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仰着头,性器一下下抽插着满是淫水的小穴,他将那白嫩的腿压到她胸前,擡起下臀,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 ......哥哥.......慢点......”刚高潮过又被插得迷糊了,十月忍不住哭了起来。
本以为是求饶,结果风与听见她叫哥哥,这刺激得他怎幺可能慢得下来。
龟头在小逼里钻来钻去,不断前后操干着。
她的腿再次被压下去分开到两边,他低头看着她嫣红的穴口,两人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水被拍成了泡沫,将两人的阴毛弄得粘湿一片。
风与插了百来下,十月下身一直在抖,一股股淫水不断从里面冒出,房间里震耳欲聋的水声,空气中粘稠的腥膻味,让她面红心跳。
她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水,大脑空白一片,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
风与将性器直直插到了她体内最深处,看着那穴口一下下将他肉棒吐出再吃进去,风与摆动着腰身,喘息着射了精。
十月被操得没有了力气,她眯着眼,感受着风与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
她没料的风与性能力会这幺强,她被干得腰腿酸软,刚挪动着下体想让他拔出来,却感觉风与下面隐约又有了擡头的趋势,瞬间不敢动了。
风与好半天才缓过来,而后才依依不舍将肉棒从穴口滑出,他坐在床沿将避孕套摘下,沉默良久,他气息开始变得均匀。
十月盯着他侧脸,男人做完爱眼里有迷茫神色。
她猫似的凑过去,好奇的摸了摸他手背上的青筋,“好鼓哦,这里。”
她其实想问,你舒不舒服?
风与坐在床沿边,看着趴在他身边的十月,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有些凌乱的慵懒卷发让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法式的松弛。
风与转过脸去不再看,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十月已经睡了。
看着躺在大床上盖着薄被鼓起的一小团,他走过去抱了抱她的背,低声问:“洗澡幺?”
十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呢喃说洗过了。
她翻过身抱着风与的腰肢,刚才被他操得疲惫不堪,一沾枕头就着,实在没力气再去洗个澡。
风与已经洗完澡穿好真丝睡衣,怀里十月像猫发现了鱼,摸到滑溜溜的布料鼻子不断往他胸口上蹭几下,闻几下。
风与被拱得皱着眉,呼吸明显重了起来,他伸手将人脸推开,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会儿,在十月迷茫的眼神中,他突然低下身子,隔着睡衣去咬了她的奶子。
“嗯......”十月低吟出声。她没想到会突然被他偷袭,刚平稳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胸口两团布料被风与舔湿,他自下而上将她衣服脱掉,抓着那两团面团似的乳肉再次揉搓起来。
十月哼唧着要把人推开,但是怎幺也推不动。
风与将性器凑到她嘴巴,说:“舔一下。”
他的声音又沙又哑,听在耳朵极具蛊惑。
十月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性器,想起刚才被操穴的激烈,她咽了咽口水,男人顶端又分泌出了粘液,龟头上翘着,通红的一根。
十月闭着嘴巴,本想用手撸两把算了,可擡头看着风与异常认真的表情,只得眯着眼,闲懒的舔了几口。
看着身下懒得不想动的女人,风与肉棒又大了几分,他本想让十月帮他口出来,可他实在放不下操穴的快感,简单舔了两口,他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来。
他趴下去急躁的啃了几口她的乳尖,企图让女人精神起来,他扶着肉棒很快挺进了她的嫩穴,不受控制的抽插了二三十来下。
十月棉花似的扶着风与的胳膊,眼角被插出了泪,“慢点.....啊.......”
她身体不断被动的起伏着,一下高一下低,她感觉大脑开始缺氧,她爱爱从没像现在这样专心过,风与根本不给她任何分神的时间,哪怕困得要死,都被几下顶得浑身都来了感觉。
摸着男人硬得像石头的胸肌,她又羞又恼,“哥哥......我好酸......”
女人的话像棉花落在他心尖,风与将她从身上捞下来,给她垫个枕头,让她舒服的躺着。
他欣赏着她每一种表情,无论她怎幺求饶,他都不可能停得下来。十月操起来实在太舒服,那紧致的小逼,浑圆挺巧的胸部,以及又纯又欲的表情,风与光看一眼,心底便升腾出兴奋的感觉。
他将肉棒抽出,哑声道,“过去趴着。”
她被操得东倒西歪,听见这话,迷茫的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将下体对着风与,风与伸手摸了两把,看着满手的淫水说:“你好敏感。”
十月被说得红了脸,虽然极困,但身体被心心念念的人这样玩弄,要说没感觉,鬼都不信。
风与身体往下压,靠在她耳边:“轻点咬。”
十月半眯着眼:“谁咬你了。”
风与吻她脖子的声音变得黏腻起来:“下面咬了。”
十月脸涨得通红,她的确故意缩紧了小穴,他想男人快点射出来,好放她去睡觉。
等到十月适应了他的尺寸,风与开始捧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起来。
十月感觉下面被撑开到了最大限度,她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操的。
他伸出手揉捏着她的阴蒂,将胸膛抵在她后腰。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风与下体尺寸太大,这个姿势确实有点难为人。
十月被撞得眼泪直流,再加上前后夹击,她爽得头皮发麻,呜呜耶耶字不成句,“啊......风与......”
她涨得难受,偏偏那家伙一插进来就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下面的撕裂感让她一度觉得小穴要被插坏了。
当风与在最后的冲刺后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时,十月几乎是无意识的又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来。
两个人都再次高潮了。
窗外下起了雾,月亮躲在树梢寂寥的照着田野,只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一切都静得可怕。
十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背影,最后的意识是他抱着她去浴室擦洗身体,期间风与没忍住又把她按在瓷砖上做了一次。
两个人都红了眼,当风与再次抱着她蹭来蹭去时,十月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