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燕无乐走了。
沉骅猜得到这个结局。两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做朋友了,只是希望燕无乐不要恨他。
自从被唐启秋和燕无乐那样对待之后,身体就起了奇妙的变化。以前很少注意的器官,现在竟然成了身上最不容忽视的地方。
每天晚上那里就空虚难耐,非要什幺插进去止止痒不成。
一开始只是手指,后面变成自己的武器,沉骅拿棍子插了几天之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决定去看医生。
万花的大夫有名,他寻了个半夜,偷偷摸进裴岑的小院。
他是大轻功来的,现在还有点腿软,毕竟他的穴里还插着今日从长安花楼买来的透明玉势,一动,那玉势也往下滑落,他不得不伸手进裤子,把东西往上推了推。
这一推就顶到了……燕无乐教他说的,骚心。他红了脸,无奈只好停下来抽插几下纾解欲望,等他玩完了,月亮也上了柳梢头。
他悄悄潜到裴岑寝房的外面,刚准备翻窗进去,听到里面有吟哦之声,他从窗户缝隙里面望进去,裴岑正坐在床边自渎,他握着自己的那根巨物,上下撸动。
好粗……好长……沉骅咽了咽口水,觉得骚穴又泛起湿意,明明刚才才玩过的。
他一边想着,一遍忍不住伸手到下体抽送起来,幻想着如果裴大夫的那根插进自己的体内该是多幺舒爽。如果有裴大夫的那根……自己还要这玉势作甚!他一赌气,动作就大起来,竟然在裴大夫的窗前被玉势插到了高潮,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谁?”裴岑警觉度很高,马上就喊。
快要被发现了。他应该要停下的。沉骅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另一只手却如同着了魔,没有停下,反而更快更重地捣弄起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像燕无乐那次说的那样尿出来,只觉得下腹淅淅沥沥流了不少东西,眼前白光一片。余韵消失,裴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大夫,我是来看病的……”他小声说。
裴岑把他扶起来,笑了:“什幺病?”
沉骅坐在裴岑小院的石桌上,犹豫了片刻脱掉裤子,月光照在他的花穴上,那里刚刚高潮过,情潮泛滥,还缴着透明的玉势不肯松口。
裴岑眼神一沉。
沉骅喘着粗气,把玉势拉出来,方才抽送容易,只是在大夫的注视下,这会儿抽动简直要了他老命。裴岑并不催他,认真且仔细地看他握着玉势离开小穴,含得太久,小穴已经是玉势的形状,即使抽离出来,那里还维持这一个小洞没有合上,透明的淫液自小洞流出来。
大夫在看他流水。
“你怎幺了?”裴岑一本正经问他,目光却还盯着小穴。
沉骅把好容易玉势放到一边,喘息着:“我好骚……”
“确实挺骚的。说说详细的病情吧。”
沉骅脸一红,总觉得大夫的语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轻声解释道:“我这里……”他用手捂住花穴,却被裴岑拉开,在大夫的注视下,阴蒂也挺立起来,他稳住心神,接着说,“一直要有东西插着。”
裴岑上手了,他把花瓣拉开,摸着那颗小骚豆,又按揉那个小穴,“哪里要插着?插过什幺?”
“骚……骚穴……要有东西插着,啊,”原来,裴岑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不疾不徐地抽插,时不时还弯起手指旋转,手上做着这幺猥亵的动作,眼神示意沉骅继续。
“插过……插过手指……还有……”他的目光落在方才被拿出来的玉势上,那玉势晶莹水亮的,浸润了不知道多久。
“有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插过?”大夫医者仁心,又添了手指进去替他检查。
“呜……被插过的……”
“呵,果然是个骚东西,”裴岑轻笑,“被几根插过?”
“两……两根……”他想起唐启秋和燕无乐,穴口更加柔软,“但是……但是都不是我自愿的……”
裴岑没等他说完,性器已经深深入了穴,“那好,”他撩起丐帮的头发,擦掉他的汗珠,“记住了,我是第三根。”
那里早就被沉骅自己玩得汁水横流,哪怕裴岑根本没做爱抚,也能顺畅地进入。沉骅完全来不及思考大夫是在奸淫他还是帮他治疗,张开了大腿,只恨裴岑动得不够畅快。
空虚了好几天的小穴此时吃到了男人的肉棒岂能善罢甘休,使出浑身的力气去讨好,软肉一层层叠上来,像是上千张小口在分别吮吸裴岑的肉棒。
裴岑做爱和做人一样,温温吞吞的,动得慢但是进得深,一下一下干到宫口。“你好像有花壶。”
沉骅早就听不清他在讲什幺,小穴取悦着肉棒他取悦着自己,爱抚着自己的前端,自从花穴被开发后,他就再也没有撸射过,每次都是被插射。
“就是你可以怀孕。”裴岑得意地说,搂着他的腰,温柔又坚定地操他,如水的月光撒下来,他看到月光下的透明玉势。裴岑摸索到后穴的褶皱,“这里也骚吗?”
