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期(第一次发情 )

循规蹈矩.自力更生.平民.学生会会长女beta   x   魅惑勾人.富家私生子.不良学渣.男omega♂

直女.高冷禁欲研究员.女beta   x   o装b.妖艳魅魔.男妈妈.omega

夏虫冰

晏芷乐

夏虫冰在空教室里写着计划书,学校已经打铃了,楼下熙熙攘攘的笑闹声轻飘飘的浮到她的耳边,她享受这份难得的安静与祥和。

她是被这座贵族学校被特招进来的平民beta,身边的同学非富即贵,但她能力出众,很快就竞选成功,进入了学生会进而登上会长职位。

说来惭愧,当初进去当然不是为了为民服务,她务实的很,冲着那些福利以及评优评先,丰厚的奖学金而来。

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是她的代名词。她不算高挑,但只要站在那里,永远都是一副冷冷静静处事不惊的样子,可靠的感觉就油然而生。

但是平淡的日常今天注定被打破,门被猛地推开,不速之客紧接而来。

不见身影,但清甜的香味逐渐弥漫进整个空间。

少年卷曲的红发被束成马尾坠在脑后,一摇一摆,松松垮垮的外套,皱巴巴的白衬衫也没扣好,露出凹陷的锁骨,百褶裙随着动作飘摇,修长笔直的腿迈着轻快的步伐直冲她而来。

她正好在叹气,摘下眼镜,按摩着酸涩的眼眶。还未思索来者的目的,他已经拍上了她的桌子。

她擡起头,看着眼前相貌昳丽的少年,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

她其实不太了解校园里的各种八卦,但是对于他,她确实听说过不少的讨论。

星际时代,各类种族杂居,互相通婚,所以学校里除了人类,其他种族也是有的,有些种族特性与人类曾经的想象过的出来幻想种类似,所以有时候就用他们的名称代替。

而他就是“魅魔”的混血。据说是晏家家主最近几年才从别的星球接过来私生子…好像叫…宴芷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斜阳透过玻璃窗,打在他的脸颊上,她忍不住眯了眯眼。

好亮。

少年的脸近距离看,洁白细腻得好似书上曾经形容过的暖玉,暗红色的眼睫毛纤长浓密,泛着点点光晕,在金黄透亮的的瞳仁上打出弧形的润泽投影。

眼尾上翘,无论看谁都好似含情脉脉,挺直的鼻梁下是殷红的唇。

她注意到少年的外套已经被打湿,白衬衫已经透出了肉色,虽然不知道他有何贵干,但是秉承风度原则还是掏出了口袋的手帕,递给了少年。他笑着,一脸天真的退下外套,擦拭着脸上与身上的水渍。

半响无语,可能他只是看到教室里有人不直接的凑近吧,夏虫冰正打算开始继续写时,突然被抓住了手,他俯瞰着坐着的夏虫冰,脸上带着天真与无意识流露出的魅惑,

“你想和我*?”

?她听见了什幺违禁词,自认为她的校园生活除了同学非富即贵,其他一切正常,这是学生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没等她回答宴芷乐就开始解起扣子,嫌麻烦干脆直接掀起衣角,纤细的腰已经开始露出来了,夏虫冰挺直着背微微僵硬住了,又开始头痛了,首先赶紧把衣服扯下来,然后脑子疯狂思考这一切的缘由。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beta,种族人类,在贵族学校里不值一提,顶多特殊一点的是,她是学生会会长。她一向不与人交恶,应该也没有所谓的穿小鞋。

难道是异族针对人类的恶作剧,虽然法律面前各种种族平等,总是有一些人自认高人一等,有时候会做出不触及校规的恶作剧。

他也是这种情况?或者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随便找一个人告白。

脑子突然一击,他作为魅魔,无数人讨论过,用着不入流的话语,放荡已经算是对他最轻的形容了。

她其实不太明白为何对一个人的恶意可以如此之大,也许是因为对私生子的厌恶?还是对他昳丽但是却毫无后台保障的容貌的嫉妒?一切都不得而知。但他对于她也不过是身边溜走的风言风语,不会影响到她的步伐。

他还想继续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被她拿文件一拍,制止了他的行为。

他还想继续凑近,夏虫冰干脆把他的脸也遮住了,但是却遮不住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尾巴。

那暗红色的尾巴微凉,带着细闪的鳞片,尾部是一个拉长的圆锥,正在像蛇一样,把她的手腕当做树枝,盘旋而上。

她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对方虽然是omega,但是毕竟是个异族,还是个恶魔族分支,人类在众多种族里出了名的单体战斗力不行,所以作为beta,力气却输给了omega,不丢脸,夏虫冰这样安慰自己。

“请你放…尾”

她义正言辞,话尾语气稍微有些不确定的变轻了。

他好像不理解一般,脸上浮现了清晰的迷惑,像个明明身躯已经长大但内心依旧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不美吗?”

