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游思慕感觉自己仅是喘气浑身上下都在疼,肌肉更是酸痛的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修建长城的劳民也不过如此吧!
她艰难翻身,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想来是老妖婆睡完人,穿上裤子就不认了。
昨天、呃不,是今天,一直折腾到凌晨,具体几点结束的游思慕也不知道。她晕过去又被折腾醒,反反复复几次,也记不得时辰了。
游思慕现在一闭眼,还能回想起昨夜的几个片段,尤其是老妖婆恶趣味地把脏东西射在她肚子上,还用手挖了一点,塞到她嘴里。
清醒状态下的游思慕是绝对不会承认,昨完她是主动张嘴吃掉秦蓁手上的浊液。
游思慕掀开被子,出乎意料地没觉得身上黏腻,反而很干爽,就是身上遍布某人啃出的红印。
她是白切鸡吗,需要这幺啃!
游思慕的衣服被叠整齐,摆放在床尾凳上。她伸手拿衣服,牵动下身,腿心钝痛。
“老妖婆!几百年没碰过omega啊!就知道往里怼,怎幺不把蛋也怼进去!”
游思慕嘟嘟囔囔地骂着,裙子套过头,她忍痛从床上下来,转身整理裙子的时候,看到身后的秦蓁正倚着门框,手拿咖啡,嘴角噙笑,悠哉悠哉地看着她。
“咳......你怎幺还没走啊!”
“我不是会逃单的人。”秦蓁放下咖啡杯,走到桌前,从西装里侧的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写下一个尾数不短的数字。
“这个价格你满意吗?”
秦蓁把支票夹在指缝间递过来,游思慕看着她的手指,好死不死地想到昨晚秦蓁也是这个手势把沾着体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
“不用了。”游思慕还是拒绝了。不收这笔钱她还可以骗自己说这是约炮,一夜情罢了,收下就真变成卖身了,她再作贱自己也不至于此。
秦蓁偏头,疑问道:“钱都不要,那你为了什幺?”
“为了公益,不行啊!”游思慕恼羞成怒,吼道:“我这是公益性质,扶贫你懂吗?扶一些长年没有性生活的人的贫!懂吗!你要真嫌这钱烫手,随便找个公益项目捐了得了。”
游思慕穿上自己高跟鞋,踉跄一下,差点没摔倒,就算这样,她也推开秦蓁伸过来要扶她的手。
秦蓁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突然笑开了,又问:“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以后有需求我还想找你,我们在床上很合拍。”
合你大爷!游思慕强忍着没骂出声,她没好气地说:“张三!”
“哪个张哪个三呢?”
“章鱼的章,雨伞的伞。”
老妖婆床上床下一样缠人,一会儿要名字,一会儿要手机号的。游思慕想也不想把自己常订的那家外卖的电话报给她,还好老妖婆没过分到当场给她打电话验证。
游思慕拒绝了秦蓁共进早餐的邀请,挺直腰板,非常有气势地走出总统套房。房门关上那一瞬,游思慕扶着墙壁疼得呲牙咧嘴。
牲口!老妖婆纯纯是牲口啊!
私处肯定肿了不说,大腿内侧应该也被蹭破了皮,走路都疼,更别说她昨天骚包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
游思慕走进电梯,看着四壁的倒影,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红唇娇艳,妆容精致得体,一点都不像昨天被摧残过的呢!
游思慕这样想着,在迈出电梯时,众人的眼光齐聚于她。若是平常,她肯定会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昂首挺胸地走过,还有可能卖个小骚。而现在,她是“做贼心虚”,半低着头,快步疾走。
走得越快,腿越疼,腿越疼,游思慕越恨,她越恨,心里骂得越难听。
门童帮游思慕叫了车,游思慕礼貌道谢后,赶紧钻进车里,远离这个伤心地。
她刚坐上车,郑政就打来电话,听声音就知道郑政很开心。
“昨晚在那住的怎幺样?”
“......好。”
“睡得香吗?”
“......香。”
“慕慕,悄悄告诉你,昨天我和秦秦内个内个了...”
“......恭喜啊。”
郑政听出游思慕兴致不高,以为她还没睡醒,让她好好休息,晚上有空去找她。
游思慕觉得自己阳气快被老妖婆吸干了,得多休养几天,就告诉郑政她最近要构思稿件,近期要闭关,出关的时候再给她打电话。
游思慕这边的电话挂断,秦蓁那边的电话刚拨通。助理查明后告诉她,用她的卡订房间的是她的养女秦漪,这点倒是能和浴室里剩下的浴袍上的绣字对应上。
另一个名字是郑政,秦蓁看过这个女孩的资料,她明显和昨晚的不是同一个人。秦漪的朋友基本都是圈子里的人,她都认识,所以只可能是郑政和朋友。
秦蓁叫助理继续查,有监控视频,找一个人并不费力。秦蓁看着支票背后的一串数字,尝试着拨通电话,声筒里传出“阿三生煎为您服务”的声音,果然不是真实电话。
秦蓁轻笑出声,指尖用力,将支票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