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云珠华的唇中逸出一道呻吟。
她自个一副相当享受的模样,倒叫面前的水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云珠华半躺在榻上,一张薄薄的珠帘隔开了外面的视线。床尾伏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做仆役打扮,埋首在云珠华的锦绣长裙之中。
一张巧舌柔软如蛇,正舔舐在云珠华下面的小豆上。舌尖轻压,一阵快速的拨弄,随即柔软的唇瓣紧紧吮吸住那颗小豆,舌头绕着快速打圈。
一阵闪电般的触感直击云珠华全身,她不由颤了一颤,发出一声吟哦。身下喷出一股暖流,便是泄了出来。
尽管水荇知道自个这娘子平日的作风,此刻亲眼见到这般行事,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嗫嚅道:“珠娘子,方才听清月苑的来报,四娘子醒过来了呢。”
云珠华“哦”了一声,笑道:“听说昨夜喝了一夜的酒,倒没料到这家伙还能有这般气性。”
顿了顿,又道,“准备一碗酸梅汤,再等会儿送去罢。”
水荇呐呐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再等会儿”,究竟等什幺,她自然也知道的。
等到水荇的身影消失,云珠华方掀开了裙摆,一手抓住了身下男子的头发。
男子擡起头,一双眸子竟是灿若寒星,嘴唇因在玉户处研磨而带着鲜红之色,覆着一层湿漉漉的光泽。
“阿修,你嘴上的功夫真是愈发得好了。”云珠华赞赏般地在阿修的脸上轻轻拍了一拍。
这阿修是她多年前捡到的一个小乞丐,那时不过是瞧着天寒地冻,便生了恻隐之心,未料到如今这双眼,倒出落得漂亮。
一年前的冬夜,她掀了被褥,却瞅着阿修赤身裸体地伏在她的锦被之间。擡起那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她。
云珠华望着那双眼,一时便失了神。
阿修闻言,咧嘴露出一个小狗一般灿烂的笑容:“主子喜欢就好。”
云珠华却一蹙眉,擡手给了他一巴掌:“说了多少次,在床上的时候不要给我笑!”
阿修亮晶晶的眸子顿时便沉了下去。
他喜欢和云珠华对视,也知道云珠华喜欢他的一双眼睛。
云珠华望着他的时候,那眸子总是含着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沫沫深情。令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可他知道,这深情,却并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着某个,相貌同他相似的陌生男子。
每每想到这件事,阿修的心便好像被万千虫蚁咬噬般的疼痛。
云珠华却压根不在意他的感受,一手勾着他的下巴,缓缓躺了下去:“修...要我...”
阿修的眸子登时燃起了欲火。可这欲火不仅烧灼着他的身子,更煎熬着他的内心。
自八年前雪夜初见,他的心便永远地放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他如此深爱着她,宁可为了她去死!可在云珠华的心目中,自己永远只是某个男人的替身!
一想到这件事,阿修真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永生永世地囚在自己的身边。
日日夜夜肏弄她的小穴,肏得她娇喘连连,肏得她永远记不起那个名唤“修”的男人,肏得她眼里只能剩下他阿修!
一念及此,阿修猛然扯开云珠华的衣衫。
两团巨乳登时弹了出来,如云一般柔软而高耸。
阿修张嘴向云珠华胸前的小豆咬了下去,一阵恶狠狠的磋磨。
云珠华吃痛,擡手欲打,却被阿修一把抓住了手腕子。
他分明记着云珠华的吩咐,此刻却偏要逆她而行,恶狠狠笑道:“娘子,今日我们不如玩些别的花样。”
云珠华蹙着眉头:“不妥,我待会还要去看望四妹。”
阿修并不言语,只是从袖中扯出一条通体白色的玉制阳具来。
这阳具做的精致,底端还向上弯曲,带着一个小玲。
云珠华教那尺寸吃了一惊,嘴上说着不妥,身下那小穴却一张一合地吞吐起来。
阿修的手在云珠华玉户处一模,满手的黏腻,轻声道:“娘子可真是天生的淫荡货!”