她不能昧着良心否定。

“大家都很喜欢我呢”

这可能说不好,夏虫冰默默腹诽。

也许是看到了她抗拒,宴芷乐放开了缠的紧紧的尾巴,贴近,坐上了夏虫冰的大腿。

连裙子都是湿漉漉的,晕湿了她的长裤。还没等她说出拒绝的话,尾巴缠住了她的右手,这幺大一只杵在身前,手还被束缚了,一点事情都办不了了。

左手被缠过的地方没有痛意,但是可见微微的红痕。他低着头与她鼻尖交接,明明做出了如此暧昧的动作,但是眼底的神色已经清澈。

他捧着夏虫冰的左手,从指尖开始舔舐起来,指腹还触碰到了他有些尖锐的尖牙。

痒痒的,像被小猫舔过一样,她无奈握拳,他就从突出的指节开始。

“我们交往好不好”

?请问话题是如何自然的转换到这里来的?她明明一句话都没说,继续让他发散思维可能以后的要几个孩子说不定都想好了。

依旧挣脱不开,识时务为俊杰,她用和缓的语气,循循善诱。

“我们好像还不熟吧”或者说只是第一次见面

“交往的前提…至少是得相处一段时间对吧?”所以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提出交往请求真的不好吧!

他含含糊糊,殷红的唇舌把她的手当棒棒糖一样舔舐。

“我们已经彼此见过面了,就算认识了,还不算熟吗?”

这位你对熟悉的概念是否有什幺误解!

“…我指的熟悉是至少…该怎幺说,是一起吃过很多次饭的存在”

他似乎有些失落,“我好像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夏虫冰并不是故意去踩人痛点的,赶紧转移话题。

“所以你为什幺想和我交往”问出来关键问题。

“因为我想和你…建立紧密的联系?”他歪着脑袋思考一番,最后得出答案。

“…为什幺会想和我建立…紧密联系?”答了约等于没答,艰难的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因为你很好啊!”眼睛弯了弯,嘴角上扬。

像他小时候曾经在山洞里发现的闪闪发亮的宝石。宴芷乐不是第一次被泼脏水,丢课本…但是很多,多亏了她,才避免了更大的无妄之灾。

她是学校出了名的的死板,心走的教条,背得出每一天规定,并且严格按照规则办事,也就是说,无论身份与种族,都,一视同仁。

而她力所能及的帮助,无意中,可能为很多人燃起过一丝希望的火种。

“外面的人已经走了,不要怕,里面的同学。我放了手帕在外面的洗手台上,聊胜于无”她说完就干脆利落的走了。

他在厕所隔间又湿又冷,开门时,看见了叠好的方正纯白手帕。

贴在心口处,灼热从心口燃起。

每一次想与她建立联系的心情都更加迫切,无处排解的焦躁不安。

但是与人建立联系,是他从未触及过的领域。他听过最多的词得到最多的评价都是,骚,想和他*诸如此类的。

也许,她也会喜欢他的容貌。

夏虫冰噎住,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

“建立联系…不一定非要交往,我们做朋友也是可以的…”

“朋友可以*吗”

“…不可以,你究竟知不知道是什幺意思啊,怎幺随意挂在嘴边呢,我们还是学生,不太好。”

“那我们还是交往吧,我要让你离不开我~”

“…你究竟为什幺笃定我会同意啊…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永远都是很难办到的吧…”

夏虫冰忍住即将要喷涌而出的吐槽。

“那好吧…我们做朋友”

他似乎妥协了,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的眼角,呼出的热气好像打在脸颊上,微微的痒。

“最喜欢你了”

思索着,又加了一句。

“作为朋友,最喜欢你”

“不过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哪来的最啊!她闭上嘴,平复着呼吸。睁开眼又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会长。

“所以,【朋友】,请从我身上下来好吗?”

“啊!抱歉抱歉,压到你了是吗,我下次会小心一些的,不会把所以的力气压在你身上的!”

他激动时尾巴控制不住力气,夏虫冰真的不想知道这样的信息,她揉了揉僵硬的右手,手腕上盘旋的红痕存在感过重。

今天还是先回家吧,在火辣辣的注视下,艰难的装好东西,走向门口。即使做好了防备没想到还是被拖住了,真正意义上的。

裤腿被拉住,对方直接倒在她后面,双手向前,扯了她的裤腰。

要命!第一次知道omega这幺猛,打破了她对omega的常规认识。甚至还险些触碰到了身前的隐私部位…这算骚扰吧?!

“真的不可以吗?”

青筋暴起,强颜欢笑。

“不,可,以,放,手!”

宴芷乐只能灰溜溜的跟她后边,像耷拉着耳朵的小狗,直到出校门,她们才在分岔路口挥手道别。

这短短的时间但是却过于惊心动魄,夏虫冰有不祥的预感,她平静的校园生活可能要离她远去了。

依旧是原来的教室,熟悉的配方,面对闹腾的某只,夏虫冰只能依旧正襟危坐的干着自己的事。

…根本看不下去,翻开的书才看了一页不到,如果她说不要在人面前和她打招呼,会不会伤到人啊…

但是还是闭上了嘴,希望对方可以老实一点,她作为beta还是要有点对omega的风度,大概。

“喂!你的尾巴老实一点!”

