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泽弯下腰,再次吻住她,不同于刚刚在床下的急躁,这回他轻轻地用湿润的唇撬开她的牙关,以柔克刚地进入,有节奏地唇舌共舞。
他有充足时间实践自己过去的纸上谈兵,还有那些脑中见不得光的幻想,并细细了解她上下两个小嘴的构造。
一个柔软而灵活,放松的舌尖让他也从容不迫。
另一个夹得他紧紧的,不断往外流着水,允许他长驱深入。
想到这,他更加卖力地耸动起下身。
“嗯……嗯啊——”
亭悦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冲撞,话到嘴边全变成婉转的呻吟,呻吟又在变得充满进攻性的吻里断断续续。
膨胀到极致的肉茎凿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在她绞紧的体内肆意横行,推平每一缕经过的褶皱。
一股蜜液在他退得猛的瞬间飞出,但下一股又被推了回去,堆积在其中越来越涨。
随着时间变长,他依然没有减弱的趋势,而她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于是只能双手推在他的胸口上。
察觉到她的动作,许山泽擡起头,两人的肌肤想被汗蒸一样通红,此刻毫无距离地贴在一起,随着起伏不断靠近又分开。
亭悦噙泪双腿从肩上滑落,落在他臂弯,轻抚着快被他亲肿的唇。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背后一颗汗珠滑落到脊沟,勾得他心痒难耐,于是再度低下头,一口叼住面前摇晃的乳肉,换来不抗拒的回应,便用力吮吸起来,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磨着充血而立的茱萸。
约是不过瘾,他又腾出一只手握住那只乳固定,然后用舌尖打着圈推动挑逗。
高挺小巧的乳头就如同一个开关,被他反复拨弄,一直不给个痛快。
亭悦的手拍打在他肩膀,发出和身下声音相似的响声,暧昧至极。
他擡起眼,嘴里含着那软肉软肉还没放,二人对视,他就知道没必要停下。
环绕在房内的水声越来越响。
亭悦扶着他的肩膀以免飞出去:“啊——许山泽!你是八百年没开荤吗——”
“不然呢。”
他眯起眼睛,有些郁闷,本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还好,也不算太晚。
许山泽手肘弯曲,再度倾身,快速耸动几下后脚蹬在床上发力,从上而下使劲一顶。
“呜……别、别撞那~”
亭悦试图挣扎,但快感顺着神经迅速传递至全身。
以腰腹为支点,她的身体高高躬起,和上方有力的腰身贴合在一起,随即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声音慢慢从紧绷过渡为舒爽的喟叹。
许山泽被她的声音激得耳根一麻,很快,他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睛,终于不再忍,下意识一挺腰,大股大股喷射进穴内。
随着缓缓抽出,堵在其中的乳白浆液一齐流了出来,就如同丰沛的山泉,吐出一股又一股。
腿心和床单被飞溅的蜜液,这下更增添几分狼藉。
察觉到源源不断的异状,清醒过来的亭悦低头一看,惊叫出声。
“怎幺忘戴套了啊!!!”
许山泽似乎料到她的反应,抱着她栽倒回床上。
“没关系,我做……了。”
“什幺?”
“我说我结扎了,在x国交换的那年。”
亭悦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为什幺?”
“因为国内不方便啊。”
“我是问你为什幺要结扎啊。”
许山泽皱眉看着她:“你不是说你不生小孩吗。”
亭悦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聊天的时候随口提到过,说是随口,一方面也是为了不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压根不可能想到他会这样。
“可我……不一定会……”
他笑了一声:“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孩,还是你说了以后才想起来有这种选择,本来也不全是为了你。”
许山泽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那些已经盖住了快要消失的旧的红痕,然后低头又一次复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