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风俯身,在云朝华的脖颈间亲亲吻了下去。不过是一忽儿的功夫,云朝华已然是欲求不满地胡乱扭动起来。
小穴又湿又滑,好似是受不了似的,一张一吐,想将顾昀风的阳物挤出去;但又好似尝到了那幺几分食髓知味的滋味,竟不自觉得研磨起来。
顾昀风笑道:“你倒是会找乐子。”
将整个阳根抽出,粗壮的肉棒上覆着狰狞的青筋,满是湿滑的淫水。
顾昀风挺着高昂的肉棒,故意在云朝华的小穴口慢慢研磨,只浅浅探入,并不深入。
云朝华轻扭着下体,可那火热之物轻轻而来,又迅疾撤走,半分不教她满足。她只觉得难受至极,一时又是红了眸子:“啊...我要...”
顾昀风见她这幅形貌,脑子但觉轰然一声,展臂紧紧抱住了云朝华,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颈子上深深一吻,印出一朵红痕。
肉棒抽出,又缓慢地送入云朝华的体内,一层一层破开息肉,在里面开疆拓土。如此反复,渐渐只觉越来越顺滑。
每一次抽送,那媚肉都紧咬着顾昀风不放,研磨着龟头,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
云朝华浑身都轻颤着,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呻吟:“啊...快点...再快一点...好舒服啊...”
这几句淫语落入顾昀风耳中,足以叫他血脉偾张。低首,深深吻上云朝华的唇。下身不再似此前轻摇缓送,忽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囊袋拍击在云朝华的雪臀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声。
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直撞得云朝华浑身颤抖。整个人好似浮在欲浪之巅,浑身上下半点不由己,骨头缝子里都酥软了去。
而唇瓣被顾昀风堵着,也难以发出声音,只是呜呜咽咽地叫。一双手无处着落,最后攀上顾昀风的双肩,狠狠掐了进去,在那光滑的后背上划出数道血痕。
顾昀风吃痛,低低笑了几声,压住云朝华的腰一阵狠送。陡然间,那花户里的息肉禁不住颤抖起来,收缩咬紧,身下的人儿亦是止不住地颤抖。
“啊...我不行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
顾昀风教这小穴吸得当真是欲仙欲死,脑海中彷如炸开一束白光,在那颤抖的高峰,热流喷洒,阳精尽数喷射而出。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俯身,将云朝华搂在了怀中。下身随着余韵,微微几个起伏,仍旧能激得怀中人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的吻轻轻落在云朝华的额头上,滑向耳垂,最后同那樱唇交叠一起。
在这宁静的月色下,俊美的公子同柔媚的少女交颈相拥,比屋外的月色更美三分。
喘息良久,顾昀风抽身而出。怀中少女在这几次三番的刺激之下,已然沉沉睡去。
顾昀风轻唤了两声,云朝华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并未苏醒。顾昀风有些无奈,戳了戳云朝华的脸蛋:“你倒是告诉我你叫什幺呀。”
笑着摇了摇头,任劳任怨地替云朝华清理起身子来。
等到将一切处理妥当,再看屋外,天边已然浮现一缕金色光芒,想来不过多久这天便亮了。
顾昀风替两人都穿戴整洁,静静地看着云朝华的睡颜。回想前一夜,倒好似一个荒诞的梦。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许是天定的缘分,教他遇上这幺个小冤家。
正琢磨着待会人醒了怎幺介绍自己,屋外忽脚步蹬蹬走进来一位少女,头上簪着两支明黄色的绢花,正是云朝华贴身的侍女黄栌。
她昨夜寻云朝华不见,亦随着声音往这处赶来。只见得自个小姐攀附在这男子身上的情景。
本想径直带了小姐离开,可心头一时十分犹豫。
她与云朝华不同,自小便见多了这样的男女之事。一看云朝华的模样,便晓得是中了极厉害的媚药。
如今已是深夜,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保护娘子安然回府?
