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月圆之时,蛊毒再一次发作。
但不知是否因前几日与秦不语尽情欢好之故,此次发作倒并未像之前那般难耐。
云迟将身子蜷起,咬牙抵御着那波从皮肤渗进骨髓的痛痒之感。
秦不语仍在永乐山庄,而陆钰此前一去江南赈灾,迟迟未归。
可怜一国之君,情瘾发作之时,身边却连个能伺候的男子都没有。
——其实并非没有,只是她不愿意。
天子一令,谁敢不从。
只是这欢情蛊所要求的,不仅是阳精,还有爱意。
等待那一波最难忍的痛感过去之后,云迟颤抖着下床,去柜格里翻找秦不语为她制的玉势。
莲芜就在偏殿的耳房睡着,但她不忍叫醒她,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门外也有年轻力壮的暗卫,可她不愿意向他们敞开双腿。
玉势以上好的和田玉制成,温润细腻,凉而不寒,用在身下,实属浪费了。
哆哆嗦嗦地解开亵裤,将双腿分开,再将玉势缓慢地插入。
因为蛊毒的劲,她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只是玉器不比人的器官温热,冰得她的穴肉一阵收缩。
这根玉势是比照着小陆钰的尺寸而制,她便幻想着是陆钰正在抚慰着她,爱吻着她。
陆钰......
秋日清冷的月夜,不仅欲念痴缠,思念也泛滥成灾。
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喜欢他红透的耳尖,希望他哪里都不要去,只留在她一个人的身边。
多希望此刻有他和她一起坠入甜蜜而温柔的浪潮,而不是只有冰冷的紫檀木和玉枕,寂寞的月影和玉势与她作伴。
同蜜液一同汹涌而出的,还有眼角的盈盈热泪,
玉势也终于有了温度,让她足以暂填寂寞。
含着这一根,遥想着那身绯衣,她竟挨过了这一夜。
阖眼沉沉睡去,盼着到天明,他便回来了。
......
到了第二日,身上的痛痒之感消解了些,不似夜晚那般难缠。
但她仍能察觉潜伏在她身体深处的蛊虫,正在伺机而动。
再等等吧,再等等,或许陆钰就回来了。
只要不超过三日,性命无虞,痛也就痛一些。
真到了无药可解之时,也只能随便找个男人上了....
云迟胡乱思索着。
第三日,果然有人来报陆侍郎赈灾顺利,已经归京的喜讯。
但与此同时入耳的,还有陆钰将与王家小姐成婚的消息。
云迟征着,手中阅着的折子啪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幺?”
女帝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惊得那来报的侍卫几乎语塞。
“禀、禀陛下,陆大人说、说他与工部尚书之女王氏交换了庚帖,现下正忙于婚事,会迟些进宫面圣,请陛下责罚。”
小侍卫惶恐不已,他也是照着陆大人的话转述,却不知哪一句惹怒了陛下。
从不轻易动怒的女帝,手中的紫毫已断成了两截。
半晌,她似乎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冷笑一声。
“好,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侍卫喏了一声,躬身告退。
云迟转头向莲芜,声音涩苦,又冷得如坠冰窖。
“今夜亥时,将陆钰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几章要虐虐陆大人啦,虐身又虐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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