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劲爆。
陈雨反问,“挺行啊,你怎幺挖到的?”
“事实证明,你们老陈家对佣人是真不怎幺样。前段时间这个保姆家里有人去世,想请假回乡下奔丧,陈追云不放人还要扣人工资。我就让一个朋友挖人,现在这个保姆已经辞职了。”
陈雨沉吟不语。她这个大姑姑,平日里行事体面严谨,在集团内部也颇有人望,除了为人有点冷淡,是一个让人找不到把柄的人物。没想到,竟然在家里头找出了这样大的破绽。
王欣继续道,“听说她丈夫病逝后,陈追云性情变了很多。这保姆跟着他们家也十数年了,也是近两年才凉了心,才下决心出来的。”
“谢谢你了啊,我想尽快见见她。”
车停在陈家老宅门口,陈雨侧身出了车,走进老宅。
钟泉,钟泉。
这个名字附带着的前尘往事纷乱复杂,陈雨逃避般地不想去想起。可惜造化不许,世界又如同玄妙莫测的任意门,总能让几乎已经消逝在记忆里的人一次又一次遇上。
在花洒下洗净自己的身体,陈雨紧紧地闭起眼睛,那一天的情景好像还是昨日发生。
她走进枕戈基金的办公室,前台给她安排了一个窗边的位置,景观相当好。窗外正是当空的骄阳,陈雨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桌上,后面却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
“需要帮忙吗?”
一转头,一个气场极强的男生站在她身后,身高高出她一个头。
后来,她才知道这位男生也是与王欣同届的学长,并且已经拿到了转正的机会,准备明年回到大中华区工作。他们在工作中配合地很好。有一次,他们因为加班而一起对着纽约的夜景吃沙拉盒,一起聊到深夜时分,走出楼时,大楼的走廊都熄灭了灯。
那些容易引起错觉的一幕幕,在陈雨眼前闪过。那时候的钟泉,是凌厉而强势的,与现在完全不同。
深吸一口气,陈雨关掉水流,走出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正是半夜,陈氏老宅的灯光全部熄灭了。
门把手被轻轻地拧开,男人脚步放轻了,一步步地接近床畔。手往被子的内部伸去,便触摸到光滑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木质的香气。一根狡猾的手指钻进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地点在娇嫩的阴蒂上,另一根手指配合着揉搓。长着茧子的手指对这具身体过于熟悉,熟练地掌握着节奏。
阴蒂很快站立起来。身下的女子呼吸也逐渐不规律,手脚轻轻地抽搐着。
男人得意地微笑起来,一挺身,拿起身下小东西的嫩手:
“妹妹快帮哥哥摸摸,哥哥一晚上没泄了,都憋着给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