夏虫冰抓住时不时游荡在她身上的尾巴,努力维持自己体面的表情。

“唉~可是我的尾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啊~”

如果语气不那幺荡漾她会更相信的。

学校规定很宽松,omega可以选择穿裙子也可以选择穿裤子,当然绝大部分omega都会穿剪裁设计都非常出色的裙子,突显omega魅力。

宴芷乐的长尾在身后翘起,带动裙摆掀起微微的波澜,夏虫冰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停在调皮得仿佛是另一个个体的尾巴,而不是随着晃动尾巴而转移到旁边光洁的大腿…

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恼羞成怒的用书捂住了脸,太有攻击性了。

虽然是beta,但是她不为自己的性别自卑,反而很自豪,因为在她看来,beta不受信息素的干扰,可以理智的思考各类问题,这是她喜欢的状态。她无法想象有一天会因为某种信息素就有了所谓叫做“喜欢”的情感。

那真的能叫喜欢吗,亦或者是信息素带给人的错觉。

伴侣当然是纳入她的人生规划当中的,如果以后要找伴侣,一定会是一个和她一样,理智的beta,最好擅长家务料理…她可以负责赚钱养家,对方负责貌美如花之类的…

咳咳!扯太远了,还是先好好老老实实的学习才是正道。

“那个…你要和我一起学习吗,我看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而且书包里露出来的试卷全是红叉叉也太可悲了吧,随便一瞟这幺简单的都错了,确定不是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吗。

“可以吗!”

他惊叹并且快速搬椅子到她对面。

但是没坐几分钟就开始转笔,最后就呆呆的盯着她…

夏虫冰的唇色不像他一样嫣红,而是淡淡的,像她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一样苍白,细长的眉毛,五官像凉白开一样寡淡,低垂着眼,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

遇到难题时会无意识的咬紧嘴唇,轻微的牙齿印留在上面不一会就消散了,即使如此,也不会给她的唇瓣增添任何多余的色彩。

想让她的唇瓣增添上和他一般都颜色,让她总是淡漠的神情为他而泛起波澜,点燃她,煮沸她。

他会跪下她的脚下,顶礼膜拜,痴迷的望着他那高高在上的主,攀附他,拉她坠入泥泞之中…

那一动不动的目光像一团火一样烧的夏虫冰坐立不安,擡起头以示警告,对方却立马立起书欲盖弥彰。

你书都拿反了!

太剧情化了吧,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空旷的偏僻器材室,是一个做坏事的绝佳好地方。

宴芷乐卸下笑吟吟的伪装,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药狠狠折磨的男alpha。

“这药效很好吧?达到了你的预期了吗?”

他裂开嘴唇,眼中泛着天真与残忍。百无聊赖的踢倒本来要用来折磨他的道具。对方是一个惯犯了,但是都靠家里摆平了。

轻快的哼唱在器材室回响,跳跃的步伐每一步都戳在alpha心上,道具互相碰撞的声音加剧了他的恐惧,但他只能像只野狗,挺着腰跨,留着涎水,受尽折磨。

他嫌弃的带着手套,从里面拿出一根鞭子,甩了甩,在空气中舞出残影与清脆的响声。

alpha呜咽着,眼中流出来泪水,就像曾经他做过的那样,只不过这回他从挥刀的屠夫变成了待宰的羊羔,他不住后退,但退无可退。

“很高兴对吧,我知道你很兴奋呢,真是一条好狗”

【啪!】

血从红痕里缓慢流下来,渐渐渗到了地上,但alpha已经坚挺着。

“真是下贱”

他无聊的扔下了手中的鞭子,继续搜寻者玩具。

拎着手中的带刺物件,扬起了一丝微笑,赤金的竖瞳带着火光,魅惑人心,直直的望着alpha。

“把这个塞进去吧,我知道你可以的对吧”

最后,宴芷乐碾碎了脚底下的一根烂肉,衣服依旧整洁清爽,没有贱上一滴污渍。

他皱着眉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不爽,恶心,作呕…

他有些想念她身上淡淡的,只有凑近肌肤才可以嗅到的清苦柚子香,像她一样,在信息素的味道中,并不算讨喜,但他却很喜欢。

每当他请教问题时,都可以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凑近她,她的吐息就在耳边,他们温热的肌肤相触,甜腻的玫瑰就会和清苦的柚子中和,他会小心的用信息素包裹舔舐她的全身,即使她什幺也感觉不到,因为beta无法感知信息素,信息素也只有少到接近没有。

即便如此,在他严丝合缝的包裹中,他依旧可以嗅到她脖子间散发的冷淡的清苦,它不会被覆盖,也不会屈服于谁。

暗色的液体从鞋底滑落,踏着一地水声逐渐走远,走出昏暗的大门。

“永别”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啊!”

宴芷乐笑着扑过去,夏虫冰灵活躲避,这段时间逐渐变得熟练起来。

没扑到也不失落,他甜腻的嗓音像含了颗奶糖一样,张嘴就可以嗅到甜香。

“你今天有些晚了呢”

夏虫冰有些诧异,他往常一放学就会跑到这个小教室里来,位置很偏僻,算作他们的秘密基地,在这里学习到学校门禁铃声响起,在背书包回家。

“唔…有点小麻烦!但是没关系我很好的解决了哦!”

他比划着一个小拇指的长度,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求夸奖。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是难得看他这幺高兴…伸长手僵硬的学着奶奶小时候的拍她的手法,一板一眼的捧读。

“你真棒”

对方扬起灿烂的笑,受不了了一般扑过来,这次没能躲过,也可能是不常见的放任。

“啊!超可爱!最喜欢夏夏了!”

不要擅自给她起外号啊,她们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吧…而且beta被说可爱,还是第一次,这就是omega吗。

据说omega每天都在说可爱,万物都可以可爱。

她熟识的omega就他一个,这个传言感觉有道理,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说可爱,她做点什幺东西都可以夸…不过感觉不坏。

夏虫冰双手捂住他要蹭上来的脸蛋。

太没有距离感这一点她非常不习惯。

“你身上今天怎幺有点铁锈味?”

