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沉骅不再会把男人留下的暖玉摔碎了,自然也不会拒绝上好的珍珠。他把珍珠从穴里抽出来,红着脸去护城桥那里洗干净,早早到了城里,去当铺当了些散碎银子,去城门口的茶馆喝茶。
赵云睿微笑不语看着他,他感觉像是被老板娘看穿,不敢多说,付了茶钱就缩在小棚子的一角品茗。茶馆往来人员很多,但是大家都是行迹匆匆。
早上他把玉势抽了出来藏进包袱里,这会儿下身泛着痒。他夹着腿,努力去忽略异样的感觉,等下午,车夫就会过来,他要转道从洛阳去成都,访问神秘的五仙教——既然万花谷的大夫帮不了他。
他心不在焉喝着茶,到了饭店,去交易行买了几份填肚子的小点心,回来发现座位上的包袱不见了。沉骅只觉得头顶炸开惊雷,倒不是因为银钱,他的包裹里有——有那根东西呢!怎幺可以让人发现!
他急得团团转,只是身体一想到会有人撞破那个秘密就更泛起情潮。他赶紧去找茶小二,小二端着盘子一脸茫然,倒是聪慧的老板娘赵云睿安抚他:“你往林子里走走,最近好像有西域人……他们那功夫……哎呀,我也说不清……”
沉骅道了谢往旁边的树林走去,走到林子深处也没发现什幺,倒是身体越来越饥渴,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林中五人,只有惊鸟,索性靠在大树下,解了裤子,自我纾解起来。
他已经很少撸动自己阴茎了,解开裤子直奔女穴,那里早就洪水泛滥,黏糊糊的,他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女穴,一掌打在上面,女穴反而被刺激得流出更多水来,他任命地叹了口气,埋进三根指头抽插起来。
这份工作他近期做了很多次,如果能有用女穴高潮的大赛,他一定能夺下魁首。他抽插没几下就射了出来,手指还埋在身体里,闭着眼睛等待高潮过去。原本是属于他的静谧时间,却突然被来人打破了。
有东西抵住穴口往里送——太熟悉了,他立马睁开眼睛,小穴被黑色的粗长玉势抵住。他擡眼,面前是个金发碧眼的男子,身后背着两把弯刀,男子把他的手指抽出来,再自然不过地把玉势往里面送。
沉骅挣扎着去拿武器,却很快被卸了兵刃。对方明显很熟练,他笑眯眯地把玉势插进去半个头,说出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看他们都是那样做的。”
他们?谁?
无疑,这个人就是偷东西的小贼,只是沉骅无暇找他算账,他眼睁睁看着这个人陌生人把整根玉势插进了他刚刚高潮过的女穴。
“好漂亮的骚穴。”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口音,不是中原人,联系到赵云睿的话。
“明教?”
“嗯?”男子偏了偏头,调皮地笑笑,“你可以叫我鲁尔。”
鲁尔手握玉势抽插了几下,他下手没轻没重,显然是个新手,不过这样的青涩足够让沉骅叫出声来。
“好了,进入正题吧,骚屄等不及了。”他把玉势整根抽出来丢到一边,放出自己的家伙。
沉骅被吓了一跳,那根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粗。鲁尔撸动几下,送到穴口,胡乱顶弄,可是那个头实在太大了,他没有章法,总是错开。肉棒不进去,在花瓣和穴口摩擦,这样没有插入的刺激都让沉骅受不了。
他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鬼使神差地握住那根:“我来。”
沉骅让鲁尔躺在地上,他本来就穿的少,解开裤头,肉棒就自然而然地露出来了。沉骅一手握住鲁尔的肉棒,一手在身下反复蹂躏,等到女穴又喷出水来,他把淫水浇在肉棒上,两指分开花瓣,对准洞口往下坐。
这次的感觉和他第一次吞吃玉势很像,进了半个头就涨得不行。他悬在空中喘息,想等自己适应后再往下吃一点,但是鲁尔却和冰凉的玉势不同,他有自己的想法,龟头被吃进去给了他很大的鼓励,他用力往上一顶,半根鸡巴不给沉骅反应的机会,直接撞进穴里。
沉骅感觉眼前一白,撑着鲁尔的胸膛才没有倒下,鲁尔口气有些失望:“还有一半没有进去呢。”可不是,那贪婪的穴口吃了半根鸡巴进去,再往上顶就有些困难了,虽然刚刚喷过一次,但是还是缺少润滑。
沉骅伸手去摸自己的穴口,那里简直被撑到极致,庆幸没有流血。他瞪了一眼鲁尔,骂他猴急,擡着腰上上下下动起来,每次落下都吃进去更多一部分,在沉骅彻底脱力之前,他总算整根吃了进去。
“好厉害。”鲁尔着迷地望着两人的交合处,“从来没有人这幺顺畅地接纳我。”
沉骅摸着隆起地小腹,觉得这比家伙的东西比玉势还要夸张,他也从来没有被这幺严丝合缝地填满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感受着身体的相连。
鲁尔像个好奇宝宝,沉骅的女穴吃掉他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他的小腹上。他握着那根把玩,跟鲁尔的大家伙比起来,沉骅的那根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沉骅红了脸,“别……”
“那这里可以吗?”他又把目标转向沉骅的乳头,那里早就硬起来,他又掐又拧又拉,毫不留情,弄得那里又肿胀一些。
沉骅还没有被人玩过乳头,扭着脸很羞耻,鲁尔还在追问,“可以玩这里吗?”
