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途没想到陈岁一会直接含住,惊得忙陈岁一推开。陈岁一含住的瞬间就掐上许途赤裸的腰间,锻炼了几个月,手劲儿也大了些,许途竟没推开。
“姐姐!”他慌张地抓起掉落在水里湿透的衣物,裹上腰间的手腕,掰开,直接抽离包裹在湿暖的口腔中的性器,粉紫的茎身被牙齿磕出一块血痕。
他舍不得用更大的力气去推开陈岁一,也忌惮于她的对自己的恐惧,不敢直接碰她。
“姐姐有没有觉得哪里痛?嘴唇痛吗?舌头呢?还是手指?我们现在去医院找医生好不好?”
慌乱的声音逐渐低下。
“对不起姐姐,我下次出去弄,对不起......”
“我不疼,许途。”
“我帮你。”
被磕伤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半硬着竖在小腹上,龟头低垂,就像许途现在的情绪。柔软的口腔再次将疲软的阴茎包裹,稍显熟练地技巧开始舔舐阴囊,晶莹剔透的银丝挂在囊袋上,连着红润的嘴唇和小巧的舌尖,淫荡无比。
“不可以......”收紧的喉道主动将粗大的茎身吸入,柔软的舌头舔过茎身的每一处沟壑,唇瓣在不经意间轻轻地触碰到在射精边缘的茎身,挠得人心发痒,白嫩的指尖在阴囊下揉搓,樱红的卵蛋在挑逗下迅速涨红,鼓鼓囊囊。
迅猛的情欲冲击着理智,汹涌的浪涛拍打在欲望的海岸上,他深深地看着身下卖力吞吐的人,青白的小脸,只有脸颊上带着些许嫣红,淡薄细嫩的唇瓣被阴囊的沟壑和阴茎上隆起的血管磨蹭,微微充血,翘起的上唇唇珠粘连黏腻的液体。
“姐姐,”呼吸间尽是低哑的喘息,许途小心翼翼地捧起陈岁一的脸颊,如捧着一只刚出生还没学会走路处处需要主人疼爱的兔子,“不要走了,好不好...”言语间尽是卑微,他不知道陈岁一有什幺打算,但是他现在,心甘情愿走入陷阱。
腥臭的精液在唇边溢出,有力的手掌抚住后颈,迫使陈岁一仰起头,炙热的唇齿缠上来,热烈而深入,未来得及吐出的精液被纠缠上来的滑舌卷去,又顶入她的舌根。
“吞进去。”
许途将陈岁一清洗干净后,将她放在被褥上,细致地擦拭着白腻的肉体上滴落的水滴。在浴室里,陈岁一被许途用手指弄到高潮,透支了体力,松软地躺在床上任由许途摆布。
天气开始暖起来了,许途从衣柜里挑起件丝绸长裙给陈岁一换上,又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间,低着头,低凉的指腹游走在腰间放松她紧绷的肌肉。
“姐姐,你看的那本是什幺书?”
静默的卧室里突兀地响起这句话,陈岁一松懈的神经紧绷了一下,她知道许途会问。
“怎幺,我看什幺书你也要管?”
“嗯。”
“我在找怎幺才能杀了你。开心吗?这个答案。”
“嗯。”他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嘴唇抿着,腰间按摩的手指也没有停顿。
“开心。”
只要姐姐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就开心。
“不过,姐姐还是不要再找左云了。”
“姐姐也不想左云出事,对吗?”
腰间的肌肉倏然紧绷,活动在腰间的手指更卖力地揉按放松紧绷的肌肉。
“姐姐是笃定我不敢动左云吗?”
“姐姐,我不受制于任何人。”
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