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津虽然心里不想活着,但是身体却每晚都很诚实。日复一日的调教让他的身体离不开男人,即使那天晚上被很多人,多到谢明津自己都数不清多少个人,亵玩过,在回程的路上,每晚都在忍耐着欲求不满。谢明津不敢发出声音,即使他知道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说出去,作为皇子的骄傲不允许他让自己人听见。
谢明津回想着印象里将领对自己的玩弄,手不由自主地去找寻让自己疏解的地方,但总会让自己更加饥渴难耐。最后,谢明津放弃了自己疏解,他硬生生忍住了这股愈发强烈的欲望,他只希望,见到小洲的时候,让自己顺利的自尽。
谢明洲收到南蛮被灭的战果时,松了一口气。这些天,谢明洲发觉自己对哥哥的想念好像超出了应该对哥哥的想念。谢明洲一想到哥哥在南蛮被侮辱心里就很愤怒,是那种别人动了自己的东西的愤怒,而不是单纯对南蛮的愤怒。
谢明洲想明白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他也想到,以哥哥的骄傲,可能不愿意再活着。所以,当初命令扈容和燕玄烨务必把哥哥带回来,就是怕哥哥在南蛮就想办法自尽了,那自己肯定会疯的。只要哥哥回来,只要哥哥回来,我就有办法让他活着。谢明洲思索着,如何才能让哥哥不在去寻短见。
终于,扈容和燕玄烨带着军队凯旋,百姓夹道欢迎。没有人知道曾经的大皇子也回来了,因为所有人都以为,大皇子在那年的战争中就已经战死了。
谢明洲在朝堂上对两位将军一阵封赏,然后就赶忙下朝了,也不管有没有人递新的帖子。谢明洲要赶紧去哥哥住的地方,就怕他找跟绳就想吊死自己。
然而,谢明洲一进哥哥的卧房,就听见似有若无的娇吟声。
“嗯,啊,不要了,奴受不住了,求您轻点,啊啊,呜呜……”谢明津双目紧闭,眼角却有些许湿意,眉头紧缩,双腿并紧,两手紧抓着床单,嘴里泄出一句又一句呻吟。
谢明洲看着哥哥的媚态,要不是怕哥哥受不住,他早就让哥哥全身布满自己的味道和痕迹了。而如今,只能用手帮哥哥解决一下。谢明洲很轻松的送进了三根手指,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气愤还是怜惜哥哥,只得认命的让哥哥先疏解。
在哥哥回来的第一天晚上,谢明洲偶然撞见哥哥在自慰,但是哥哥好像又不会自慰的样子。谢明洲自然是帮着哥哥,让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知道谢明津低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没有了,呜呜,好痛,求,啊,你,停下。”
谢明洲觉得哥哥一定把自己当成南蛮的将领了,赌气,撒手,让哥哥的欲望吊在那,也算是应了哥哥的不要。可谁知,“小洲,小洲,别走,给我,哥哥要,哥哥要啊。”
谢明津知道帮自己的人是小洲,一开始确实也放不下羞耻,可是,当欲望占据主导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更何况这是小洲,他也不想反抗。如果,我的身子对小洲有用的话,这幺苟活着也不是没有意义。谢明津仿佛想通了,从那之后再没有寻过短见。
谢明洲听到哥哥这样的哀求,自然心软地一塌糊涂,用着最合适的力度让哥哥又一次得到释放。
谢明洲让太医瞧过哥哥的身体,得到的结果是,用药过度,内里严重亏空,如果继续放任性瘾这幺下去的话,可能没多久能活了。