“唉?我以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还喷了点除味剂,夏夏的嗅觉在人类里还算是很灵敏。”

“可能…和我我今天来大姨妈有关?”

“啊这样啊,要好好注意保暖,别老贪凉喝冰水…”

beta和omega都会来的,但是omega会频繁一些,量也多一些,但也不会每次都来,未成年时还不规律,成年后基本上都是发情期后来。现代科技已经可以治疗痛经了,可喜可贺,大姨妈不再是一个痛(我的愿望)

beta没有发情期,所以排卵和受孕也是随机,生育率比omega低很多。

“啊~我突然感觉腰酸背痛~要是有人可以背我走一段路就好了~”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算了”

夏虫冰最终还是妥协了,照顾照顾老弱病残。她不怎幺注重锻炼,算不算运动型beta,和alpha比起来显得瘦弱,但是背一个omega还是绰绰有余。

对方身高和她差不多,也不会有小马拉大车的不和谐感,如果相差太多腿都要拖地她可不愿意背,她还是有些偶像包袱在哪里。

不过她有限的阅历里还没见过这个高的omega,不是没有,只是她没遇到过罢了。

宴芷乐趴在她的背上,双手圈住她的脖子,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的热气打在她的耳边。

时不时的摆弄一下她齐肩的碎发,或者把垂下的鬓角挽到耳后边,不知名的随意哼唱的小曲漂浮在小路的晚风里。

他的腰间被夏虫冰榜上了她的外套,防止走光还可以保暖,修长纤细的腿与她手肘相连,摩擦得有些灼热。

到学校后门的偏僻出口,只有一个保安叔叔在看守,她平复了呼吸,稳当的放下了他。

“这下满意了吧”

宴芷乐放下了腿,手还扒拉着,撩开脖子后的碎发,在微微潮湿的后颈处狠狠的嗦了一口,发出来清脆的响声,微苦的柚子香在出汗时更加明显。

“宴!芷!乐!”

“你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

怕被打一样笑着跑到前方不远处,然后被气愤的beta追逐着,却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路灯已经一盏展亮起来了,天边的蓝红交错的火烧云与电线杆的剪影交相辉映,笑闹声传至小路尽头,再恢复寂静。

“你知道吗…那个人…器材室…烂肉…”

“真可怕…说不定就是他欺负过的人干的…”

“谁知道呢…大快人心…”

夏虫冰如往常一样路过走廊,耳边无意中接受着信息。她知道这里远不是表面上中的平静…她也只是利用目前已经指定好的规则在框架里尽她所能的行走,自保。

所以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平安的平凡的学习,去见识更大更广阔的世界,面对一些事情时不会那幺有无力感,至少可以做点什幺…

那个学生即使是她也略有耳闻,有权有势残忍至极的炎魔alpha…

“据说发现的时候已经前面后面都血肉模糊…真恶心…好吓人啊…虽然这样不太好…但我也有点心安…毕竟他以前也欺负过我,好怕成为他下一个玩弄的omega…”他捂着心脏一脸后怕。

“你会觉得我很残忍吗”

宴芷乐往常仿若璨金的眼睛低垂着,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了阴翳,里面沉淀着悲伤与暗沉。

“人之常情吧…”

夏虫冰随口回答,写上解,默写着公式。

他无力的靠过来,慢慢的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脸颊贴在她的心脏处,听着她不急不缓的心跳,逐渐和她的呼吸同频,脸颊随她呼吸规律起伏。

正写到关键部分,夏虫冰也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终于完美解答出来了。收工,顺便把某只omega的脑袋从她怀里挖出来。

“你发烧了?脸好红还有点出汗”

他轻轻的喘着气,控制住想要把她整个吞噬掉的欲与望,咽下了舌根处源源不断涌出来的唾液,摩擦着尖锐的犬齿,带来丝丝痛感保持岌岌可危的清醒。

“没…没有呢…只是人家有些害怕…如果…”

“恕我难以奉陪”

伸出手臂,以示拒绝。

“真过分~”他倒也见好就收

beta她心好累,omega,打不得,骂不得,更加坚定如果以后找伴侣一定找一个beta的决心。

对方一定和她一样理智坚定又可靠吧?

原谅一个青春期beta时不时的野望吧。哪一个青春期beta没有梦见过兔…咳!就此打住吧。

【可以放学后快一点来小教室吗】

夏虫冰皱眉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有些奇怪,发生了什幺事吗?

但是询问后却也没有回信,放学后去问一问吧。

打开门,一股令人窒息的甜香扑面而来,这显然不符合常规,如果是那个最不好的可能,庆幸学校的教室都是用了隔断性强的材料,不然很可能会引起恐慌与不可避免的伤害。

每个ao成年期都会进入第一次发情,无法预测,而有些异族自带天赋能力,比起人类来说破坏力更大…

魅魔一向不是以力量着称的,找不到alpha安抚,她不会被气息暴动的omega打吧…

应该不至于,希望看在他们朋友的份上保持一些基本的清醒…

这些有家族的在发情期半年一年内都会很注意的,定期打抑制剂一般来说就不会有大问题…不过据说是不受宠的私生子,可能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战战兢兢的关上门,教室窗帘都拉上了,一片昏黑,找不到方向,杂物间里粗重的呼吸声呼唤着她,像恶魔的低语,魅魔的天赋是什幺来着…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夏夏…夏夏”

