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愚成绩不算顶尖,但好歹比罗岑高了两级,她初遇的难题,到了他这儿就变成已经滚瓜烂熟。
笔尖在试卷上快速移动,这是物理第二套,等写完,还有一张数学…她欠太多了,孟哲愚直觉得自己今晚有些赶不完。
随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股带着湿气的樱桃香向孟哲愚扑面而来,
是她洗完澡了。
“在做什幺?”女声伴随着脚步靠近,孟哲愚猛一回头,人就僵在了当场,一张被热水洗过的干净白脸就在身侧,颊上泛着微微的红,她靠近他,语调翻着慵懒,孟哲愚眼神一敛,让视线快速划过她白色纯棉T恤,重新落回到试卷之上,“…物…物理还有半张。”
他毫无征兆的结巴,身旁的馨香传入鼻腔,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因为燥热而蜷缩起来。
“唔…”女声低吟,算作回应,而后手指就戳上了试卷一角,身体也在歪斜中,轻轻靠向了坐着的男人,“这道,怎幺解?”
大军压境,孟哲愚只觉得喉头一阵收缩,握在手中的笔顿时捏到指尖发白,目光不偏不倚顺着葱白指尖看去…
是以物体下落速度,求解斜坡长度的经典题目…
他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暗自无人处,震耳欲聋的响,他抿着唇,快速抽出一张草稿纸,笔尖一划,重重落在纸面,答案立刻呼之欲出。
“设S1=3x…”他吞咽着喉咙,把有些变调的声音拨回正轨,“而S2=7x,由S2-S1=6m,解得x=1.5m…”
他一边写,嘴唇一边念着,额角的汗却已经在悄无声息中溢出,他写的那幺急那幺快,可好像再快的速度,也追不上心脏的跳动。嘣咚,嘣咚,激烈,而快速。
手臂因为书写而移动着,可忽然间,一只手就顺着他宽大T恤的袖口处伸了过来,指尖轻柔,一下蹭在他手臂内侧……笔尖一顿,草稿纸被划破一个残缺。
“…可是我不会。”她答话,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愚笨,指尖却按在柔软内侧未曾退出。
“这题已经有好几个人给我讲过,我永远都记不住。”她继续说着,暗中的手指却捻起了细腻光滑的手臂肉捏动,不轻不重,微痛,夹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痒…
孟哲愚一瞬间被她拿捏在了手里,整个人犹如被点穴,再也无法动弹半分,杵在草稿纸上的笔尖死命按压,整个人被她推入了湖水深处。
“我…我会教会你的。”他又一次变了声调,不阴不阳,荒腔走板,手臂上被人捏玩的痛彻底变成了痒…
他难受…
疼的很…
憋的受不了…
少女听他回答,一声嗤笑传来,短暂而匆促,“那还得谢谢学长了。”她说着话,手指也从袖口抽了出来,刚刚已经魇食过,她暂且没有精力去做第二场。
悠悠回身,她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你快写吧,写不完,我明天又得罚抄了。”
香味随着少女身体的远离骤然散去,手臂内侧的痛痒感也随之消失,孟哲愚没有回头去看,只是难受的低垂头颅,少女的话音刚落,孟哲愚豁的一声站起,嘴里没话,只是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浴室,门锁在咔嗒一声后被锁上…
潮气还未散去的淋浴间,孟哲愚在慌乱中打开了浴室灯,已经泄过一次的部位再度剑拔弩张起来,他慌乱的解开裤腰,把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掏了出来…
喘息声压抑又憋屈,他不愿意让外间人听见他的尴尬,薄汗中,空余的一只手胡乱抓扯着……茫茫然,那条丢在洗手池边的小小内裤落入了他的掌中…
一把捂到脸上,他如即将窒息的死囚,贪婪的呼吸着最后的空气,少女的体味被他用力吸食入肺,瘦岖的背脊靠在墙壁,肿胀的快感在呼吸间就要登顶…
他看向那条奶白色的纯棉内裤,手指搓揉,指尖便按在了底裆处…
另一只手起起落落,他痛苦又快乐,再一瞬,柔软舌尖终于还是伸了出来,对着奶白裤底,颤抖的舔了上去…颤栗与电流感一并袭来,整齐的门牙突然咬紧,浓稠白浆似毫无征兆般,极速的喷洒在了干瘦手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