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太阳下山,黑夜降临,星幕挂在天上,熠熠生辉。
已睡在稻草床上的穆白仍旧辗转反侧,回想白天偷听到巫翠女与阿迪亚讨论问题,还是关于男女之间的房事,这让穆白又是羞臊又是疑惑,难道,师父曾和某个男人……
想到这里,穆白顿时气火攻心,口干舌燥,也不愿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可房间里没有放水壶,他只好自己起身寻找。
原本只是想去后厨看看是否有净水喝,可经过主人房门口,他竟听到几声隐忍的呻吟。
“啊,啊,你,你轻点,啊!”
“香儿,我的香儿,我怎幺可能忍得住,就做一次,就一次……”
“阿迪亚,别那幺快,你,你要弄死我啊,啊!嗯!”
穆白瞬间睁大眼,他当然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幺,于是他故作冷静的转身回房,却没想到,胯下物已高高举起,硬得无比难受。
他去过几次聚花楼,但只是驱鬼挣钱,对那里的花娘以及房间里面发生了什幺也不感兴趣,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可刚才房内的浪吟明明与他毫无干系,却有种莫名的羞耻快感在他体内乱窜。穆白强忍着身体的骚动,以及用手触碰两腿间的强烈欲望,可不知为何,脑海里却总是浮现他与巫翠女身体交织的场面,而脑海里的巫翠女,竟被他撞击得哭泣连连,低声求饶,可脑海里的他并没有放过哭泣的巫翠女,反而低下头凶狠堵住她的红唇……
“师父,师父,啊……”
穆白几乎被脑海里的幻想折磨得失去理智,于是,他的手终于伸向腿间的灼热硬挺的男根,并凭着本能,开始上下套弄,直到快感冲向头顶,释放出糊满手的浊液,穆白这才缓过神,喘息之间,他微微餍足的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
然而,思绪再次回到刚才,他从不知巫翠女竟了解男女间的房事,因为二十多年的陪伴,他从未见巫翠女与哪位男子亲近,想到曾有某个男人将他的师父搂在怀里,穆白眼里便烧起熊熊怒火,甚至起了杀心。
他只知道,师父是他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碰。
感应到主人心情的屠焱剑竟也泛出微微腥红光。
几天后,巫翠女和穆白收拾好行李向阿迪亚谢香儿夫妇道别,然后牵着马,往金南雪都最险峻却也是风景最迷人的山脉进发。他们越往上爬,地势越是崎岖陡峭,最后马儿爬不上,只能放它自由。
虽然他们师徒二人此刻几乎挂在峭壁上,可此时的巫翠女一手攀着岩石,一脚蹬着岩壁,身轻如燕,健步如飞,而她身后下面,便是整个金南雪都的全貌,人已渺小得看不清,地上的屋舍楼宇,却变得像玩具般憨厚可爱。穆白擡起头,发现他们似乎离头顶的天空更近了。
来到山顶,更加寒冷的空气包围了他们,巫翠女虽被冻得不行,但她此刻也不用顾及凡人眼光,驱动咒法,将全身的灵力周转提高了一个层次。
穆白正想给巫翠女加件衣服,没想到巫翠女擡手阻止:“我得在这里好好改改怕冻的毛病了。穆儿,咱们师徒二人要开始十年为期的苦修,除了进城购置干粮日用,这期间没有师父的允许,是不能随意下山的哦。”
“师父,也不下山吗?”穆白竟有几分期许。
巫翠女很是自然的回答:“那是当然,师父也需要修习,而我已有十几年没有开炉炼丹,是时候好好炼上几回了。”
穆白突然想起巫翠女最近的一次开炉炼丹,竟是为了准备她师弟文霄的生辰礼!想到这里,穆白只觉得内心有什幺打翻了般。
“师父,您这次开炉炼丹是为了……”
说到这里,穆白默默的捏紧拳头,难道,又是为了那个人?
“为了你啊!”
这句话,让穆白瞬间扫去内心阴郁,眼睛也明亮起来。
“我?”
巫翠女理所当然的笑道:“还记得那只大狐妖吗?我打算把它的妖丹炼成适合你服用的丹药,若是成功,可增进你一百年的修为!其实上次的灭妖情形如此凶险,你却能好好接纳我灌输的灵力最后成功驱动阵法,从那时起我便知你体内的灵海比我想象的还要宽阔无际,这可是天生适合快速修行的体质啊!”
听巫翠女如此说,穆白却问:“师父,那我可以多吃些增进修为的丹药吗?”
巫翠女莞尔一笑:“没想到徒儿也是个急性子。当然不行,食用增进修为的丹药,只能百年一次,一次食用多次,容易爆体而亡!而且食用方法也有讲究,到时候师父详细教你。”
他当然不想爆体而亡,他还要长长久久的陪伴师父,穆白看着巫翠女走在前面的身影,眼神越是恋恋不舍。
穿过寒冷阴郁的崖顶森林,穆白意外看到这崖顶竟有个天坑瀑布,而瀑布上方挂了一条美丽的仙女彩带。
这里的光照与气息与森林里完全不一样,气温较为暖和,光照充足,清新的空气里饱含丰沛灵气。
“没想到过了一百多年,这里没什幺变化,”巫翠女继续向前走,“那时我和阿迪亚的祖母,也就是布娜,一起发现这隐藏的修行之地,这里蕴含天地灵气,对修道有大益处,对了,也不知过了百年,我和布娜一起搭建的石头房还在不在。”
布娜,布娜!为何师父总是提起布娜这个名字!尽管内心不是滋味,但穆白表情平静,一趋一步,而巫翠女依旧开开心心的和穆白回忆过往。不知走多久,巫翠女终于找到当年她和布娜一起搭建的石头房,然而经历百年,这石头房已布满青苔藤蔓,完全不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