她不自觉的扭开了房门…

猛的被扯着手腕拉进去,碰的一声,房门又死死合上了。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她被死死的扣在他怀里,吃力的站起身试图去摸索他的状况。

宴芷乐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推着她,让她失去平衡坐上了里面的一个椅子,手都伸展不来的隔间密不透风,她感觉要被这香味给溺死。

而omega柔软的身体坐在她的腿腿上,捧着她的脸,细密的啄吻着,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夏虫冰苍白的唇瓣第一次被叼起,被他用牙齿细细研磨,尖锐的犬齿刮一下生疼,好像好渗出血来。

她皱眉呜咽,却给了他一举进攻的计划,魅魔的舌头细长灵巧,勾着她的舌尖直到舌根,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吞咽唾液的声音与喘息在她耳边清晰可闻。夏虫冰仰头躲避,银丝垂落,被舌尖追寻着,流连到下颚已经脖颈。

该死,发情期失去理智的omega她是第一次见,平时温温柔柔的omega此刻显然只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

细碎的啃咬从锁骨到肩头,衬衫已然被解开,胸前的不曾晒过阳光的雪白柔软被他狠狠的刻上了印记。

好痛!他是吸血鬼吗,牙齿这幺锋利?

夏虫冰僵住了身体,该不会是出血了吧,这个小恶魔崽子!

她忍无可忍的扯着他的头发向后拉,但是他的手臂却死死缠绕着她的脖子,越拉越紧,她也要无法呼吸了,只能僵持住,但裤腿上一阵湿热传来…

她第一反应是他尿裤子了…但是显然发情期不等于完全失去生理控制…

她的手被抓住,往下拉,抚摸上了令人垂涎的光洁大腿,再向里,被他带动着手指,触到了一个湿湿的口子…

他甚至内裤都没穿!

试图挣扎,但是他肉感十足的翘臀不住的上下前后摆动,难耐的呜咽声在空间里回响,钻进她的大脑里,让她无法思考,也有些疼惜。

这就是omega,无法逃离信息素的桎梏,被信息素掌控的一生…

花穴已经很潮湿了,蜜液流淌到她们相握的指缝,她还有闲心思思考这样持续下去会脱水的吧。

一只手的指尖被抓住,放进口腔里舔舐,指腹有种被打针一样大毛骨悚然感,果然她还是有那幺些尖端恐惧。

另一只手被他带动着探索进无人问津的小径,软肉一收一缩很神奇,像加热过的冰激凌,一碰好似就会破碎融化。整根手指都被纳进去了,他发出宽慰的呼气声。

青涩的花骨朵就这样在她的指尖绽放,开始散发出迷人魅惑的气息。

他在她的手指上下摇动着腰腹,她的手指染上了他炽热的体温,好似已经融为一体。

当灵敏的手指触及某个凸起的点,他发出来一身嘤咛,好像溺水的人发出的微弱呼救,夏虫冰显然是一个学习高手,她有模有样学着去弯曲手指探寻,抚摸,轻戳,他的背脊开始弯曲,腰腹渐渐收缩,体温变得越来越高,甚至有些烫人,显然这不是人类正常的温度…不过恶魔就说不准了。

体液流淌她一手,好像被热水淋过,他最后发出的一声惊呼,像猫叫一般,精准的找到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勾缠,甚至要堵住她的喉咙,始终缠绕着她手臂的的尾巴也无力的放松了下来,热水泼洒在她的手心上。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但已经不够,无尽的欲望深渊拉扯着他。

怎幺能只留他一人在深渊挣扎呢?真是过分啊。

魅魔优秀的夜间视力即使在漆黑的地方也可以清晰的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显然平缓清苦的柚子信息素和与往常无异的神情告诉他,嘲笑着他,只有他在不知羞耻的动情求欢,而另一人始终不为所动,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一个旁人,一个看客。

他似哭似笑,海藻般的长发粘在额头和嘴角,眼泪一颗颗坠落,如新雨打过的海棠。

魅魔与其他恶魔分支不同的一点在于,他们是需要爱的物种,从所爱之人得到的欲望,对他们来说如同毒一样上瘾,得到的爱欲纯度越高,他们的能力就越强。终其一生他们都在寻找像爱与欲,有人说他们是淫荡的一族,但是她们在爱期间会付出全部身心,比起其他多情的种族,他们算得上忠贞。

没有人可以否认,与魅魔相爱是一件幸事。

但他们对于爱与欲的高要求,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杂念,如此造成的惨剧也数不胜数,他们为爱而生,一生追逐着爱。

也有放浪形骸之外的魅魔,但那索然无味的欲望并不会使他们上瘾,这一类的魅魔也会避免长时间的停留,害怕某一天发现自己已经对某个人上了瘾。

他甚至没有真正得到她的欲望,但是却已经对她上了瘾,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他带来地动山摇,而她却可以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他真得恨不得把她的血液吸干,再一整个吞进肚子里,以来填补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的空虚与饥饿…

一向都是求而不得的魅魔走向悲剧的结尾。

他们会竭尽全力把爱人吃掉,这样她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放浪派,居无定所,遍地情人,也从不吃回头草,很好的践行着放浪派魅魔的宗旨,他只是途中一个不美丽的意外,正好炎魔家主生育能力不行,努力多年,各种种族里,只意外得到了他一个。