云珠华擡腿勾上阿修的肩膀,将那玉户彻底袒露在阿修的眼前,媚眼如丝:“阿修,小心点舌头,说话愈是没轻没重了!”
阿修一只手狠狠揉捏云珠华胸前的两团柔软,另一只手将那玉器抵在云珠华小穴口,却并不进入,只是恶意地在云珠华臀间磋磨。
玉器底部的小玲不时蹭过云珠华的小豆,带来一种同舌头全然不同的刺激。
云珠华扭了扭身子:“修...啊...你要我...”
修,又是修!
这种时候想起的还是另外一个男人!
阿修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悲哀,忽将那玉器一把捅入。
云珠华的小穴已然潮湿泥泞,玉器进入竟是一丝阻碍也无,径直捅到了花心最深,云珠华猝不及防之下,爆发一阵细细的尖叫:“啊....好深!啊啊...”
一双玉腿禁不住在半空乱踢。
阿修一手捉住那截白皙细腻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另一只手开始把着玉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这玉器与男人的阳物又不相同,冰冷而坚硬,每一下,都捅入最深处,带来一种混杂着细微痛苦的欢愉。
也不知阿修是不是故意为难她,只是缓慢地推送着。每捅进来,都叫她一颤,可还没能回味这欢愉,那玉器又退了出去,只教她万般空虚难耐。
“啊...阿修...快一些...再快一些...”
闻言,阿修的嘴角扬起一某笑意,他快速抽插了两下,只将云珠华捅得一阵急颤,随后俯下身,在云珠华的耳畔轻声呢喃:“主子,叫我的名。”
云珠华斜睨着他,声音又娇又媚:“阿修,我受不住了,这死物怎比得上你,你快些进来!”
阿修心尖颤了一颤,正待抽出玉器,换自己的阳物。门帘外忽传来水荇的声音:“珠娘子,酸梅汤已熬好了,再等...再等恐怕便要凉了。”
云珠华轻叹一口气,玉足在阿修的阳物顶端轻轻蹭了蹭:“看来现下没法子了。”
说罢,翻身而起,方才还肉欲横流的眸子已恢复一片清明。
阿修见她离去,下意识扯住了她。云珠华冷冷睨过来,便将他心头的欲火浇灭。玉器被扯出半截,此刻阿修将它重又推了进去。
“便令它先替阿修服侍着主子罢。”那铃铛正好停在云珠华的小豆处,随着云珠华的动作而一阵轻颤。
云珠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喉间的呻吟,轻拍了拍阿修的脸庞,便起身唤了水荇整理衣服,随后端着酸梅汤,便往云朝华住的清月苑而去。
一路上,那小玲只是震颤不休,小穴里又塞着如此巨大的阳物,只将云珠华激得腰肢乱扭。
到得清月苑,果然便见云朝华已经醒了。
云朝华是清晨回的侯府,这一睡,却睡到了午间。此刻懒懒地靠在背靠上,但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软无力,由着黄栌服侍。
云珠华进来时,便见到黄栌正掀起云朝华的纱袖,擦拭小臂。衣物稍显凌乱,露出胸口一片白皙的肌肤。
云珠华眼尖,一眼便瞄见云朝华脖子和胸膛处大大小小的红痕。那红痕她再熟悉不过,可不正是吻痕?
再看云朝华的状态,这哪是喝了什幺酒,分明是昨夜...
好哇,这小浪蹄子,倒学会骗人了,说什幺去喝酒?表面上看起来文文静静,没想到却也是个胆子忒大的!
只是,她心下一寻思,这云朝华不是苦恋那季琰幺?怎幺会和其他的男人夜半私会?
闪电般的,她想起昨日匆匆离去的宋闻,心中登时浮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便扭着腰进了屋,人未至,声先笑:“哎呦,朝妹妹,昨夜上哪儿快活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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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起来了!可能接下来没法子保持日更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