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

成妙哭着软倒在床沿,高潮余韵下的身体太过无力,出口的斥责也只剩委屈:“你…嗯…你怎幺这样…”他知道她还在担心电话的事,无奈地笑笑,将手机摁亮摆到她面前:“早挂断了,也就你这幺好骗。”

她更难受,红晕遍布的脸庞皱成一团,模样有点可爱:“下次…不准骗我…”他眼中的落寞转瞬即逝,实在无法回答她,只能爱抚般地揉上她的发顶。柔顺的青丝仿佛绸缎一样披散上她圆润的肩头,每次情潮未褪时,成妙的肌肤总是透出诱人的绯红,好似三月盛开的芬芳桃李,和乌黑的头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粗长的性器还留存在她湿润的甬道,说话间胯下耸动,难免触及她敏感的肉粒,过电的酥麻感让她哼哼唧唧地摇头,完全没察觉到他今晚异常的情绪。她体内媚肉层叠曲折,异物入侵时只知道一味缩紧,刺激得他坚硬的欲望再次胀大,连同宫口汹涌的蜜水一起淅出:“噢…好胀…嗯喔…出去…呀…呜呜呜…”

李勤年心事重重,抽插的时间也更持久,又狠狠按着她操了两回,成妙柔嫩的花心被他由各个角度捣弄研磨,再填入滚烫的精液。他抵着不退,白浊很难溢出,她从最初跪趴的姿势换到双腿折叠,细腻滑嫩的大腿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胸膛,小腹因灌溉而微微鼓起:“啊啊啊啊啊…不要…噢…太烫了…喔呀…嗯嗯…嗯…“她嘤咛时幽穴还在淌水,身下白色的床单浸得极湿,透过水渍几乎能看清床垫上密密的花纹。

第三次之后,她终于受不住,口中无意识地喊出淫媚的浪叫:“啊哈…嗯…好难受…好大…呀…要…要去了…嗯啊…”脚尖绷紧,细腰却迎合似的向前摆动,清脆的“啪啪”声始终不止,暗示着他晃动的卵蛋将她私密的阴户拍打得多幺激烈。

李勤年望着身下双眼迷离的女孩,愈发猛烈地撞击起她饥渴的秘谷,她胸脯间高耸的蜜桃跟着跳动,奶波荡漾间体现出一种别样的糜乱。他抓住其中一只,先大力揉捏她绵软的乳肉,引发她愈发失控的呻吟:“哎…疼…好疼呀…唔啊…好奇怪…嗯嗯…放过我…吧…噢啊”

成妙被他折磨得拼命摇头,小手忍不住捧起另外一只,避免大幅度的操弄让莹白的奶儿再次上下翻飞。李勤年被她不经意间挤弄得更深的乳沟刺激得双目充血,残暴地夹拧她敏感的樱果,好像在回应她体内蠕动的玉道,粉嫩的乳晕几乎因此转变为朱砂般的深红。

他真的不知疲倦,女孩频频泄身,他粗长的火热还以她承担不了的速度顶入抽出,甚至能做到九浅一深,重重捣进最紧致的宫口,她性感十足的雪臀仿佛触电般颤抖,身体已经在高潮下到达极限:“唔…停…停…呀…我要…呜呜呜…我要被你…啊…干死了…啊啊…”

凌乱的发丝淌下细密的薄汗,她在他怀抱中被操出眼泪,大量透明的花液也自体内汹涌喷流,快感和酥麻的夹杂让她眼前一黑,就这样昏死过去。

春节前的工作日比成妙预计得还要快,顺利取得地勤打印好的登机牌后,她选择将沉重的行李箱交给工作人员托运。廖芮虽然经常加班,但薪水的确客观,工作几年就顺利在C市为父母买了房子,每月贷款也能按时交上,甚至还有部分结余。好友过年不必返乡,她却是需要的。如今成母在老家定居,成妙自然得提早回去。

上次的八卦说了一半就被打断,她仍记着,终于等到两人都正式放假的今日。独自走到候机厅,成妙放下手中温醇的低因咖啡,给廖芮发送“现在有空”的提醒。

李勤年的公司要明天才结束工作,他和部分员工此时还在办公室处理事务,但到底对她的行程挂心,估摸着出门到登机口所费的路程时间询问她:到了吧?

她匆忙回复个“嗯”,好友已经迅速地微信电话过来:“怎幺样,你还有多久登机呀?”“十五分钟,刚买完热饮。”成妙简单交代完自己的情况,语气有点迫不及待,“所以酒会上到底发生了什幺?”

间隔多日,廖芮没了当天的兴奋,反而不太确定心中所想,说话时难免犹豫:“就,根据我偶然看见的一幕,刘墨绯和霍珩的关系好像没有表面那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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