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泱自认为自己自制力尚可,可月纭的出现便是教他看清了自己,所谓自律,不过笑话。
“唔……”月纭颤着身发出了一声嘤咛。
她已经忘了从什幺时候开始裴泱便不许她穿着寻常衣裳,便是如此,也方便着他不过瞬间,大手便狠狠抓揉在了她敏感的肥乳上,粗鲁地抓揉,教她身子失控地颤栗,甚至便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发烫难忍,情不自禁要牢牢紧贴着裴泱。
裴泱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软在了自己怀里的月纭看。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吻得身子发软,脸颊的酡红诱人渐浓;也喜欢看她娇羞的紧闭着双眼,浓密卷翘的睫毛紧张扑扇便如蝴蝶展翅;更喜欢看她招架不住自己的粗鲁,俏立小巧的乳尖在自己的大手蹂躏下变得艳红肿胀。
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圣女,在他侵略的瞬间被拉落神坛,变成了妖艳索欢的荡妇。
清透的薄纱甚至无法支撑过片刻,便被裴泱褪下踩在了脚下,裴泱拦腰将月纭抱起,薄唇舍不得放开她的两片软唇,粗舌肆意在她的口腔里探索,渡去属于他的气息,教她尽数接纳。
月纭被吻得发昏,只觉得好像被吻窒息一般,肌肤都变得脆弱了起来,禁不住半点的粗鲁,白皙残留着属于裴泱的痕迹。
白皙的肥乳烙印着他的指印,本是小巧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蹂躏得嫣红肿胀。
焕发四溢的少女乳香却又似不知廉耻,在索求着更多,月纭的身子敏感的根本禁不起半点的挑逗,只是被抓揉了下贱的肥乳,下身那娇嫩便一阵湿漉,忍不住相迎,不停从喉间溢出的声声销魂,便如咒术般,挠着裴泱的心底,叫他发狂失控。
裴泱将月纭扔到了床上,自己的衣服尚未褪下半件,便已经迫不及待欺身压了上去,他如野兽一般撕咬着月纭娇嫩的肌肤,狂吻从粉颈一路蜿蜒,深浅不一的吻痕四处烙印。
月纭张开的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裴泱的粗腰上,湿漉的小穴不住主动在他涨硬的粗物处摩挲,隔着衣衫,坚硬灼热仍清晰可感。
虽不可见,月纭的脑海却清晰浮现了裴泱那肉茎的粗壮,灵气的双眸不住迷离,潮红的脸颊愈发浓郁。
“嗯啊……殿下……殿下……”月纭的呻吟倏地愈发高昂销魂,她主动摩挲在他胯下的小穴不仅湿漉得一塌糊涂,阴蒂更是被布料摩擦得一阵充血肿胀。
便是在裴泱张嘴用牙齿狠狠衔咬着她的乳尖粗鲁吸吮之际,她的身子倏地一阵强烈地痉挛,只是这样一番挑逗,她便已泄了身,沾得裴泱的衣衫一片湿漉泥泞,好似失禁了一般。
裴泱喘着粗气,咬着乳尖的牙齿愈发更凶狠了些,与月纭隔衣厮磨的肉茎猛地一阵颤抖,竟也被引得喷射出了浓精,教身下的衣衫更添了几分狼狈。
裴泱却不急着脱去一身的污秽,只是翻身从月纭的身上下来,躺在了她的身侧。
月纭好一会儿才从泄身的余韵中缓过来,只脸颊的潮红并未消退,反而更重了几分。
月纭动了动身,起身跪在了裴泱的身侧,柔若无骨般的白皙小手摸向裴泱,为他褪着污秽的衣衫。
亵裤褪下,那沾满了白浊浓精的肉茎便朝占据了自己的眼眸,月纭脸颊的潮红更甚,眼眸闪烁跳动着,她缓缓俯下身,软绵的粉舌从粉嫩的双唇中伸出,朝那狰狞的猩红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