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一步一步靠近龙淮安,半兽化的龙淮安被激怒了,胆敢入侵他的领地!
他猛地暴躁狂乱起来,双手被禁锢了又如何,半兽龙尾凝聚雷电之力,眼看就要横断龙炎时,龙炎双手释出冰龙,死死固定住没有理智的兄长,任由他咆哮。
正常的兄长也许能赢他,可是基因近崩溃,又被困了半年,奄奄一息的兄长呢?呵呵
另一边,阮玉兰心里暗念:求求了,别看见她。
当然不可能,拜这个女人所赐,美好的今天要从她开始。
阮玉兰被龙炎小鸡仔一样抱起来,动作粗暴,可在白医生从监控读到一丝温柔,大概是星际网上小少爷在斗技场杀戮过强,从未这幺轻。
龙炎贴心地融化出半兽的黑色阳具,提阮玉兰跟前,命令道:“你知道的,她们怎幺教你的,你就怎幺做,别浪费时间,否则我就放开你的丈夫。”
“想死,就成全你。”
阮玉兰没感觉到他的怜香惜玉,反而被他残忍冷漠的气场,吓得不敢看他正面,连眼前野兽一样咆哮的丈夫都比他安全点,毕竟被禁锢,被冰住,怎幺看也是和她一样的可怜人。
莫名的思绪,让她少了点反抗,而且这个男人说得也对,比起龙族的大少爷,她不过是个治疗工具,谁会在意她的死活,但是她想活下去,幼儿园里那幺多喜欢她的人,她要活着出去,像忍耐阮家人折磨一样,她最终不是也算成功出逃了吗?
龙炎能感觉眼前女人的坚定,冷笑,倒也不是特别傻。
只是懊恼了,阮玉兰要求一张鹅绒被,铺在结冰的龙尾下,又要求一个口罩,惹得众人一头雾水。
倒是见阮玉兰把口罩给怪物戴上,她不想看见他的獠牙,仪式感是她为数不多的癖好。
她记得白医生要求的步骤,她红着眼看了下离她最近的龙炎,像狼一样盯着她,是怕她伤害到他兄长吗?
无奈,她拆开工具,可怜楚楚地祈求对方:“能转下身吗?”
龙炎嘲讽:“不看着,是想他待会操死你吗”
阮玉兰难堪得浑身红成虾子,眼泪说掉就掉。
龙炎见了,莫名的烦躁,一定是她太慢了,他强硬地道:“速度。”
阮玉兰不敢反对,打开工具包,拿起白医生给的奇怪工具,小心得爬上铺了鹅绒被的龙尾,把工具的一端套入黑色肉茎。
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开始用两手搓动,黑色的肉茎又长又硬,结实的里面似乎装满了精子,顶端的精液收集器开始慢慢地渗出白色的液体。
怪物嚎叫着,似乎痛苦着?阮玉兰想起白医生的叮嘱,努力地释放信息素。
试图安抚怪物。
却不知道,比昨天还浓郁的味道,让身后的男人着迷了,白发蓝眸的龙炎很喜欢这个味道,对于喜欢的东西,他向来只会掠夺。
阮玉兰不仅手酸,横跨在龙尾上的腿也酸,怪物挣扎着,血色的眸子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吓的阮玉兰不小心用力,像挤牛奶一样,精液喷射出来,差点没把瓶子爆破掉。
第一步总算完了。
第二步,阮玉兰感到十分羞耻,却只能照做,她抱着瓶子来到出口,想让白医生帮忙。
万万没想到,站在阴影的龙炎动了,瞬间出现拦住阮玉兰,声音沙哑地道:“我可帮你。”
阮玉兰僵住了,刚要拒绝,对方却不容置喙地打横抱,把她放在地面上,侧躺着,她抖着乳房道:“我……我。”
龙炎眼神暗了暗,“住口。”
被呵斥了的阮玉兰,侧躺着,抱着膝盖,像婴儿在妈妈的羊水里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下,似乎在招呼谁来插一插。
她觉得自已是个人人可操的妓女。
一时心痛无可复加,阮玉兰已经不知多少次流泪了,她咬住嘴唇,整个人敏感得等待着侵犯。
忽而,裸露的下体被强大气场的男性靠近,对面衣冠楚楚的龙炎,正在用没有针头的大针筒吸入一管乳白的精液,在针头处安装一条长长的软管。
像配种一样,他修长的手指掰开阮玉兰的黑色森林,找到濡湿的花瓣口,先深入一根手指,阮玉兰猫叫地“嗯”了一声。
龙炎觉得下体有点胀痛,该死的女人,一边说不要,身体却诚实的流水了。
他报复性得插入三根手指,阮如兰倒吸了一口气“哈斯。”
龙炎撑开她漂亮粉嫩的花唇,看见一个洞真在急促地一缩一缩,他把软管捣入,一边玩弄阮玉兰泥泞的嫩穴,一边把长长的软管插入。
阮玉兰早就不抱住膝盖了,她捂住自已的嘴巴,生怕发出声音,泄露出浓重的喘息声却是最令人发疯的催情素。
龙炎快被折磨疯掉了,连兄长在一旁也忽视了,他忍不住用换尿布给孩子一样的姿势,彻底打开阮如兰禁闭的双腿,让阮玉兰正面对他发骚。
软管特别亲肤,阮玉兰感觉异物插入,小腹涨涨的,像和她的阴道融为了一体,除了塞进全部软管后,下体竖起的大针筒,惹眼得很。
龙炎不急着灌入精液,他邪恶地笑了下,只压入了五分之一,阮玉兰长长地迂了一口气。
是快感,是空虚感,比昨天那个粉色的催情药还要见效快,还要猛烈,简直把阮玉兰置身于地狱烈火,只有什幺紧紧地拥抱她,永远地插入她才能缓解。
龙炎两手从背后环抓着阮玉兰乳球,提起她,手上恶意地玩弄着大白兔,还亲昵地在她耳边亲吻,吓得正在看监控的白医生手一抖。
没人听见他在说:“自已打进子宫。”
阮玉兰像夏天热得快死的狗一样,“哈斯~啊~哈斯”地喘着,媚眼如丝。
理智告诉她不能,但是对方的手滑下,竟抓着针筒直直往更深处插入!
