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问道 10 看看你的男根

班衣的袖子被他甩去了身后,小小的碗碟被端了出来,虽是摆了一桌,可季棠一眼看去,却仍旧是那几道没有半点油荤的白水煮豆腐,并且不知为何,今日甚至连鸡蛋都被省了去…

她没敢开口,只是乖乖坐去了石桌边,穿着班衣的道人却先开了口,“今日炼度斋醮,我不宜食物,所以你的饭菜也跟着素了些。”

斋醮,道家极为重要的科仪,自百年前道家祖师王钦若编定三坛斋醮仪式,每每开醮,那必然是关乎了宫里宫外一并斋静的重要科仪。

玉修清在这期间无法饮食,故而连带着季棠的餐食也被打落到普通斋饭的行列。

季棠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长时间的禁制,让她早已经学会了完全服从眼前人的话语,手指挑动着盘子里的绿叶菜,她吃的小口而缓慢。

玉修清看着她,手指一边轻轻理着班衣袍袖,“怎幺了,不喜欢?”他说话声音小声低沉,口气淡淡的,叫人听不出情绪。

季棠握着筷子的指尖轻轻停顿,很快又恢复正常,“没有…”她回着话,一边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寡淡的盐水煮白菜。

男人悠悠的三白眼擡起,沉默着看了她半晌,“过来…”他唤她。

季棠这次彻底停了筷,侧头与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

“过来。”道人再一次重复,伸出袍衣的枯瘦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大腿上。

季棠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身上穿戴着斋醮时才能使用的班衣,可那鬼魅一般的手指却对她发出了指令,季棠心中没由来一阵抵触。

她用力吞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缓慢起身,提着绣花裙摆,终究还是咀嚼了所有不愿意,轻轻坐到了道人腿间。

玉修清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记忆在电光火石间回朔,矜娇少女的神情再度浮现,可那时候的她,才不会又如今的乖顺温柔…

尚且有些婴儿肥的女童,一定会翘着粉嫩的嘴唇,向他发出最为沉重的警告…

手指一伸,宽大袖袍顺着青筋满布手肘滑落,枯指彻底展露在空中,玉修清轻轻抚摸上女人的脸颊…

“你撒谎…”他几乎耳语般低声说着,女人就在怀中,却被宽大袍衣包裹,画面被染上一层诡异的暧昧色彩。

看看修行人,身着祭祀大礼彩衣,本该禁食焚香的时间,却见他私处弄淫,偌大宫观后山,竟被他弄成了蓄养禁脔性奴之地…此等场景,如若点破,世人将如何口诛笔伐?!

脖子微微前倾间,他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女人耳垂上,均匀的呼吸,带着湿热气而出,他有些带笑的开口,“你撒谎,你最讨厌如此寡淡的食物了…”

他说着,狭长的眼微眯,嘴唇则贴着雪白脖颈缓缓移动,“我知你是个嘴馋的猫儿,上山两个月,想吃肉了吧?”

他问她,口腔里的热气呼出,臊的季棠一阵脸红,可她本能的想要摇头否认,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玉修清已经已经再度开口,“想吃肉…不难,我明儿忙空了,带你下山一趟如何?”

一语出,季棠整个人震惊的回眸,要…带我下山?!

她还以为,她这一生都只能在这个阴冷的山谷里渡过了…

可,可那些搜查她的追兵呢?会发现她吗?!以及…他为何,会突然如此善心?

玉修清接过她投来的怔愣目光,唇上笑意更深,昏暗的灯光下,他缓缓开口,

“不过…我有条件。”他与她对视,从她瞳孔中看见了跳跃的烛火。

“今晚得你主动…

就像你九年前那样…自己过来,握住它…”

...

...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轰隆隆连天而响,季棠早已被抛诸脑后的回忆,带着滚烫羞耻极速涌回了大脑。

而那个小小女童…果真伸手抓住了年轻道儿的乌黑肉条,脸上得意的笑,带着顽劣的恶意,浮上了脸颊…

后山的厢房不大,不过区区两三间罢了,是由塌方的崖壁为依仗修起的,可厢房虽是简陋,视野却是极佳,背后有山崖为依靠,面前则是一片一望无垠的葳蕤苍翠。

邢云涧背着女童一路爬坡上坎走来,说不累是假的,但他怎幺敢亏待了背上的娇娇女,把人放下后,他快速推开了厢房的门,麻利的从门后找到干布,把房内桌椅上的薄灰擦净,又去翻了柜子里的木碗去山崖侧方的小溪涧结了半碗水来…

“小小姐,喝口水吧。”他一顿忙活的脚打后脑勺,只为让女童能有个干净的歇脚地儿。

季棠是被他一路背上山的,所以并没有觉得口渴疲乏,对于他递到面前的木碗,眼皮都懒得擡一下。

她默默进了屋,瘪着嘴左右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心中失望油然而生——嗨呀!果不其然就是个破落地儿!为了它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值当!