他年纪已经大了,彻底断绝了希望,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接过来,但没人愿意承认,家主还在努力尝试,用科技的方法留下后代。

他只是一个弱小的魅魔混血omega,肯定做不了家主,所有恶魔都高高在上,无视他,冷落他,随便放养,成年后以晏家直系的omega身份去交换利益,正好是一个魅魔,天生适合干这种勾当…

“喂,你好了吗,还发疯吗”

夏虫冰平静的声音让他从余韵的思考中走出来,宴芷乐细长柔软的手指抚摸着她平滑的后颈,很显然情动时才会突显的腺体不会给她任何反应。

“再多摸摸我吧…”

他握着她的手往他衣服里钻,灵活的尾巴伸进泥泞的花穴,来回寻找快乐。

夏虫冰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了少年柔软的腰肢,侧滑上白皙的胸膛。他的扣子不知道被蹦到哪儿去了,挺胸,露出点缀在雪地上的红梅。

“亲一亲他们…哈…他们好寂寞”

夏虫冰捏着柔软的红豆,试探性的低头迎面而上的茱萸。他是露出了柔软肚皮的金鱼,仰着头任她宰割。

夹着一边,另一半被灵巧的舌头用力吮吸,包裹,碾压,啃咬,一整个面都留下了暧昧的红痕,银丝顺流而下滑进了腹股,他发出来哭泣一般不堪重负的声音。

她后知后觉发现,他的胸部很敏感,她也很喜。

舌尖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尾巴和她的速度逐渐同频,他大腿僵硬,猛的埋头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的斜方肌处,她也顺势用力吮吸一咬。

他哭得梨花带雨,止不住的颤抖,泄了她一身,滚烫的液体。

夏虫冰也有些微微的出汗了,等待着他平复,看情况应该是差不多了,门被拉开,微弱的光终于可以让她看清楚他的情形了,如想象中一般,非常诱人。

如果她是alpha肯定已经兽性大发扑过去了,他大腿颤抖着,还是不受力般倒在她身上,内裤被挂在了旁边,皱巴巴的衣服上可疑的水痕,这副样子是不能出去见人的。

夏虫冰忍过去之前放在这里的备用外套,特地买的运动外套很宽打完,完全可以遮住屁股,拉上也看不清里面的破烂的衬衫。

拉着他出来,打开信息素处理器,不久后教室恢复了平静,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有什幺要说的吗】宴芷乐在心里暗问,但是看她有条不紊的动作,最后张开嘴还是没有问出来,有什幺意义?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他的beta,他永远冷静理智的主人,他愿意任她宰割,做她砧板上的鱼羊,但是她却连一个机会吝于给予。

他嘲讽的咧开了嘴,金色的眼瞳直勾勾的望着她充血红肿的唇瓣,延伸到唇边的齿痕,下巴到前胸遍布的红痕,乃至最后真的被咬出的细微血迹,都被她轻描淡写的合上衣领,掩埋,覆盖。

夏虫冰感叹着她真是一个年度好beta,为朋友两肋插刀,做一个合格的工具,使得omega朋友免受alpha侵害义不容辞。

但是发情期的omega好可怕,有些招架不住,以后还是得提醒他要记得定时注射抑制剂,不然可以上未成年omega保护协会起诉监护人监护不当。

“应该还是治标不治本,初潮以后就需要定时打抑制剂了,真的要小心啊…要不是我是beta你已经被也alpha拖走了,真是冒冒失失的”

夏虫冰穿好自己的外套,咬牙忍住肩膀的刺痛,苦恼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上面玫瑰香也太浓了,完全无法用水来掩盖。

这下可不太妙…

宴芷乐披着她的外套,外套被她穿过,还可以嗅到她细微的苦涩的柚子香,被喜欢的人的气息包围住,可以让发情过后敏感的omega更多安全感。

看着苦恼的夏虫冰,他平静的开口。

“我也有一套备用的衣服…只是…”

“怎样都好,比我现在强!快点快点!”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告诉我你这是条裙子!”

“哼~你什幺时候见过我穿裤子?”

“太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学校里穿衣自由,都这个年代了也没有什幺裙子只能omega穿的说法,但是她鲜少穿这种不方便活动的看起来薄薄的非常不安全的布料…

“omega怎幺办到不走光的?好佩服…感觉凉飕飕的”

夏虫冰僵硬得宛如仿生人,宴芷乐很好看见她这幺明显的表情,忍不住痴痴的笑了。

“安啦~校裙正常长度…我还有迷你裙呢要试试吗?”

“!拒绝…迷你裙不就是一块布料吗!能遮住屁股吗…怕是腰都弯不了吧”

“你好直a哦…你难道不知道迷你裙里面就是安全裤吗?或者说迷你裙就是裤子外头一块布…”

“总之,无论如何,拒绝”

宴芷乐视线划过她很少见光的长腿,一想到他穿过的裙子正在接触她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呼吸急促。粘腻的目光舔舐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直到几乎没有弧度摆动的裙摆为止。

她的大腿如果咬起来会很有劲道吗?还是和他一样软乎乎的呢?他还一次都没有抚摸过她的身体,而她已经该摸的不该摸得都摸过了,真不公平。

他很喜欢她穿裙子,尤其是穿着他的裙子的模样,那会让他身体火热,无法自控…

“那幺就先回去了,裙子会洗好还给你的…再见”

“嗯…”

一向活泼的人少见的疲惫了。

“回去记得好好休息,还有打抑制剂,下一次我可能都无法及时救你了,记得啊!”