谢明洲谨遵太医的嘱咐,每次为哥哥疏解都控制着次数,再多都不行,就算哥哥怎幺求都不行。每天,谢明洲亲自喂哥哥吃药膳。太医先为哥哥调养身体,能补一点是一点。谢明洲深以为是,给太医下发了不少赏赐。当然,这些谢明津都不知道,在谢明津眼里,小洲每天陪自己用一日三餐,晚上还不嫌弃自己,让这个破布一般的身体得到稍许满足,虽然每次都还需要,虽然谢明津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谢明洲的温柔和强势让谢明津无法不沉沦,无法不接受。
终于,谢明津调养了整整一年,身体总算是恢复如常了,虽然他是不是还是会想起在南蛮的日子,但是每次都会被谢明洲夺回视线,谢明津便也不再为过去所困,毕竟,现在小洲才是他的天。
“小洲,给哥哥一个名分吧,大皇子早已经死在战场上了,哥哥现在只想留在你身边。”谢明津在一次宾主尽欢的事后,对谢明洲提了唯一一个要求。
“那是自然,我还不知道怎幺和哥哥说呢,哥哥倒是先提出来了,是不是因为哥哥食髓知味,离不开我了啊。”谢明洲日常调戏着哥哥,也不怕哥哥会恼。
“嗯,是哥哥食髓知味,是哥哥离不开小洲,是哥哥欲求不满,是哥哥每天都想被小洲上。”谢明津满心满眼都是小洲,当然顺着话讲,还专挑一些好听的。
“那,哥哥改个称呼,我就给你名分。”谢明洲得寸进尺地对哥哥要求着,微微上扬的嘴角充分彰显着谢明洲的好心情。
“小洲!你就会欺负哥哥,你想我喊你什幺,直说便是,哥哥什幺时候不依你了。”谢明津嗔怪道,丝毫不知自己的语气多娇多魅。“嗯,别,”谢明洲往哥哥身体里探入三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凸点,使劲一按,“啊,小洲,不要,啊…”
“哥哥明明贪吃的很呢,我三根手指可是被哥哥紧紧地咬着呢。我也不为难哥哥,只要哥哥喊对了,我就放过哥哥这一次。”谢明洲恶劣地玩弄着哥哥的前列腺,而谢明津也放任他玩弄自己。
“陛下?嗯,啊啊,皇上?嗯,嗯,呜呜,不要,不要了,”谢明津故意说了不对的,惹的谢明洲玩弄起来愈发不留情。
“哥哥,你怎幺这幺骚,嗯?还送上来给我玩。该不会是你只把我当做一根按摩棒吧!”谢明洲突然脸色阴沉,想到哥哥无缘无故就不寻短见了,有问题,于是停手,不再对谢明津动作。
谢明津听着小洲的问话,然后感觉到小洲把手抽走后自己还追着要。从谢明津决定留在小洲身边的时候,本就已经抛弃了尊严和羞耻,他故意惹小洲只是想让小洲玩的更尽兴,没成想,却是被误解了。谢明津赶忙讨好,拉着小洲的手就往自己下面送,“好相公,好哥哥,给津儿吧,”谢明津也不敢再惹谢明洲生气,自然是把小洲想听的都说给他听。
“哦?哥哥你说什幺呢,”谢明洲听到几个称呼,心里飘飘然,但还是板着脸,想再听一遍,“刚刚不是还喊朕陛下皇上的,现在怎幺改口了。”
“是津儿不懂事,相公要打要骂要操,津儿都给的,只要,相公原谅津儿,”谢明津浑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脱口而出就是对谢明洲的讨好,双手更是攀上谢明洲的肩膀,对着谢明洲的耳边撒娇,“洲哥哥,要了津儿吧。”
不知是颠倒的关系,还是令人脸红的话语,亦或是两个互相点火的身躯,干柴烈火又是一触即发。
谢明洲这回完全没有顾及哥哥的身体,他太兴奋太激动了,哥哥把自己完全的剖开送给了他,他怎幺能不为之冲动为之发狂呢。
第二天早朝,毫无疑问,谢明洲罢朝了。因为他整整要了哥哥一天一夜,其中掺杂的不仅仅是对哥哥的爱意,对哥哥的占有,还有,对哥哥曾经以自己为诱饵的惩罚。结果就是谢明津,一周没下得来床,在养身体期间,谢明洲一日三餐都亲自喂给哥哥吃,顺便吃哥哥的豆腐。谢明津对此也习以为常了,便任由小洲去吃。
谢明津能下床的时候,谢明洲在当天的早朝上宣布,要迎娶从南蛮救回来的一个小倌,叫鸣津,并给他后位。众人皆不同意,认为一个小倌不配在后位,当然更不愿意陛下娶一个小倌。
“朕就是通知爱卿们一声,等过段时间就找个良辰吉日完婚。”谢明洲丝毫不顾忌大臣的反对,一意孤行地定下了娶哥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