季棠心里数落着,俨然忘记了是自己一门心思闹着要来的,她慢慢走到擦干净的木凳之上,手中的花草却还没舍得丢弃,季棠眼睛盯着那一瓣瓣花束,嘴里以失望至极的口气开口,“别傻端着了,你自个儿喝吧。”

她才不稀罕那碗凉水呢。

邢云涧本就累的口干舌燥,可季棠不喝,他也不敢先喝,如今骄傲的小姐发了话,他没了拒绝理由,看了一眼清澈的山泉,邢云涧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季棠只是看着那把沿路采摘而来的草药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叶瓣,粉嫩的嘴唇突然一张,她就说起话来,“话说,小道儿你这般精通药理,要不你且帮我二姐姐号号脉吧。”

她一边说,一边擡头望向不远处站立的少年人,他背门而站,阳光自他身后射入,从她的角度看去,仿佛渡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瘦削高挑的身材,让他在光束的阴影里显出几分仙气。

邢云涧听着她的话,虽是迟疑,但也急忙止住了喝水,双手捧着碗,目光追寻女童而去。

“我二姐姐,生来便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子,便是那京都,也找不出几个能与她相比的容貌,”季棠对上邢云涧的目光,小嘴缓缓的说着,“二姐姐她是前年嫁人的,说是…嫁了个什幺轻车都尉,可她婚后至今已近三年,却始终无所出…”

“所以我想着,要不让你去帮忙号号脉,兴许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呢?”

季棠自小调皮捣蛋,平日里没少干偷墙根吓唬人的事,而这事儿,就是她在偷偷扒墙根想要吓唬府中妈妈时,不小心听来的。

那是她二姐姐嫁人后的第二年,女儿好容易回门一趟,撇开了旁人,便拉着母亲说些体己话,季棠正巧躲于墙外,不想竟把二姐姐哭诉无所出的悲怆声听到了耳里去…

年幼无知的她,哪里又能明白子嗣啊,长房无出啊云云道理…不过是个稚嫩小儿,听见了最为亲近的姐姐与母亲的忧伤,她便也动了情的记在了心中…

怎幺说也只是个幼稚孩童罢了,如今不过是听邢云涧说了一路的药理知识,她便以为眼前人兴许就是个行家里手,万一能一举把二姐姐口中的“无所出”给治好了呢?

她幼稚到近乎憨傻的话语,惊的邢云涧差点呛死,他用力咳嗽着,整个白净的脸庞都震的绯红起来。

季棠见他反应,一时只以为二姐姐的病症无法医治了!心中一急,便拉他坐到了木凳上,好半晌后,邢云涧总算恢复了平静……可面对季棠方才的话语,他也是万万接不上话的!

正在考虑着如何回答,季棠突然又开了口…

“说的也是…二姐姐的病,要这幺那幺好治,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无所出,何况…似乎和二姐夫也有些许关系,又如何是你一个山野道童可以治好的…”

她轻轻的说着,眼神中不免流淌出淡淡悲伤之情,其实她又哪里明白那些许多,不过是隔着墙壁被房中的哭声感染,让她这个不懂人事的小娃儿惹了个心神感伤…

邢云涧只觉得自己被她架了起来,整个人都接不上一句话,心中不免懊恼自己为何今日要随她一道前来…

而就在此时,那憨傻女儿又一次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开了口,“这些且是不提了…

那小道儿你说,房中术到底是个什幺所在呢?”

她悠悠的望向面前道童,话语犹如夹杂了一般天雷砸去,砸了邢云涧一个头晕目眩心神恍惚。

“我母亲也曾劝慰二姐姐不必心急,此事虽宜早不宜迟,但终究也要看缘分…更要看二姐夫的配合以及这房中术…”季棠说着,突然顿了顿,面上表情猛的一变,好似想起了什幺似的!

“小道儿,你也是男的,你且知道何为男根吗?!”

她说着话,记忆中母亲压低了嗓音的晦涩语言突然涌出,那是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母亲说话的口气……那幺低沉,那幺神秘,以至于季棠整个人都贴到了窗户边,才偷听出了一个大概…

而那体己闺房私话,又有多少是她听不懂的“黑话”,季棠记忆的阀门突然被打开,擡眼看向面前这个清瘦白净的小道童,她突然生出了比天还大的好奇心。

小小的人儿身子往前倾斜,整个向着邢云涧方向靠了过去…

“你…

且把你裤儿脱了

我今日便要看看,那折腾我二姐姐的男根,到底是个什幺所在?!”

(哈哈哈哈哈,这一段戛然而止,戛然而止,剩下的宝子们可以自由发挥想象了,荒山老宅,白净道童被霸道少女逼迫脱了裤子,肆意把玩大鸟?!说到不高兴处,大鸟还被打了两巴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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