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到过的一部汉化漫画,翻译组情真意切地在结尾留下感想:高中生的肉棒,果然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
现在她的身上就有个高中生抚着她的屁股,并不按套路出牌。
她摸着那根世上最硬的东西,圆圆的龟头吐着水,舔起来咸咸的。
“唔,姐姐,疼疼我。”
习秦揉着白嫩的臀肉,将舌头伸进粉嫩的小穴里。他早就想这幺做了,只是明歌每次一上来就急不可耐地把肉棒塞穴里,好不容易才逮着了机会。
明歌含住整个龟头,跟舔冰淇淋一样逗弄着这玩意。丝丝麻麻的酸也从小穴一路往上,令她忍不住塌了腰。
男孩的舌头在穴里戳刺,还时不时卷一下,汩汩骚水跟开了水龙头似的,习秦忙吞咽下去,但还是有漏出来的,从嘴角到高耸的鼻尖……
明歌享受着习秦的服务,感叹学艺术的就是玩的花。
那粗硬的肉棒被明歌敷衍吞了几下,很快被丢到了一边。女子眼儿媚,眼边红云洇泪,习秦吞下高潮的水,起身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好景。
他的肉棒又硬了一圈,抵在女子的唇边轻磨,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姐姐,疼疼我……”
卷曲的发丝散如乌云,湿黏的泪贴了一丝发在眼侧,横波递来一刀:“要做快做,叫姐姐也没用。”
香唇对着龟头呸了一下,活似把习秦浑身烫了一遭。
明明在他身下软成这样,眼神却还是那样冷,习秦只好心悦诚服,故意委屈着小表情将明歌的双腿盘上劲瘦的腰。
肉棒抵开层层叠叠的蚌肉,任劳任怨地为姐姐磨出甜腻的水。
习秦俯下身,钻进明歌廉价宽大的衣服里,一口含住乳珠。
明歌低下头,从领口看到他起起伏伏的发旋,真有种奶孩子的错觉。
前提是,她的下面没有被孩子顶弄。
“姐姐……姐姐好香,好紧。吸得弟弟好舒服……”
被清热压得微哑的少年音不断换着法儿呢喃。明歌的耳朵尖红得滴血,终是忍不住缩进衣服里,堵住那张嘴。
尖利的小虎牙不轻不重地磨了下她的舌尖,粘腻的亲吻牵起了银线,又悉数吞没于唇齿间。
“什幺味……”明歌迷糊的意识对上习秦带笑的眼,终是意识到了什幺。
那人眼睛边还带着那些液体,是她底下的花液。
“姐姐的水真甜。”习秦眯着眼似在回味,下身猛地一顶,软烂的穴猝不及防地被开了宫,难言的快感似电流一般爬满明歌全身。
“啊……好酸,这是什幺,好舒服,喷了……”
颤抖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潮喷,习秦死死攥着衣服,额间汗水划过青筋,他忍不住俯身含弄明歌的乳孔。
好不容易抵过一波舒爽,习秦慢慢磨动起来,爽到失神的明歌恐惧似的颤了一下,眼泪蕴着冰冷的眼,终是一江春水,迷了所有心智。
“别动,啊,太爽了,我受不了,你欺负我呜……”
看着身下被操软的女子,习秦虎牙轻咬她的唇,露出狼一般地天性,肆无忌惮地暴操。
微突的龟头进入子宫,像个倒扣的蘑菇,毫不留情地拔出,刮得内里最软得地方红烂出水。
不间断地快感冲上大脑,明歌哭得没了声,她夹着小腹,想要将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挤出去,生嫩的小穴却误解了主人的意愿,更加留恋地嘬吸着棒身。
“别射里面!”
习秦难耐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封住她的口。
那个疑似她孩子的男孩,成功完成了一部俄狄浦斯王,杀父娶母,倚仗着无节制的母爱,将母亲拆吃入腹,让养育自己的子宫灌满自己的精液。
澎湃的热流将小腹填得满满当当,肉棒充当着木塞堵了好一会,直到身下的人有些回过神,习秦才餍足地拔出肉棒。
抱枕飞过,砸在他的头上。
美人衣服尽去,斜靠在沙发上。白嫩的乳布满通红的印,挤作一团,乳头湿润,像是要涨奶一般。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穴流着灌多的精,顺着腿一路往下流着。
明歌非常确定,自己是爽到了,世上最硬的高中生的确名不虚传,爽是爽,可这家伙也忒没分寸了些,竟一下子操到开了宫。
她冷哼一声,自认为把姿态摆得高。谁知她这副被睡熟的身子,配合这神情,更是诱人得紧,让人恨不得跪在她脚下指哪操哪。
“这沙发我可是新买的,你把沙发洗了。”
习秦满以为会被赶出去,脑内小剧场不断抉择着是等她气消再偷偷回来,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监禁play。
眼下只是被冷言冷语吩咐做事,那是恨不得摇着尾巴去收拾。
“姐姐,我把沙发洗好了!”
“姐姐,我把你衣服也洗了!”
“姐姐,饭做好了……”
盯着一张讨好的俊脸和十全保姆的手艺,明歌什幺气也没了,况且那点气她早就生完了。
她买了盒避孕药,把剩下的药好好藏在了内衣衣橱里,这才过去吃饭。
习秦这小破孩,说是家里一个人不好玩,学校疫情封控不知道什幺时候好,干脆跑来和她住。
司马昭之心,跟她住能玩什幺?不过明歌也旱了一段时间,非常乐意来玩一玩。
她本想着习秦年纪小,看着又甜又奶挺单纯,没想到这猛起来倒把自己栽了,她算是看出这家伙的狠了,明知道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还给她开宫灌精。
明歌恶狠狠地撕咬排骨。
习秦只作不知,仍顶着天真可爱的笑,帮她剥虾。
他想得挺美,等他把姐姐操大了肚子,不怕她不跟着他走,别以为他不知道明歌时不时打的野食。上次好像还去酒吧跟一个男的开房了,呵呵。
习秦又给明歌夹了许多菜,等人吃完后,非常自觉地去洗碗收拾。只把人伺候地五谷不勤、四肢怠懒,顺利成为了死宅中的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