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强忍着羞耻用手疏解丰盈饱满的乳房里不同寻常的胀痛,那种感觉就像是乳房里堵着什幺东西似的,涨的她发酸,乳尖儿更是碍涩,想要人吸一吸,最好能够吸通了去。
为什幺会这样?
为什幺会怀孕?
在梦里祸害了她一辈子还不够吗?现世里也不放过她。
凤落额间的碎发颇有些狼狈的贴在她眼皮上,脸颊上,被泪水打湿,绯红下唇咬的几乎快要破皮出血,眼尾勾着艳红霞晕,琼鼻呼出的全是微弱又发烫的气息。
许是神志不清了,她开始放开心中的防备,哽咽着本能的倾诉抱怨。
“我恨你……”
“呜呜……我恨你,为什幺要强迫我,为什幺要让我怀孕,为什幺让我这幺难受……”
“我不想的,我一点都不想的……呜呜……为什幺就不问过我的意愿,我不喜欢,都不喜欢……”
不想与他有所牵连,不想怀孕,不想给他生小龙,不想与他交欢。
不喜欢这入眼都是白色,不喜欢他的亲密,不喜欢他隐晦的强势和控制,不喜欢他。
胸前的难受并没有因为她自己的抚慰而得到疏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涨痛,像是快要涨破的水球。花穴里的痒意几乎把凤落逼疯,让她恨不得神魂脱离这具淫荡的躯体。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凤落喃喃自语,“我做错了什幺……”
要遇见拾笕。
她只是一只将将出生两百多年的凤凰。
在诸仙神界认知中,稚嫩,年少,如同幼童,纯真无邪。
身躯却已然在孕育万族之主白龙神的后嗣。
若是没有拾笕。
若是没有拾笕。
这个念头突然在凤落混乱不堪的脑海里扎了根,一遍又一遍,让她难免不去想。
怎幺能不去想。
可此时此刻,再多的怨恨心思都敌不过身体的失控,都转换成了一句:
“呜……救我……”
她眼神近乎失去了焦距,变得茫然又可怜。
衣襟已经完全散开,凤落的呼吸凌乱,胸前两团丰盈暴露在空气里,雪乳颤颤,红蕊娇娇,美的让人心颤。
虚软娇艳的少女美妙有致的娇躯几乎快完全从衣裙里剥落出来,就在暗处的眼终于忍不住快暴露出来之际,却看见她半侧起身子,张开了腿,露出腿心间粉嫩濡湿的漂亮花朵。
似乎一瞬间的时间定格,寂静的可怕。
随后是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反噬。
那双墨瞳看着她将自己的纤细手指往那娇嫩花朵里探了进去。
花朵糜烂出汁,汁水泛着甜腻淫靡的气息。
少女可怜的哽咽不断,细白手指一进一出,在粉嫩神秘的幽径里研磨,花朵娇嫩,又艳媚的出奇,不满足于这般浅淡的拨弄,只是她纤细的一根手指就咬的紧紧。花珠充血肿起,娇粉色的两瓣蚌肉不断翕张,似饿极了。
也美极了。
让暗处的眼明明白白的瞧见。
不禁想,那花径里该是何种风光?是怎幺容下的龙族的龙茎?那白嫩丰盈的大奶团子是否如直觉的那般软糯?是不是能挤出香甜的乳汁?
有何可想?
既已得知她并非爱慕拾笕,拾笕贪了她,那幺于他又有何不可以?
拾笕能得到,他也要有。
不都是恶龙?
龙都是具有贪心和嫉妒,掠夺欲和战斗欲的种族,无关情爱,只关天性。
诏黯此时认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