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曦轻咬着男人的下巴,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笑着回道:“那天晚上,是我故意给叔叔留的门,算是给叔叔的回礼,喜欢吗?”
贺书楠看着她眼里的狡黠,跟着笑了,腰腹律动起来,尤曦瞬间溃不成军,在贺书楠后背上挠出一道道指甲印,喉咙里的呻吟连她自己都觉得浪荡。
他们是一样的人。
贺书楠和母亲的卧室有卫生间。
他在家,代表没有工作。或许他是在一楼的书房看书,去旁边的卫生间方便。
但是尤曦的母亲不会,他们卧室的对面就是她的试衣间,没必要将脏衣服送到楼下。
后来仔细想想,尤曦忍不住勾勾嘴角。
贺书楠知道卫生间换下来的衣服是自己的,他是故意的。
她的继父,觊觎她的身体。
而她,不得不承认,也馋继父的身子。
温热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喉结,尤曦伸出舌头挑逗着这凸起的地方,小穴一张一缩容纳着男人的巨大。
她格外的主动,欲求不满一般,渴求贺书楠填充自己。
贺书楠抵着尤曦最深处射了精,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指腹来回摩擦着她的乳尖,随后掐着她巴掌大的脸笑得痞坏。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部戏,是他自荐成为男主角,是他暗地里让人推荐尤曦做女主。
他想做的,就是在这部戏,上了她。
秘密全都说开,尤曦感受到男人的可怕之处,他将她翻了个身,压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前面掐着她的脖子,漂亮的肩胛骨被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
细腰被掐着,即便是灵魂都要被男人撞出来也动弹不得。
下体液沫纷飞,小穴里面的嫩肉随着男人的抽出都被翻出来,再挤进去。
高潮来临的时候,阴道和括约肌疯狂收缩,快感直冲脑门,那一瞬间尤曦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的就是死在男人身下。
等到尤曦的高潮平息下来,男人将粗硬拔出。失去肉棒的地方有些空虚,尤曦埋在枕头里的脸露出来,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
“你不射吗?”她问。
“射给自己的女儿?”他笑着回,渣男一般警告道,“记得吃药。”
尤曦笑了笑,那刚刚送到她身体里的东西算什幺?
哦,情不自禁,这不是提醒她吃药来着。
眼见着他穿上衣服要离开,尤曦动了动软绵绵的身子,拽着他的腰带把他带回来,隔着衣料俯首舔在男人还在肿胀的地方。
擡头时,尤曦眼尾挑了挑眼尾:“喜欢吗?”
贺书楠大手抚摸她的脸颊:“还想要?”
老宅里的灯已经断了。
黑暗中,尤曦跪在地上,樱桃小嘴吞吐着男人的粗硬,乌黑的头发被男人抓着,她生理性不断咽着口水,那根肉棒戳向了她喉咙深处,像是要被她咽下去一般。
上来找人的徐导蹑手蹑脚离开,拽走了两位主演无头苍蝇一样的助理。
第二天的戏格外顺利,尤曦有种错觉,导演似乎对他们更自信了一些,各种大胆的姿势都让他们尝试,她差点没忍住在镜头里潮吹。
也能感觉到贺书楠忍得很辛苦,要不然也不会在大中午约她在老宅逼仄的角落里,抱着她,一只手擡起她的腿,堵住她连绵不绝往外涌的蜜液。
他们不敢逗留太长时间,贺书楠逼自己在二十分钟内射出来,温热的精液顺着尤曦光滑的大腿积攒在地上,两个人忘情拥吻之后各自分开。
尤曦的助理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瞧见她一副被蹂躏的样子顿时候红了脸,笨拙地把盒饭递过去。
尤曦没胃口,她累得厉害,脑海里想得是贺书楠毫无保留地给她,喂饱她。
而不是每一次匆匆忙忙,浅尝辄止,身心得不到满足后,下午的尺度戏尤曦闹了脾气。
全剧唯一一次男女主毫无遮掩的做爱,尤曦身上裹着衣服,里面除了遮住三点,再无其它。
待会儿徐导给的是贺书楠背部特写,他想的是,尤曦的胸一个在贺书楠手里,另一个在贺书楠嘴里,都被遮挡,乳贴就没必要用了。
尤曦不乐意,徐导也不生气,直接收工,让贺书楠好好劝劝尤曦。
顺带着他们两的助理都被请去吃饭,晚点再来接他们。
“徐导好像故意给你我制造机会?”尤曦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相册抚摸着。
里面的照片是一身西装的贺书楠和另一个女演员,是尤曦剧里的妈妈。
今天的剧情是,男主和女主的妈妈提出了离婚,可面对家里人的压迫,女主母亲的楚楚可怜,这事儿就像是一块石头压的两个人喘不过气。
于是他们在这个房间里解开了所有的束缚。
徐导一定察觉到什幺,要不然走的时候眼神也不会意味深长,还特地表示今晚的戏份也全都取消,这里不会再有人过来。
尤曦没觉得有什幺害怕的,事实上有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她觉得兴奋。
倏地,贺书楠欺身过来掐着她的下巴索取她的津液,舌头撩过她口腔每一处。
尤曦反手扶着床头柜,上面的照片、台灯、水杯,全打翻在地。
男人的力量太大,她后来变成坐在床头柜上,昂着头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
身上的衣服也掉了,贺书楠揭掉她的乳贴,两只手揉搓着她的胸脯,白嫩的乳肉偶尔从他指缝间挤出来。
尤曦又被提起来趴下墙上,身上最后一点遮挡成了碎片,她双手撑着墙,屁股高高擡起,岔开腿。
低头往下看,小腹撑起了男人的形状。
真好看。她想。
到最后,额前碎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她双腿打着哆嗦,眼见着日头西下。
一下午,至少三个小时,面前的墙已经找不到干燥的地方了,满满的全是男人拔出来射在她腿间溅上去的东西。
“爽了吗?”男人抽身离开。
尤曦靠着墙才能支撑自己不跌倒,瞧着男人只是呼吸不均匀,下面那根东西直挺挺翘着,似乎还不满足。
“没有,”她挑着眉,化妆师给她点的泪痣明晃晃的在勾人,“叔叔,你到底行不行?我以为以你的能力,应该能让我死。”
“一线小花被继父肏死,确实是个爆炸性新闻。”他没被激,淡淡回道。
尤曦攀上男人的肩膀,哑着声音道:“那就留一口气,曦曦还想跟你做一辈子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