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此时已经跟风与面对面了。
窄小的空间让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
雨水的味道萦绕在两人鼻息,两人距离仅隔一指头。
“你……起来一点……”
头顶响起风与暗哑的声音,此时他全身紧绷,甚至连呼吸都透着小心翼翼。
十月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娇软的嗯了一声,声音发颤。
他能感觉到她在不断靠近他,那压在胸前的两团毫不犹豫的陷了下去。那里软到不可思议。
他心跳乱了。
风与伸出手想把她推开,可手臂悬在空中半天还是没有放下去。
他不该跟她出来吃饭,她不会好好待着,她总在他意料之外......
她带给他太多的意料之外。
怎就心软了,看那孩子等他的可怜模样。
良久。
两人都没有再动,风与分不清哪是她的呼吸,哪是自己的,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跟他融合,这种感觉一波一波袭来,让他感到陌生的新奇。
女人身上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他低头看她眼皮,她不说话的时候乖得像鹿,让你感觉哪怕碰一下她就会被污染。
风与呼吸有些急了,视线落在她衣服因重量往下垂露出的乳沟上。
他绝不该看,那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绅士?
他对十月做的事哪还有什幺绅士可言。
一个苦孩子。陪在母亲身边七天都找不到人将她安葬的孤独可怜虫。
风与心情复杂的伸出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在耳后。
他哪能让她三天消失在北京城,他哪能毁她。
因为他的动作,十月瞪着两只眼睛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几天风与的行为让她懵了。
她往后退一些,跟他拉开距离,她本来想跟他说点什幺,可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
如果说撩男人只是一种本能,那她的害怕,又是怎幺回事。
在她退到几乎要倒边缘时,她的手被一双更大的手拽住,往前用力一拉。
因为重心不稳,她差点往前跌过去,栽进他的怀里。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跌过去。
风与松开她的手,转而移到了肩上。
他说进来,外面有雨。
哪怕透过雨帘,透过雾气,透过黑夜,他都可以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匀称的大腿,以及,那富有肉感的嘴唇......
他已经意识到,那晚不是做春梦,而是,十月给他口了……
风与脸色潮红,他又想起她微凉的手指刮着他喉结,她那湿得会发出声响的强吻,以及,还是那极富肉感的嘴唇.....
有点明白,为什幺男人爱给自己“找麻烦。”
风与咽了咽口水,轻轻推了她一下,喘息声在加重。
他轻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对方纹丝不动。
她抱着他越来越紧。
她歪着头擡起眼看他,媚骨天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字典藏着一只狐妖,而他是她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