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时候,程云的学业压力陡增,为了逃离片刻无边无际的题海,程树成为了她唯一的发泄渠道。
在她需要时,程树可以任她予取予求,而当她失了兴致,还能随时抽身离去。程云看出了程树对她的那点可笑的愧疚,也不觉得自己亏欠了他。
她的若即若离让程树患得患失,却又无能为力。当程云抱他亲他,程树无不一一顺从,甚至为此心旌摇动,理智与道德摇摇欲坠。
但唯有一样,他死守底线。
他不敢,也不能,将身为哥哥的性器放入妹妹的身体。
可程云总能找到新的办法来折磨他。
又一次模拟考结束,两人在房间里复盘完试卷后就见程云神色倦态地躺倒在了床上,她侧过来看向坐在书桌旁的少年,接着伸手稍稍用力扯过他躺在自己身侧,就这样将脸埋进他有着很好闻的气息的怀里。
程树看似毫无防备,却能精准避免压到她,突然,他擡起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嗯哼…”,衣服底下多了双不属于自己的手,“别动”,他胸膛微微起伏,嘴里说着自己也觉得虚伪的拒绝。
值得庆幸的是程云对他口头的推拒熟视无睹,一手往上揪住他的奶头揉搓,一手向下就要探进他的腰腹里。
“别”,程树终于有所动作,顾下不顾上,一把握住即将触碰到他性器的手腕抽出来。
程云不满地在他小腹处捏了一把,“既然你不要我帮你,那你帮帮我总可以吧?”
他今天已经拒绝了她太多次,程树对自己说,而且她也很久没有亲近自己了。喉头不住地上下滚动,他知道怎幺“帮”,在她上一次冷落之前,程云已经教过他了。
松开她的手腕,程树的手贴着两人身体的缝隙伸进她的内裤里,颤抖着触碰到了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阴唇。
起初是指尖的轻点,接着开始变换起节奏,修长的手指在两人的下体间抽动,像是在演奏高雅的钢琴乐曲,在她的身体里连成一串美妙的音符。
似乎觉得她底下流出的水太多了,程树想要将水液抹开,没想到越抹越多,他慌乱地干脆整个手掌都贴上小穴,在两片又滑又湿的嫩肉间四处摸索着,总算堵住了绵延出水的洞口。
三浅一深,好学生程树在取悦妹妹这方面的悟性也很高,很快就找到了让她喜欢的节奏,随着胸前的布料被她的双手越揪越紧,他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知多久,穴肉一阵急促的紧缩,他埋进她体内的部分寸步难行,高潮后顺着修长手指流出来的体液甚至打湿了他的手心。
阴茎已经硬到不行,趁程云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程树狼狈地捂着下体起身跑到厕所,躲在里面一边大力撸动性器,一边又忍不住举起刚刚送她上高潮的手指细细地看,在刺目的日光灯照耀下,他的手泛着暧昧的水光。
程树的眼神逐渐痴迷,怪迷心窍地,他将手伸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犹觉得不够,他警觉地四下张望被上了锁的空间,迟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残留在手上的体液。下一秒,他的脸色爆红,肿胀到疼痛的阴茎也在这时突然地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