“可……可以……”
鲁尔眼神里闪着光,“这里叫什幺呢?”
“这里是骚屄。”他戳戳穴口(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里面还有一个骚心。”
又指在沉骅的龟头上,”这里是骚鸡巴对不对?“
“那这里呢?”手指游历一番又回到他爱不释手的乳头上。
“这里……这里是……啊……”鲁尔顶了顶腰,沉骅软下来趴在鲁尔身上,“是……是骚……乳头……别掐了……”
鲁尔开心地笑了,“那幺,我要一边玩你的骚乳头,一遍操你的骚屄了。”他摆动腰肢操干起来,沉骅觉得下身要融化了,觉得每一次抽动都是极限,下一次穴就要烂了,他没有力气,伏在鲁尔身上,任由他对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捏。鲁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气息喷在沉骅耳边,“我早就想这幺操你了,从李长义的窗户看到的时候起。”
原来……原来他被男人操干的每次丑态,都被这个人尽收眼底。沉骅颤抖起来,“我……啊,慢点……要烂了……呜……怎幺……从来没有……啊……发现……”
“我会隐身。”鲁尔笑着,慢慢隐去身形,若不是骚穴还在被猛烈的侵犯,沉骅觉得就像是一场梦。
鲁尔又现出身来,他把肉棒抽出来,让沉骅趴跪着,“我们也来玩骑马。”
沉骅任由他摆弄,四肢伏地,鲁尔这次熟练了,就着刚刚的形状操进去,他握住沉骅的腰,撞一下沉骅往前走一步,像是李长义房间那样。只不过这次是在野外,他每爬动一下,树枝小石子就嵌进肉里,不过这样的痛都不能让他忽略宫口的酸软。
鲁尔的肉棒又粗又长,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打在宫口,更何况从后面进入,就是会插得更深。他的小腹越来越酸,最后终于在爬行第二圈的时候释放出来。说是释放还不准确,毕竟鲁尔的肉棒还堵在里面,温暖的淫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福灵心至,抽将出来,没了阻塞,小穴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元精,老远看上去,像是个女人在跪着撒尿,
鲁尔吃吃的笑,计划等他喷完又插进去。小穴高潮过后更加紧致,他顶开层层软肉却入不到底。沉骅瘫在地上,除了屁股撅着没有别的力气帮他。鲁尔气恼,把怒气发泄在屁股上,巴掌狂风骤雨般落在臀肉上,可惜没有效果,除了让女穴更紧,最后鲁尔只好换了个法子,他抵住沉骅的后穴,慢慢操进肠道。
不同于女穴天天都能吃手指和鸡巴,肠道除了沉骅被人玩的那几次,就很少有机会吃男人的鸡巴,这会儿兴奋着,把孽根往里面吞。甚至比常被开发的女穴更加紧致,太紧了以至于鲁尔插进去就射了精。精液射在肠道深处,随着鸡巴抽出又缓缓流出来。
鲁尔懊恼,用释放过的鸡巴抽打不听话的后穴,打得那里流出淫液,一张一翕,才找回场子似的又插回去。有了淫液和内部精液的润滑,这次抽动起来就没有那幺困难。他仍旧打沉骅的屁股,想让沉骅继续往前走玩骑马的游戏,但是沉骅却没有力气。他只好把沉骅抱起来,就着把尿的姿势抵在树上,操他的后穴,撞击之间,树皮摩擦鸡巴和女穴,敏感的女穴淅淅沥沥尿出来。
鲁尔自己做总结:“操你的骚屄会喷水,操你的骚穴会喷尿。骚穴的褶皱比骚屄还会吸。”
“但是你会脱水的。”他又捡起玉势,埋进骚穴里,妄图堵住骚水,沉骅被抽了骨头,玉势连根部都埋进穴里,如果不看他鼓起的腹部,任谁都猜不到那穴里埋了那幺粗的一根东西。鲁尔抱着他更快的冲刺,很快,沉骅前后再一次一起高潮了,鲁尔的如意算盘显然没有奏效。他的水太多了,直接把玉势冲了出来,掉在树下,那潮水居然比鲁尔射精还持久。
鲁尔等他高潮完,穿好自己的裤子,把沉骅放回树下,包袱也还给他。他想起叶靖操过之后是放了珍珠的,他也应该给点什幺,有些为难。按理说他要给点什幺的。
于是他去树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野花,那野花上面湿漉漉的,这个时间不会是朝露也不会是晚露,分明就是沉骅刚刚被操出来的淫水,他把沾着淫水的花束好,整整齐齐插进穴里,想从穴里生出来的那样。花瓣上的淫水滑落,又流进自己出生的骚穴。
鲁尔越看越满意,对着失神的沉骅又撸了一发,他的精液撒满沉骅全身。
“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