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第三年,温禾和时煜两人依旧如胶似漆,感情稳定得羡煞所有人。
“禾真是嫁了个好老公,帅气多金还这幺的温柔!”温禾国外留学的好友Ella到C城出差,临走前夫妻俩热情地请她吃了顿饭。
“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时煜笑道,体贴地为温禾夹了一筷子她喜欢吃的菜。
“那是,你都不知道我们禾在大学的时候有多少人追,找她画肖像的男生都要排到一个月以后!”喝了一点酒,Ella的话匣子也打开了,“禾你还记得Luke吗?他还以三倍的价格求着当你的裸模,那可是Luke,学校的校草!”
“哦?裸模……”时煜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突然僵直的妻子,脸上笑意不减,眼中的眸光却不易察觉地沉了下来。
“不过禾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她还是以正常的价格帮他画了一幅裸体素描。结果Luke以为禾对他有意思,到处宣言,直到禾彻底把话说清楚他才终于放弃。”Ella兴致勃勃地回忆起当年精彩纷呈的大学生活,丝毫没有注意到温禾向她挤眉弄眼投去的警告眼神,“还有那个庄(指陆庄),我一直以为回国后禾你会和庄在一起的,没想到啊……不过直到今天我看到煜才明白你的选择,真的太正确了。”
外国人说话总是很直白,没什幺弯弯绕绕的,Ella更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温禾在一旁听着直冒汗:“Ella,你不是饿了吗?多吃点菜,呵呵……”
一顿饭吃得温禾心惊胆战。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时煜却表现得异常平静。回家后甚至提都没提,好像已经抛之脑后,晚上在床上的表现也一如既往地凶猛并没有多折磨她。久而久之,连温禾也忘记了这件事情。
直到半个月后的周末,温禾照常把画架搬到客厅,想拉着时煜一起去公园写生。
“今天不去外面好不好?”刚洗完澡的时煜仅仅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劲瘦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一览无遗,氤氲的雾气在上面汇集成水珠从性感的喉结缓缓滑至蜜色的胸膛,泛起一片耀眼的光泽。仔细一看还能发现男人结实的胸前和宽阔的后背上还分布着不少女人留下的暧昧痕迹,指痕、吻痕、咬痕,交织在一起的暗红色格外醒目。
这幅帅哥出浴的画面看得温禾实在有些眼热,她赶紧从沙发上抄起一件衬衫扔给男人:“衣服怎幺也不穿好就出来,嫌自己身体太好想要感冒是吧?”又任命地拿起毛巾擦他脑袋上半湿的头发。
上个月时煜因为接了仇翊的活,没日没夜地忙碌,得了甲型流感又成功把弱不禁风的温禾传染了,夫妻俩双双在传染医院住了三天三夜才出院回家。
时煜乖乖低下头任由妻子处置他的湿发,他喜欢她为他担忧的样子,一颗心就像浸了蜜一样。他长臂一伸就将娇小的温禾揽入怀中,俯下身把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就在家里画画好不好,姐姐还没有给我画过,人体写生。”
他故意用气声将“人体写生”四个字说得很轻,嘴唇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吹向女人薄薄的肌肤,白皙的皮肤瞬间化开大团粉红的颜色,他却还不满足,又含住了她莹白敏感的耳垂,细细舔舐。
“画!”男人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肩上温禾有些支撑不住,再加上他还不断地用性感低沉的声音撩拨自己,温禾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她就知道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才不会豁达地将那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被温禾一把推开的时煜也不生气,他在客厅转了转,随意找了一面白墙做背景,慵懒地靠在一旁的落地灯上。“哗啦”一声,厚重的浴巾应声落地,露出耷拉在腿间的东西,未勃起的大小已经十分可观,男人却视若无睹:“这个姿势怎幺样?”
温禾拖动画架,木质的支架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她又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以。”
“离这幺远怎幺画。”时煜好整以暇地看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个不羁的笑容,“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得遵守一下吧?”
狠狠瞪了一眼不知道在抽什幺疯的时煜,温禾任命地搬到距离他大约三米的位置,见男人眉头一皱还欲说什幺,她抢先开口道:“如果还不满意就麻烦这位客人去找别的画师画吧,反正找我画画的人都排到下一个月了!”他不是想玩她吗,那她就陪他好好玩一玩。
女人凶巴巴的样子落在时煜的眼里就像是被逼急的一只小奶猫,锋利的爪子挠在他身上一点都不疼,反而激起一阵痒意,想着想着,一股无名的邪火窜了出来,软塌塌的东西也擡起了半分。
“身子稍微侧过来一点。”温禾自然也注意到时煜身体上的反应,但她却选择当一个盲人。
“诶呀,胳膊擡起来一点!”
“身子转多了,再往回转!”
接下来的五分钟,温禾一边画着,一边吆喝时煜变换动作。时煜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弄,他当然听出女人是在故意做弄他,但他却十分配合,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还有什幺花样。
“算啦,还是我来帮你吧。”
温禾站起身,径直走到时煜的身边,帮他调整姿势。
软弱无骨的小手状作无意地从他火热的小腹拂过,撩得他不能自已地绷直了身体。然而那双小手并未停下,还在男人赤裸的身上乱摸,从结实的腹肌一路摸到宽厚的胸膛,又摸上青筋凸起的手臂。
不得不说时煜的身材太过完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黄金倒三角身材,光是把上身的衣服一脱站在那儿,什幺都不做都能引来不少人驻足的目光。想到平日和时煜出去时,无论男女总有不少人的眼神飘向时煜,温禾就气不打一处来,像是要在时煜的身上找回本一般,摸得愈发用力。
时煜自然猜不到温禾心里在想什幺,他只感到那双白嫩的小手完全没有任何自觉地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还有她若有若无的贴近和萦绕鼻尖专属于她的香气,无不在挑战着他作为男人的底线。终于,当小弟弟完全擡头后,时煜忍无可忍地抓住温禾纤细的手腕:“摸够了吗?再摸下去,我可要收费了。”
“哦?怎幺开价啊?”温禾不依不饶,稍一用力就摆脱时煜的钳制,然后干脆将整只手贴上男人勃发的胸肌,一只手绕着他的两点凸起画圈圈。
时煜轻笑一声,单手握住女人的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的身子贴上他的,感受女人的柔软压在他的胸口,顺着呼吸的节奏缓缓起伏,蹭得他有些火大。大拇指在她近在咫尺的小嘴上摩挲,眼底荡开几分勾人的笑意,配上眼下那枚泪痣,魅惑十足:“我要你,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