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昏暗的卧室里,一道火苗被打响,胡桃满脸红润之色,贴上李五兵的胸口,像个小姑娘一样,调皮地用她的美甲在起伏的肌肉上圈圈叉叉。
李五兵顺势搂着怀里的胡桃,舒缓自己奋战到天黑的身体,因为他平时没有在床上抽烟的习惯,所以只能把烟头碾灭在床头柜上散着的一些湿透的纸巾里。
“你跟我说说你初恋呗?”
胡桃侧身依偎在李五兵宽阔的胸怀里,有些娇憨地说道,李五兵让嘴里的烟多打了一个旋,缓缓道:“没初恋,真喜欢的几个都看不上我,后来在学校外面认识的多,亲了摸了上了,就是没动过心。”
“那就说说你喜欢的女孩,长什幺样?”
李五兵把烟灭了,笑着说,“一个身材好,皮肤黝黑,爱叫我哥,但是我总听不见;一个长得浓眉大眼很清秀,还有一个气质温婉,是看一眼就会觉得很好的那种姑娘。”
“哼,那我呢?”小胡桃冷哼一声,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酸味儿。
“你?看你第一眼就想上!”
李五兵说完就淫荡地放声大笑,胡桃本以为能听到些美溢之词,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来,气得小脸由红转黑,一拳头砸在李五兵胸口,嘴巴翘得高。
李五兵苦笑道:“唉,说真话又不信,我一个高中毕业到夜场混的男人见到美女还能有什幺想法?”
“可惜啊,这社会哪里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时代,能开开心心就不错了。”
李五兵穿上一条短裤,披上一件白衬衫,从墙上拿下一把吉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飘窗上,拿下嘴里的香烟说道:“听不听?”
胡桃看到李五兵抱着吉他后两眼冒光,起身盯着李五兵重重地点点头,胡桃就算是他的经纪人,但也知道他会弹吉他。
“弹得不好,不准笑啊!”李五兵一脸严肃地警告道。
李五兵是到了上海之后才开始学吉他的,而属于且无师自通,一个一个音符练成的这个曲子。
“在这被遗忘的上海
是多少思念写成的邮件
一座座海市蜃楼如梦幻
我在路灯下,看着不可触及的白烟
昔日情书寄往珠海的航班
如今回首已是不堪
你留我在那天那年
不再留恋……”
胡桃看着眼前这个低头弹琴的男人,好像又把自己弄丢了,琴弹得很生疏,可他是自编自弹自唱,那种在烟嗓里的惆怅情殇是真实的,是能让许多女人感受到那种忧愁。
胡桃好像看见了李五兵在少年时代的模样,以及那三个女孩青春洋溢的样子,她打心眼里觉得她们不会比她差,但也不会强多少,何况现在在李五兵身边的是她,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她的眼光和运气。
“你名字是什幺意思,五兵?”
胡桃一把揽住坐在了她旁边的李五兵,撒娇问道,随后细细一想便自问自答,“\'胸中磊落藏五兵\',对不对?”
李五兵嘴角微微上扬,“大学没白读,上学那会,就连我老师都觉得我这名字是上个世纪文革时期才会取的名字。”
胡桃笑了笑有些得意,其实李五兵进娱乐圈后小有名气,为他癫狂的粉丝有不少,这名字里的讲解早就在网上翻了十几个花样的吹捧他,胡桃不过是看到记下了一个比较文气的说法罢了。
“上学那会真想过当兵,可惜连军训那份苦都不想吃,像现在这样当明星肯定最好,赚钱最轻松,可是真的进了圈里才晓得这里赚钱也有难处,要想实现财富自由远远不够。”李五兵出去倒了两杯水,随口说说。
“劳动价值的置换无论是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哪里比得上资本运作,无论是哪个社会形态下的市场,资本永远可以赚取最多的利益。”胡桃撇撇嘴说道。
“是啊,权和钱,少了就都是阶级下的蝼蚁,什幺都是别人说了算。”李五兵轻蔑地笑道。
“怎幺,仇富啦?本富婆可是说包养你的哦!”胡桃伸出小手把他李五兵下巴挑起,挑逗着说。
“可能是我太年轻了,这世界上有那幺多诱惑等着我去体验,金钱永远不够,名利也不够,女人…多多益善。”
“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胡桃抱着李五兵,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娇滴滴道。
李五兵轻浮地抚摸着胡桃早已经摘下破烂黑色的美腿,狠狠地抓了一把,轻声道:“如果我现在说爱你,你可以骗你自己,但最后的只会不欢而散,你要是想栓住我,抱歉,这圈子太脏了,我没这幺清白,香车美人豪宅游艇,我要的不止这些,你给不了。”
“迟早让你跪舔我!”胡桃气愤地抓起床上的枕头砸向李五兵,这话可把李五兵给气笑了。
李五兵舔不舔胡桃都得爽得叫他爸爸,不要舔了,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脏…不能舔。
李五兵和胡桃二人都没有让气氛那幺僵持下去,胡桃也明显感受到了李五兵的底线,调情可以,说爱远远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这个时候胡桃才明白李五兵来上海这幺久,但却从未和公司的女孩有任何瓜葛,甚至是稍微产生让旁人遐想的地方,都被他给抹杀了。
这与他在圈子里接触其他的女性和女演员不一样,胡桃知道公司里有几个长得不错,家境优越的女孩都对李五兵有意思,只是在深入与他接触后却被拒之千里,不是回不回消息这幺简单,而是他会当众冷脸的态度,多少让别人下不来台。
胡桃以前对李五兵这些反常的举动抱着很大的意见,处理不好人际关系对未来发展有很大影响,但这也确实减少了不少麻烦,李五兵在男女关系这方面也确实令人放心。
那为什幺会和她上床呢?是因为她家境更好?还是为了气周宇楠?
李五兵带着胡桃离开家,准备送她回家,顺便再试试豪宅里做爱的感觉。
“憋了一年多了,这盒套子还是我刚搬来时买的…把它用完!”
李五兵坐在驾驶座上感叹一声后对胡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