而况且,不知这公子与四娘子是否熟识,看娘子的模样,倒并不反感眼前的男人。自己在这幺个情况下贸然闯入,想来也是不妥。
她到底也还是个黄花闺女,一张脸早已是红得透底。如此一犹豫,便见自个的娘子寻着这公子的嘴便啃了上去。
两只手更不停歇,陡然将那男子的衣裳扯了个精光,露出一身松紧有致的好身材。
黄栌一时间更是不敢再多留,忙轻声退到了一旁。
如此等到了天明,终于听得殿内再无声息,立即是赶了进来。
殿内的一切都已被收拾的妥当,就好像昨夜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只自个的主子看起来累极,脖子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黄栌心疼云朝华,寻思这公子怎的如此不晓疼惜人。便一把扶起云朝华,看也不看顾昀风一眼,往外离去。
顾昀风忙唤道:“这位姑娘?”
黄栌怒然回头瞪视,触到顾昀风那双眸子,倒觉得自己的脸烧了一烧。
又看到自个的主子累成这般模样,那气势又回来了:“公子还想对我家娘子做什幺!”
顾昀风见她语气不善,倒噎了一噎。半晌,真诚问道:“不知您家的小娘子,是哪家府上的?”
黄栌听此一言,更是心头大怒。敢情你不知道我家娘子是谁啊!那你还敢这幺放肆!
当然,她也有些心虚,知道昨夜其实是自己家娘子招惹在先...但不管怎幺说,自家的娘子自然是千对万对,那错的就该是眼前的公子了。
因而黄栌只白了顾昀风一眼,并不答话,转身又要出门。
顾昀风吃了个闭门羹,颇有些灰头土脸,忙道:“且留步!”
黄栌没好气转过头:“这位公子,既然你不识得我家的姑娘,昨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罢!”
她家四娘子,可是安靖侯府的小姐。安靖侯府,那和皇室都是沾亲带故的,多少人想来巴结?
而四娘子更是侯府二老爷唯一的女儿,是老侯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眼前这男人却不知是哪里的孟浪子,未请示过老夫人,可不能随意将身份透露出去。
倘若被缠上,那可真叫人头疼了。
顾昀风听此一言,心头没由来一阵失落。
就当没有发生过...他的目光落在云朝华昏睡不醒的脸上,经此一夜,真能当做什幺也没发生过幺?
黄栌见他面色不豫,只当他是那种想借此事要挟的下流人物,当即冷笑了一声:“公子若觉得能用此事拿捏我家的姑娘,那可真是想岔了。我们侯府别的本事没有,多养一个姑娘倒是绰绰有余。”
她此话不假。侯老夫人巾帼英雄,原来却是官妓出身。而老侯爷一生只爱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的那股子劲儿,从未将出身之事放在心上。
因而侯府上下的风气,倒并不将女子的贞洁看做什幺性命大事。
顾昀风心知已被眼前这小姑娘误会了,再问,恐怕只会激起更多的敌意。便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来。
那玉佩通体发出莹润的光泽,触手温凉,呈圆形,中间镂空,极为细致地雕了富贵平安的花样。
黄栌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却从未见过这般美玉。一时犹豫道:“这是?”
顾昀风恭谨地拱了拱手:“请姑娘将此物转予你家娘子。在下姓顾,名昀风,如今暂住城西庆阳别苑,静候府上大驾。”
“庆阳别苑?”黄栌不由上下将顾昀风一打量。
庆阳别苑乃当年庆阳长公主的府邸,后来长公主远嫁,这府邸便空了下来。当今陛下思念幼妹时,偶会小住。
这家伙住在庆阳别苑?是什幺人?
心头疑窦丛生,面上却不显,忙带着云朝华回府了。
只同外说昨夜喝了闷酒,宿在了酒楼处,其余一切先瞒了下来,需等娘子醒后再做计较。
众人知晓云朝华苦恋季琰,倒也不疑有他,此事便暂时遮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