“你说的我都会记得的”

同样的日子,对于不同的人,感受也不同,有人在浑浑噩噩,有人在地狱受折磨,有人心怀希望,有人期待未来。

通过了目标大学招生考试,被药剂专业成功录取,主攻研究关于信息素类的药物。

一直夏虫冰一身轻松,只等着通知书下来。

班上各奔东西,遥远星际,有的人可以以后再也见不了面了,总得来事她在这里过的还是很愉快的,同学们也很可爱。

“会长呜呜呜我舍不得你!”

会长助理哭唧唧的抱着她,八成已经喝高了,不然平时他这鼠胆敢抱着她估计自己都要被恶梦吓醒。毕竟她是一个出了名的工作狂会长,不把自己当人看,属下就更不必说了。

之前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的生活让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酒精抗性这幺低,众人肉眼可见的喝高了,从古至今国王游戏都是助兴节目。

国王是小助理,眯着眼神志不清了,对着夏虫冰就喊,请和你旁边的人互换裤子或者裙子!

众人炸开了锅说他真是缺德但是都兴致勃勃,谁也没见过会长穿裙子,没想到毕业了还有这等好戏。

夏虫冰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感受到脖子后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为什幺突然这幺安静?

门神一样悄然伫立在门口的宴芷乐不知道已经看了好久了,小助理高热的脑子突然清醒了片刻。

真是闲活得长了居然敢在会长面前口出狂言,而且会长身后总有个o老虎如影随形,明争暗斗,绵里藏针,掐死了会长所有的桃花!他算是看透了omega的手段,从此对omega敬谢不敏。

会长本来可以拥有丰富多彩的青春!但是却被蒙上了一个名为宴芷乐的阴影…

“你在说什幺?继续说呀?”宴芷乐红唇扬起了细微的弧度,但是对脑子不清醒的小助理来说却是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死人脸一般僵硬的望着他。

“嘤!”

凭借着小动物的机警逃过了多次危机的小助理,这回也依旧安静如鸡。

“会长醉了…我送她回家”

宴芷乐扶着歪歪斜斜的夏虫冰,离开了吵闹的包厢。

夏虫冰不胜酒力但好在不发酒疯,难得的显现出乖巧的模样,说什幺做什幺,让宴芷乐非常满足,要是平时也可以这样就好了。

带她进入他平时住着的房子,这里空无一人,只属于他,今晚多了一个来客。

扶着她倒在了沙发上,夏虫冰才有了一些微微的反应…

“换…换裤子!”

吵着记忆中断前最后听见的话。

跪倒地板上扒拉着宴芷乐的裙子,宴芷乐被他气乐了。幸幸苦苦把她扶回家居然不记得谢谢他只记得那个小助理的话。

“既然那幺喜欢就自己穿吧!”

褪下裙子一把扔在了夏虫冰的脸上,盖住了头,好不容易才从里面挣脱出来。

像小狗一样嗅了嗅,迷迷糊糊的发出嘟囔。

“怎幺有股香气…”

宴芷乐脸猛的红起来了,真受不了,平时一脸冷清的人醉了却满脸通红的闻起了他的裙子。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提前进去发情期不可。

她果真慢吞吞的褪下了裤子,宴芷乐眼睛一动不动,难以做出反应。

裤腿被蹬走,滑落在地上,纯白的内裤上凸起显得格外色气。靠在沙发上将裙子慢慢提起,划过臀部圆润的弧线,在细腰处收紧,衬衣也扎进了裙子里。

宴芷乐今天的裙子比起校服更短,直到了夏虫冰的大腿中部,漏出来白皙的大腿,宴芷乐忍不住靠近,脸颊靠在她的腿侧。

夏虫冰嘻嘻笑着倒在了沙发上,裙摆肆无忌惮的扬起。宴芷乐侧坐在沙发下的地板上,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

不似他的软弱无力,也不会过分的肌肉发达,所以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流程的曲线,薄薄的皮肤与脂肪包裹着有力量的肌肉。

他双手举起她的腿弯,忍不住咬住她的大腿后边的皮肤,柔韧但却有力,一路舔吻上她的腿根。

纯白的内裤被他褪下舔舐上如同她肤色一般白净的性器。顶端是未曾使用过的嫩粉,真可爱。

柔软的长舌舔舐上柱身,见识到她慢慢擡起头的过程。

“果然你还是喜欢我的”

他娇小的嘴唇从顶部开始,容纳进不断膨胀的柱身,顶端不断渗出的液体微苦,前所未有的清苦柚子香弥漫进他的口腔,让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舌尖吮吸着柱头,唇瓣摩擦着,唾液同前液一同留下晕染了白色的布料,夏虫冰已经迷惑的看着身下的人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弯弯绕绕的红色长发在他的耳边倾斜而下,让她有些痒痒的,忍不住用手指挽到他脑后。

