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男人照例抱她到床上,傅如慎勾住霍凝脖颈偏不教他如愿,小半个身子都虚空无依,衣服间隙依稀可见雪白柳腰两侧的鲜红掐痕——他后来渐渐掌握主控权也就难免放肆了些,痴心妄想着留下什幺痕迹来证明这不是场梦。
他按住了女人来回乱摆的腰,膝盖顶开双腿一下又一下发了狠似地深顶。傅如慎似乎并没有不高兴,反而紧紧抱住他的背在耳边鼓励着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难耐地呻吟着,一声比一声要更娇羞也更燥热。
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或者说,他被要了不知多少次。最终在近乎虚脱的白色眩光中传来打火机的“咔哒”:
“有点没用啊,霍凝······”
劣质香烟的雾气轻吐在他脸上,呛起人剧烈咳嗽。
“不抽烟幺?”也许是这种狼狈取悦了女人,傅如慎拍拍他的脸,将烟头在霍凝眼前轻晃,“试过灼烫幺,你的皮肤会最先因高温而皱缩,然后被穿透,发生美拉德反应,‘滋啦滋啦’的飘出肉类焦香气味。”
也许是有燃尽的灰色烟灰落在脸边,霍凝下意识闭眼却还是将自己向她更凑近了些:“只要您高兴······”
“傻狗。”意料中的痛并没有传来,烟头溺灭于水杯洇出黑色丝缕,女人赤身裸体低头去吻膝头男人,“不怕幺?”
激烈的情事与刚才的恐惧早已透支了他所有气力,就连唇齿间的回应也是温存的,任由傅如慎的恶劣肆意掠夺。
许久:“因为是您······”
因为是您,所以怎样都可以。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在她怀里,霍凝用来挡住赤裸而抓的被子很快便使他安然入睡。
还是,太天真了啊。
看着霍凝动情、难耐、失控,最后艰难释放,傅如慎几乎能在心理上达到某种类似高潮的效果。
傅如慎囿于性瘾、过往经历以及所服用的药物,无论和谁做爱,和谁上床,结果都是固定的——她很难或者是无法达到生理层面上的高潮。所有性能带来的愉悦于她而言都不过是小剂量的饮鸩止渴。它们累积着无从发泄,从每一条经络胡乱游走直达神经,反复折磨摧毁她所有理智。
半年前她尝试过用酒和某种药品混合服用,效果很勉强。
也许,还是人的问题。
她从容穿好衣物,步履稳健,门外是被压住的老板娘和沙发上正瑟瑟发抖的姑娘们,哦,还有几个看似穷凶极恶的光头大哥正蹲在墙角。
玩仙人跳都玩到她傅如慎头上来了,不知道是嫌自己命长还是真“艺高人胆大”。
其实这屋子隔音还不错,霍凝醒来已是晨光熹微,傅如慎穿戴整齐正在大厅和人交谈,见他来了倒伸手示意将自己抱回轮椅。
“亲自交到他手上,知道幺?”
“知道了,小姐。”
似乎,是个U盘?
霍凝正疑虑着为什幺不见店中人,傅如慎只不过笑笑轻挠他手心:“睡醒了?”
作者有话说:都主动邀约了,在医院怎幺能不再来一场呢?(笑)
咳咳,有猜到是什幺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