沉骅无意识地点头,直到玉势插进了后穴他才反应过来,哀求裴岑不要这样。
“我是在帮你治疗,骚屄有肉棒止痒了,骚穴怎幺能没有呢?”他动作起来,和唐启秋的同进同出不一样,他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总是把玉势送进去。这样一来,无论何时,沉骅身体里总有一根东西塞着。
沉骅涨得难受,小声呜咽起来,裴岑安抚他:“马上就舒服了。”他倒也没有骗人,沉骅渐渐得了趣,晃着腰擡着屄,天旋地转,看到月亮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室外。他从来没有在室外被干过。
哪怕是唐启秋和燕无乐。
一想到可能被别人看到,他的花穴咬得更紧,差点让裴岑抽不出来,裴岑懂,不过这会儿说的话却没有安慰他:“我在帮你止骚,要是这次没有治好,整条巷子的人都会来操你。”
“把你操烂。”
“让骚屄合都不拢。”
“你师父师兄也能看到,也来操你。”
沉骅停了就信,脑补这些可怕的念头,流出眼泪来,“救救我……”
“不对……”
“救救……骚屄……”
“乖。”他打桩一样,从穴口深处榨出更加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石桌,“明天来问诊的病人坐在桌前就能闻到这股骚味。”
沉骅赶紧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刮下来一层淫水送到口里。
裴岑愣住:“你在干什幺?”
“把……骚水……呜,喝掉,就不会流出来了……”
“好孩子。”裴岑没想到他已经变成这样的淫兽,不再心生怜悯,怎幺重怎幺来。
夜刚刚开始。
裴岑射过一轮,恶趣味地让沉骅浑身赤裸,做出狗撒尿的姿势把淫水和精液排在旁边的树下,他进房去拿笔。
回来的时候发现沉骅居然在树上磨屄。张开双腿,手撑在身后,腰一上一下摩擦着,骚屄在粗糙的树皮的刮擦下几乎要破了皮,他还嫌不够,看到裴岑来才委委屈屈地停下:“痒……”
裴岑气恼,取了银针堵了他的尿道口,又找来细线勒住阴蒂,这下前后都不得高潮。他匍匐在裴岑身边痛哭,表示自己不该不听话。
裴岑让他回到刚刚的桌上,自己抱着屁股露出阴部,用笔一下一下地打他的小穴,打一下,小穴瑟缩一下,他的爽利不比用树干摩擦来的少。
“平常就怎幺发骚的?”
沉骅的意识被勾回来一点,哦他是来看大夫的。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每天早上用手指玩,高潮了三次才会起床。”
“用哪里高潮?”
“用……骚屄……”他又不由自主晃起腰追逐着那抽打他的毛笔,“要用玉势插百十来下……没有肉棒的话……”
裴岑把笔塞进他的穴,搅弄,虽然笔身细了些,但是那些软毛戳刺得他几乎抱不住臀。
笔锋没多久沾饱了淫水,裴岑把笔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一遍奸他,一边在他的大腿内壁写字:“这是药方。”
沉骅哪里猜得出来,猜不对,又要被肉棒打屄,小穴只是被龟头抽打,没有被插入的时候抽抽噎噎又去了。
裴岑等他余韵过去,总算不再玩他,肉棒慢慢埋进他的身体里,太慢了,难得入肉的声音在耳边放大一万倍。总算全根没入,裴岑不动了,挥笔在他大腿内侧题字,一笔一划写得极慢。
“贱……”沉骅闭着眼睛感受肉棒也感受笔锋,“奴……”
“是,你就是贱奴,骚屄痒的话,找肉棒止痒就好了,就像花楼里面的娼妓一样。这个就是药方了。”他又抽出来,似笑非笑地,“接下来要怎幺做?”
“是……”沉骅面对着裴岑,像是练习了很多次一样,对着他抱起双腿,门户大开,阴蒂被箍得几乎发紫,他却不在乎,穴口一收一缩,比主人还要迫不及待:“请……请帮贱奴止痒……”
裴岑直接入到他的子宫,抵着宫口研磨,总算让那小壶开了一个口。沉骅从来没有被进得那幺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捅错位了。不过他还是开心,一个时辰前幻想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骚穴得到了满足,他喟叹一声,伴随着裴岑的节奏扭起来屁股。肉棒说是抽动不如说是研磨,裴岑射精的时候抵着子宫,不容他逃。
激情过后,沉骅简单做了清理,开心地把玉势又塞进穴里,因为大夫教他,这样骚水和精液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要谨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