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和张沅清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扶桑收回了视线,徐启延站了一会儿,状似在看着风景,余光却将扶桑纳进了眼底。
“此后你便是我的妾室,望你恭顺守礼,待日后世子妃进门,便要尊敬主母友爱姐妹。”
扶桑笑了笑:“是。”
“本世子会让人给你安排院子,你便安顿下来。”
“是。”
接连的两个是,徐启延忍了忍,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本世子今夜会去你的院子,你好生梳洗好等着本世子。”
扶桑:“……是。”
徐启延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叫了身边的长随来清把扶桑带下去安顿好。
徐启延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的拐角,莫名笑了一声,自己和自己对话,空气里飘散着他的一句喃喃,转瞬不见。
“我莫不是疯了。”
×
徐启延早在朝中挂了职,前段时间领了差顺道送表妹回家去了趟扬州,翌日便要去点卯,夜里便也就歇得早,早早地把人拉上了床。
“世子?”
如今进了府,扶桑也不能再像从前在外面一般叫官人。
屋里的烛火燃烧着,昏黄的光照亮一方床榻,塌上男人压着女人,身下粗长的阴茎缓缓进入蜜穴,扶桑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透骨的媚与娇。
徐启延被里面紧得头皮发麻:“怎幺肏了这幺久了也不见松?”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臀,臀肉饱满,一捏就是一个准。扶桑两条腿这徐启延架着,只一双手是闲余可自由活动的,于是她纤细的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纤细的腰被徐启延掐着,任他为所欲为。
徐启延被穴里的紧致爽得头皮发麻,来回肏了几下里面分泌出湿润的淫液,很快就被他肏得松松软软的,像是温泉眼,噗嗤噗嗤的,又湿又紧。
扶桑喘了喘,娇美的脸颊上泛着红潮,她好像听到徐启延的话,嘴里不住地呻吟,含混的话语里带着“我不知道”几个字。
徐启延掐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脸竟然看得越发入迷,他见过许多美人,端方的大家闺秀,妖异的异域美人,软糯的江南女子,里面没有一个与扶桑一般的女子。
她毫不风尘,明明是扬州瘦马却似乎不沾红尘,明明身份下贱却带着几分闺秀似的端庄大方,明明长相娇艳却不艳俗。
她是独一无二的。
而这样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转,与他鱼水交融。
徐启延俯下身吻上她的唇,丹唇只他一人可尝,手抚上柔软高耸的乳,此间风景唯他一人可触。
身下的肉棒不停地进出,将透明的淫液拍打成了白浆,就在彼此的交融处淫靡一片。
徐启延的淫根粗长,约有婴儿小臂那般粗,那般长,顶端的冠状龟头每次撞进去都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平坦的小腹都隐约能看出它的形状。
又肏了几十下,扶桑骤然弓起身,美眸微眯,脸颊浮起红晕,喉咙里发出娇柔的喘,身下有潺潺的春潮泄出。
身子底下的锦被濡湿一片,像是茶水打翻了,可茶水却没有那股既甜又腥的味道。
徐启延的动作不算温柔,哪怕在她高潮时也还是按着频率肏穴,深深浅浅磨得人欲仙欲死。
他的床术已然从青涩的莽撞至娴熟。
“世子,世子……妾受不住……”
扶桑扛不住,哭了出来,然而女人在床事上的哀求总是会让事情的发展朝另一个方向蔓延。
徐启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肏得愈发重,还要她继续。
扶桑的身子颠簸着向上,两只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指甲划过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徐启延不动了,空虚感与酥麻骤然向扶桑涌来,让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徐启延,只见他浸了满身欲色,额前还有汗珠滑落,滴落在她的脖颈上,湿漉漉的。
男人在漆黑的夜里唯有那一抹淡淡的清辉照亮,扶桑看见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里嘶了一声,捏起了她的下巴。
声音就在耳畔,温热的气息袭上她的耳,她听见徐启延说:“指甲尖尖的,像只狸奴,真野。”
声音低哑,沙沙地,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带着欲望的粘腻,要人欲罢不能。
扶桑抱住了他侧了脸,像是逃避,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脖颈,又似勾引。
徐启延闻到一股女儿香,馥郁芬芳,他又动作了起来,时至巅峰,浓稠的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叫人担忧她意外有了孕。
然而,翌日就避开了这个结果,扶桑醒来后就有人端来一碗漆黑的药,看着就嘴里发苦。
然而她没有问是谁送来的,是什幺药,看见后就福至心灵知道这是什幺药。
她无病,行房第二日之后又能喝什幺药呢?无非是避子药罢了。她一个妾怎幺能在世子妃未进门前有孕呢?
这碗药是在告诉她不配生下梁王世子的长子,也是叫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扶桑垂下眸,送药的嬷嬷将避子汤往前递了递,苦涩的味道她坐在床上都隐隐能闻到几分。
“姨娘将药喝了吧。”
扶桑听到这个称谓的时候,呆了呆,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了徐启延的妾。
她擡起眼看嬷嬷递来的避子汤,有白汽升起还冒着热气。
扶桑觉得一定会很苦,可她没有说什幺,端起来只是吹了吹,没有任何反抗就喝了下去,嘴里果然苦涩,不远处的八仙桌上隐隐约约摆了叠糕点,应是甜的,可她没有碰。
只留着满嘴的苦,好像是怕被一时的甜迷了心智。
——
终于憋出来一章,下一章还没影儿。
对了现在才想起来,文案里面的一掷千金情节不是第一章里面的,现在还没有写到那里。
「修了最后几段,增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