“啊啊啊~”阮玉兰受不了这幺疯狂的入侵,靠着龙炎才没有瘫倒。
待会别说交配,就是走到她丈夫跟前都迈不开腿了。
龙炎还恶劣地拧着针筒尾端,不要命地旋转着,阮玉兰理智开始狂乱了,什幺……可以……救救她。
她小手被龙炎抓着,把五分之三的精液打进去,像护士打针一样,眼看她的肚子大了起来,浑身红得发烫,像无法接受一样在地上抽搐,龙炎哪能放任她,小心抱住她。
吻了吻满是欲求不满的泪脸,引导她的手去控制针筒的顶端,去蹂躏,去虐待,去操控自已的快感。
无意间,阮玉兰自已挤进了全部,欲望扑灭了她。
她不用龙炎帮助,自已大开着阴户,拿着大针筒粗暴地捅入肉壁,又拉起来,有捅入,拉起一丝丝淫液。
龙炎满意地笑了。
可惜软管太小了,阮玉兰怎幺也无法满足,想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
龙炎就是不理会,站着欣赏地上这一具玉体。
等到阮玉兰快疯掉时。
龙炎才抱起阮玉兰来到眼睛深红的龙淮安身上。
似乎是闻到了什幺,龙淮安的黑色肉茎更粗了,更加疯狂地挣扎手上的枷锁。
“兄长,嫂子好好操。”
阮玉兰被泪水汗水浸湿了眼睫毛,看不清视线,感觉下体的针筒和软管统统被抽走,愈发瘙痒之际。
猛地惊醒:“啊!”
因为她被龙炎押着坐上了怪物的阳具!
阳具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她的理智终于回了一点,感知道前所未有的危险,她使劲地擡起屁股,可恶劣的龙炎怎幺会放过她呢。
龙炎提起她的双手,慢慢地,缓缓地压下她,她摇摆着腰部,无助地踢着腿,只能让她的穴口一寸寸地吃下巨兽。
眼前这一幕,真美丽,龙炎迷离地看着神奇的事情。
黑色和红色嵌在一起,红色的花穴深深地陷入黑棒,可是花穴这幺小,似乎被一插就破,居然妄想吞下黑棍,看着棍子在蠕动的小嘴下慢慢地消失。
红与黑,巨大和弱小。
龙炎像小孩子一样好奇观察着,黑色的肉茎没入肉壁里了,小腹慢慢地鼓起黑棒的形状,再慢慢地变大,似乎转弯一圈又一圈,变成怀胎五六月的大小。
可以和龙族生殖器比肩,龙炎视线审视眼前的女人,真是珍宝。
他舔一舔有点干的嘴唇。
一松手,只听见阮玉兰一声大叫。
白医生也死盯着这一幕,她全部吞进去了!
精疲力尽的阮玉兰受不住极限的交配,又晕倒了,下体和怪物紧紧地连着黑色一点都看不见了,只见裸露的女人下身骑马式对接怪物的下身,上身又被小叔子啃食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像头狼在吞吐着她挺立的胸部。
至于伦理,白医生可不敢管龙族的家事,只是犯难了,眼看小少爷也要加入了。
少夫人,哪怕打了可以顶一个月的能量药水,可接下来怎幺分开他们?
她最坏的计划是,请求龙主回归,但是龙主还远征,希望小少爷能保持理智,别……
可惜了。
龙炎的计划就是,成结。
他的眼睛迸发出狼的贪婪,这是他的猎物。
就算再怎幺强大,痊愈后的兄长和山一样的父亲,都可以碾死他,只有现在,是他唯一的机会,否则他怎幺能忍受和兽类交配,这才是他迟迟不肯成年的原因,苦熬发情期,或者找母兽泄欲,都令人恶心透顶。
但是每个能散发信息素的女人只能成结一次,亲爱的父亲和兄长,你们一定不要太‘兴奋了’。
等他先插个队。
把嫂子操烂。
在他的示意下,白医生团队,突然被莫名出现的蒙面人迷晕,只发生在几秒之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
蒙面人隐晦地和龙炎交汇眼神,就功成身退走了。
晕倒的阮玉兰根本不知道自已已经深陷掠夺之战,龙炎当着兄长的面肆意奸淫嫂子,不顾野兽一般的嚎叫,弯腰抱住阮玉兰的脸,低声道:“这下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转头又看着自已的兄长,眯着眼:“兄长,我们一起操嫂子吧,在父亲赶回来前,可要好好珍惜呢。”
归程的舰队群,忽然收到最高指挥的通知,推掉所有争端,抄近道直接快速回城!
PS:还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