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小姐o海盗头头a(2)

温蒂被带到了一个落后,混乱,处处充满着暴力的星球,这颗内部存在跃迁黑洞的星球作为臭名昭著的“海盗星球”而闻名。

作为联邦都啃不下的硬骨头,他们每年要犯下数十起案件,被正义的联邦警察描述为“暴力的蛀虫”,是“一旦遭遇要立刻歼灭”的存在。

但这些被裹在大衣里的温蒂统统不知道,她在迷糊中被带回了一处狭小杂乱的屋中。

将赤裸的她放在了唯一空闲干净的沙发上,一直显得沉稳游刃有余的尼德霍格透出几分尴尬,他徒劳无功地想把一些杂物挪开或是藏起来,但最终只是导致了更多的杂物暴露出来。

温蒂身上未着寸缕,她害怕地抱住自己看着眼前高大健壮的alpha来来回回不知道忙一些什幺,但无论在忙些什幺,显而易见的是,结果很糟糕,因为他露出了一个气极而反的笑。

见他朝着自己走来,温蒂吓得往沙发另外一头爬去,但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恶魔之手捞了起来。

尼德霍格边抱着怀中人往浴室走去边在脑海中回忆刚刚她慌不择路往前爬的一幕——粉色的生殖腔随着动作朝他开了一条小口,像是无声的引诱。

他清楚地直到怀中的人还没有发情,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自己的易感期被勾地发起了。

温蒂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高档香水的味道,起先不知道是什幺,她还偷偷吸了几口,香水的尾调是她喜欢的木香,但等她品出其中夹带的侵略信息时却被吓得直接闭气。

这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往往都是omega的发情催动alpha的发情,但这alpha竟平白无故自己进入易感期了。

温蒂的发情期还没有到来,她讨厌发情带来的发热,每次都会偷偷给自己打加量的抑制剂,导致她的发情期时间不准确,这也算是她循规蹈矩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叛逆。

听说有的alpha兽性大发会在omega没发情时就强行进入生殖腔,而脆弱的omega甚至可能会为此丢掉生命。

温蒂闭上了眼睛等待宣判,她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哦,或许不是一直,但那又有什幺呢。

但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温热的水冲淋在她的身上,尼德霍格把她放进了浴缸里笨拙地给她冲着澡。

“水温怎幺样?”

他像对待脆弱小宠物那样轻柔地给她冲水,丝毫不管自己简陋小屋的门板快要被人拍飞:“霍格!庆功晚会已经开始了,你父亲听了你做的事简直要气疯了,你快去看看吧。”

但尼德霍格只是像一个敬业的发廊小哥一样给她按摩,甚至还有闲心给她搓泡泡玩。

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这浴室里的高档香水的信息素味道几乎要把人熏晕。

温蒂在敲门声和香水味里沉默不下去了:“尼德霍格先生,门外好像有人找你。”

但尼德霍格明显不是正常人,他听见温蒂这句话后露出了一个‘我家宝宝刚刚说了人生中第一句话’的惊喜神情,伴随着更加浓烈汹涌木香:“嗯,我听见了,不着急,温蒂快再叫我一声。”

温蒂却是不肯再说话了,任由他给自己擦干套上衣服。

尼德霍格最终还是出门去参加那个“庆功晚会”了,临走前他吹干了温蒂的头发,并且把自己的光脑调成了儿童模式给她玩一些小游戏。

温蒂都不知道他是什幺从一堆东西里面准确地扒出一个古董吹风机的。

“吃的都在冰箱里,但是不要吃冷冻层的东西,会吃坏肚子,不太饿的话可以等我回来给你做饭。”

尼德霍格换掉了那件被营养液染得黏黏糊糊的风衣和内衫,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两件一模一样的穿上。

临走时,他仍是不放心,在门口用精神力布了几层结界,并且叮嘱温蒂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温蒂已经沉迷在那些小游戏中了,她从小被严格管教,甚至连拥有自己的光脑都不被允许,印象中她偷偷买的光脑已经被摔坏丢掉了。

而尼德霍格给她开的儿童模式,和里面的小游戏对她这种半新手来说刚刚好。

尼德霍格看着她低垂蓬松有些炸毛的小脑袋瓜(他吹的),忍不住上前狠狠吸了一口:“记住。乖乖等我回来。”

多年前,海盗星球还不是以海盗闻名,而是它内部不知通往何处的黑洞,反正没法被改造用来跃迁,离其他的跃迁黑洞又很近,不如就当作垃圾场好了。

于是这颗原本不算贫穷也不算富有的星球变成了全联盟的垃圾场,垃圾场越开越大,逐渐挤掉了别的产业,迫使人们开始为垃圾工作的一生。

而尼德霍格的生存方式就是在垃圾中寻找可以换钱的东西,那天,他的运气前所未有的好,他在一星舰运来的垃圾中找到了一个轻微损坏的光脑。

这在当时可是相当奢侈的稀罕东西,尼德霍格本打算修好了卖钱,但光脑打开时头像上的银白色头发的女孩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知道这是光脑的上一任主人,大概率是一个贵族大小姐。

捏着玻璃珠大小的光脑,尼德霍格突然觉得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缘分,就比如正巧今天这星舰垃圾没被“上面的人”搜个干净,让他能和这个小女孩见面,虽然是单方面的。

女孩似乎还不能太熟练地使用光脑就失去了它,尼德霍格找到了很多她不经意间留下的自拍视频。

最长的一条是女孩沉默而迷惑的长达几分钟的注视,而后是发自肺腑的疑问:“这个怎幺关不掉?”

在发现自己真的不会关后她干脆后退一步让自己整个印在里面,而后郑重其事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温蒂。”

温蒂,这幺多年来他一直在找她,但却始终没找到,在这个超信息联络的时代,她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没有留下一丝踪迹,甚至在新型光脑的注册中都查不到她。

这相当于,她甚至都没有办身份证,也从未有过网购消费。

但他总觉得自己终会找到她的,在一个凉风吹佛的下午,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无聊的贵族花边新闻,看到了那张已经由青涩转为成熟的脸庞。

终于找到你了,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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