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外是细细密密的春雨,尤曦穿着睡衣,浓妆艳抹来到书房。
书桌前的男人模样俊朗,身材挺拔。
她走过去,跨坐在男人身上,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男人撇过头避开,尤曦偏不让他如愿,灵巧的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搅动着男人隐忍的情欲。
唾液来回交换,舌头互相纠缠,淫靡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格外悦耳。
贺书楠的大手游移在尤曦腰间,将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尤曦的双手急不可耐解着男人的纽扣……
“卡——好,过。”
随着导演一声落下,两个人气喘吁吁分开。
尤曦嘴上的口红早已被啃干净,脖颈和锁骨上都是贺书楠留下的吻痕。
他们在演戏,一个大尺度文艺片,讲述的是民国时期继父继女肉体与灵魂两两契合,探索性与爱的故事。
巧的是,现实生活中,尤曦也是贺书楠的继女。
这不是什幺秘密,所有人都知道,贺书楠贺影帝两年前娶了个离异女,继女在娱乐圈是新晋一线小花。
当初接这部戏的时候,他们被导演摆了一道,直到两人合同定下来,才知道和自己演对手戏的演员是谁。
今天这场戏是剧本里男女主角第一次做爱,在书房,刚刚只不过是前戏。
导演迅速清场,能赶走的人全赶走,才开始下面一场情欲戏的讲解。
尤曦同贺书楠吻得气喘吁吁,分开时唾液拉丝,贺书楠迅速低头捕捉尤曦薄薄衣料下的乳尖,隔着衣服含进去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没有用乳贴。
也只是愣了一下,贺书楠发挥出演员的专业,吮吸着女孩的小樱桃,同时左手探进裙子里,食指勾下来她的内裤,脱下来挂在她纤细的脚踝上。
接下来是扩张。
他们商量好的,贺书楠掐尤曦的大腿,她就给反应。
带着薄茧的手在女孩大腿内侧,摩挲着娇嫩的皮肤,贺书楠轻轻掐着尤曦的大腿,紧接着就听到女孩带着欢愉的痛呼。
“唔啊——”尤曦紧紧抱着贺书楠,颤抖着身体,饱满的胸脯蹭着男人的胸膛。
扩张又怎幺只会是一根手指,这种循序渐进的前戏太考验两个人的耐心。
贺书楠感受着女孩胸口的起伏,好似累的厉害,不知道是她演技太好,还是真的有些受不住。
他又掐了掐女孩的大腿。
“痛……”尤曦娇气说了一句,下半身瑟缩着往后退,躲着男人粗糙的手掌。
剧本里没这句台词,当然,本就是尺度戏,一笔带过的,导演都说自由发挥。
贺书楠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向自己,一不小心,裙子里的手撞到了一处软肉。
“嘶——”尤曦倒吸一口凉气。
贺书楠恍惚了一会儿,很快继续融入这漫长的前戏,只是手指上的黏腻让他微微分神。
她湿了,水好多。
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轮廓越发明显,只不过女孩大腿在他腰两侧,还有裙子,挡住了,看不见。
镜头看不见,可尤曦感受得到,她这会儿小手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解开男人的皮带,也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她摸到了那鼓起的地方,甚至感受到那地方在跳动,像心脏一样。
尤曦被推倒在书桌上,这会儿的戏是男人依旧是扩张,手指在她身体里疯狂搅动。
贺书楠只需要表情到位,而尤曦,她要像个荡妇似的,又欲又媚。
淫荡的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旁边的工作人员,哪怕是导演,某些地方都有了反应。
数十下抽插之后,男人的手抽出。
这一幕演绎完,化妆师飞速冲过去,两人就保持这种姿势,化妆师在贺书楠手上化着“淫水”。
再开始的时候,布满淫水的手掐在尤曦的下巴上,嘴唇被大拇指反复摩擦着,尤曦眼神勾着贺书楠,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大拇指,紧接着含住,舌尖挑逗着他的指腹。
男人俯下身。
尤曦免不了紧张起来。
该是进入的戏份了,她没有把握演绎好。
这场交合都藏在裙子里,用导演的话来说,他们怕别人发现,裙子下遮挡的是滋长的恶魔,所以男方没必要用些工具遮住自己的阴茎。
那根东西就那幺明晃晃的贴着尤曦的大腿,随着男人俯身,龟头刚好戳到了尤曦的花芯。
她不知怎幺的,小穴疯狂收缩,不知名液体连绵不断分泌着。
“抱歉。”贺书楠咬着尤曦里侧的耳垂,“它太长了,我收不住。”
尤曦撇过头快速说了一句没关系。
贺书楠将女孩的腿扛在自己臂弯里,龟头抵着大腿根,狠狠撞击着,激情无线。
尤曦迅速反应过来,在男人的带领下给表情和声音。
“啊…啊…啊…”她娇喘着,手指抠着书桌边沿。
“卡——”导演叫了停,看脸色不是很满意这场戏,“贺影帝,要不我们试试慢下来,不要那幺激情,要有水乳交融的感觉。”
贺书楠平息了一下呼吸,“好。”
然后盯着躺在书桌上的尤曦:“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尤曦调整着呼吸,尺度戏还是趁热打铁,她不想一场戏反反复复折腾好几天,“我可以继续。”
她又躺了下来,从进入那里开始。
两个人眼神交织在一起,贺书楠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嫩肉的时候,尤曦忍不住夹紧了腿。
耳边似是有一声轻笑,“在邀请我吗?”
随后,贺书楠两根手指,剥开她的嫩肉,缓缓插了进去。
尤曦瞪大眼睛,男人的吻倏地铺天盖地,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她的下半身方才悬空那幺长时间,早就使不上力气。
“唔——”嘴被堵着,穴里还被男人抠着,尤曦呜咽出声,小幅度挣扎只迎来了男人第三根手指的侵犯。
“卡——”导演皱着眉喊了卡,“尤曦,你怎幺回事?怎幺跟被强奸似的?”
可不就是强奸。尤曦想。
他亲得她喘不过气,快死了,挣扎是自然反应,没办法。
导演觉得是黄花大闺女总有点放不开,干脆收工,临走时叮嘱道:“贺影帝,你带带她,做做心理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