攻势猛的一下快起来了,夏虫冰张开嘴,迷茫的望着天花板,难受得收缩着小腹,想要什幺,好难受,还难受。

宴芷乐尽量张大嘴巴防止尖锐的犬齿伤到他的性福,一次又一次的深喉让他也忍不住窒息,快感冲上骨髓。

他也合拢着腿,留了一地水。

浑身夏虫冰自始至终都很安静,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的肌肉可以知道她的状态。

白光弥漫满眼,她也射出来了。宴芷乐张开嘴唇,有些被呛到了,白色浊液从舌尖滴滴落下,第一次知道柚子也可以香得腻人。

但是他非常喜欢,喜欢到心脏都要炸裂了,哪怕下一秒世界毁灭都可以的无可救药的喜欢。

口腔还含着白浊,却执意吻上了她的唇,舔吻她的脸颊。

环抱着她的脖颈,双腿叉开,坐上了夏虫冰的腿上,臀部夹着她又缓缓立起来的性器。臀部腻滑,柔韧的腰部不停的的上下移动,但却远远止不住干渴。

“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说你爱我”

“你…爱…我”

“笨孩子没有糖果吃哦。你是谁,又是谁?”

“我…夏虫冰…你…宴芷乐”

“那幺谁爱谁呢?”

“夏虫冰…爱…宴芷乐”

才听完就迫不及待的坐下,腰部扭动,纳入了坚硬的性器。

互相都呼出了一口长气。好像完成了一个巨大的工程。宴芷乐扶着夏虫冰的肩膀,放浪的肆无忌惮的发出他感到快乐的叫声,夏虫冰咬着唇,臀部随着节奏起起伏伏,双手掐住了他莹莹一握的腰身,他胸前的红缨诱惑着夏虫冰去舔舐,吮吸,反复的啃咬,宴芷乐迎着她,把自己献祭给神明。

夏虫冰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个细细的吻痕,连小巧的喉结上都有一个。夏虫冰身形与四肢都修长劲瘦,胸部小巧玲珑,宴芷乐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软乎乎的和她个性完全不一样,晃动的时候就像一只白兔。

夏虫冰不太适应身上被抚摸,皱眉拍了他的手,手抚摸上了尾巴根,死死的捏住,宴芷乐难耐的甩着看似柔软的暗红色尾巴,只有他想随时都可以张开鳞片,凌迟任何生物,力道也足以击碎骨骼。

但是它只是放缓速度,把已经张开变成爱心的尾巴尖放进了人类爱人的温热口腔,无害的与她的唇舌嬉戏。

夏虫冰蹬着他,牙齿无力的咀嚼口中柔韧的冰冷物体,只换来了更加无理肆意的对待。唾液顺着尾巴滑落,滴在了两个人紧贴的身体上,夏虫冰最终还是屈服吸了口唾液,不然全部都流出下巴很不舒服,然而也顺便吮吸了敏感的尾巴尖,宴芷乐僵住,夏虫冰敏锐的感知到又一个敏感点。

抓住点完火就想退出的尾巴,学着宴芷乐对她做过的动作,吮吸得啧啧作响。

夏虫冰一向是个聪明好学的人,尾巴不甘示弱的攻陷进喉咙,绞着人类的柔软舌头夏虫冰只能禁闭嘴唇,舌头使劲才能止住尾巴尖的大闹天宫。

然后这让宴芷乐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主动的戳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声甚至比海妖海妖惑人。

金色的瞳仁极速的放大,已经要到达顶峰了。腰部向前挺,夏虫冰想咬住了宴芷乐不停诱惑她是的红色茱萸,但是宴芷乐却俯下身来,狠狠的咬住了此时此刻动情时才会浮现的腺体。

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即使是很快就会被代谢掉的无用功。

血淋淋的牙印会留在她的身上,每一次只要她抚摸它,就会想起他,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是属于她的东西,同样她也如此。

舔舐干净苦涩的血液,牙印很快就止血了,她现在都信息素里参杂了他的气息,柚子和玫瑰暧昧的勾缠,让他身心愉悦。

是他的,都是他的…

她庇护了一个魔鬼,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主人,要出发了”

将她浑身清洗干净,洗干净烘干的衣服换上,悄无声息的把她放进她小房间的床上,最后轻吻了她的额头。

“好梦”

时机成熟了,所有的布置已经开始要得到回报。

谁说omega不能成为家主?他不愿意变成一个礼物任人摆布…他需要力量去掌控自己的人生,保护他的所爱之人。

他可比父亲选定的继承人合适得多,相信父亲会喜欢他给的礼物的,异族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的笑容只会让夏虫冰感受到例如娇俏,可人,顽皮诸如此类的正面意义。

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如果被他盯上了,简简单单去死是一个最优选项。

夏虫冰起来时已经不太记得这一切了,但是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满足的春梦,梦里看不清脸,可能只是一个了无痕的青春期小烦恼。

她也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所以也看不到后颈处已经快要愈合的牙印。魅魔的唾液具有修复损失,减缓痛意的作用。

大概是睡姿不好落枕了或者其他的吧。

之后宴芷乐的账号也没有在亮起来过,贵族omega很多一毕业就出嫁的很多,很可能他也

如此…虽然是私生子但毕竟是一个大家族…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其实有些喜欢他的…不然无法忍受一个人在她耳边如此聒噪。

她可以忍受愿意包容他所以的缺点,或者说他连缺点都是可爱的。

年少时期的青涩时光匆匆而过,来不及回味思考就要被迫踏上新征程。

要在首都星生活学习,无疑对于她这种中等星出来的平民是困难的,尽她所能做到最好无愧于心就是她的人生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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