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欢走进广阳殿时,姜谚祯正坐在龙椅前批阅奏折,吴诺在一旁侍奉笔墨,她长相虽算不得出挑,但在宫里管事久了看着也别有一股风韵。
“贵妃娘娘金安。”吴诺端庄地行了礼,很有眼力见地走了出去,甚至还带上了房门。
不愧是能陪男主走到最后的女人,这气度远不是许卿云那种人比得了的。
“臣妾参见陛下。”沈念欢柔柔地伏了伏身子,好似弱柳扶风。
“爱妃快起来。”姜谚祯嘴上挂着笑意,那模样好像真的见了什幺心上人一般。
他倒是入戏。
“爱妃今日的打扮……与往常不太一样。”
姜谚祯虽一早便听闻沈念欢换了平日的衣衫,但真正见到的那一刻还是难免惊异,好像往日蒙尘的宝珠华光乍现。
沈念欢擡手掩面微微一笑,仪态风情万种,狐狸眼微擡看了眼姜谚祯,模样甚是娇憨。
“臣妾只是觉得每日淡妆素雅实为无趣,今日也亏了陛下特意拨来的这个伺候梳妆的丫头灵巧,比往日那个更为懂事。”
姜谚祯脸上的笑容一僵,她分明是觉察到那个宫女消失的离奇了,又何以故意说给自己听。
“朕看之前那婢子行事不麻利,便派到别处做活了,新来的这个,爱妃喜欢便好。”
真是说假话不打草稿。
沈念欢走到姜谚祯身边,擡起手搭到了他的肩上,一下下捏着,力道恰到好处。
“陛下关心臣妾,臣妾自然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不如……”
话还未说完,女人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姜谚祯怀里,金色的步摇扫过他的脸,沈念欢很轻,即便是穿着宽大的宫服也让人感觉不到什幺重量。
姜谚祯有些看不懂了,往日里若非他主动这女人是绝不会来求这些圣恩的,二人一个月也做不了几次,且她大多时候都比较厌倦,咬着唇不肯吱声的样子像个贞洁烈女。
此刻二人的脸挨得极近,沈念欢的五官明艳精致,今日又加上妆容的点缀,任谁看了也挪不开眼。
姜谚祯的大脑飞速的运作着,从昨晚开始这女人便像吃错了药,今日种种,实在是让人生惑。
“爱妃近日可有什幺心事,怎幺今日行事如此……洒脱。”
沈念欢摇了摇头,握着姜谚祯的大手搭在自己腰间,粗粝的手指划过细腻的丝绸,勾的她心里痒痒的,花穴处也泛起了潮意。
“臣妾只是觉得人生苦短,上一刻如胶似漆,谁知下一刻会不会身首异处,倒不如及时行乐,好好报答……陛下您的恩情。”
女人的指尖划过那身龙袍,小手一拽便扯开了腰间的扣带,身子向前凑一下子便含住姜谚祯的喉结,轻轻吸吮着,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是上好的龙涎香。
姜谚祯的脸色愈暗,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有些怀疑沈念欢是否早已看穿了他的计划,是否已看透了这些虚假的恩宠。
只是还未等他有动作,女人那灵巧的手已滑进他的里衣,滑腻的小手触在裸露的胸肌上煽风点火,她甚至还上了胆子去捏姜谚祯那处胸前的凸起。
“嗯……嘶……”
姜谚祯忍无可忍地握住那小手,强迫沈念欢擡起头跟他对视,女人脸上满是春意,含水的眸子波光粼粼,嘴唇也略微有些红肿,胭脂已被晕花,粘在那半点朱唇上,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般。
年轻的帝王忽然晃了神,方才眼中的狠厉决绝此刻已尽数褪去,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宽大衣袍下的龙根竟隐隐擡头,抵在了沈念欢的屁股上,且姿态愈发昂扬。
“陛下,您还在等什幺呢?”
沈念欢幽幽开口,语气暧昧而挑逗,像只撩人的狐狸,卖弄着舔舐自己的皮毛,风情万种。
姜谚祯忽然站起身将面前的奏章大手挥到地上,抱着沈念欢将她搁在桌上,眼底是不清明的猩红。
“自然是等着……好好疼爱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