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棉麻无袖洋装，上面布满可爱的小熊，肩带及裙摆装饰着纱质荷叶边，将小女孩衬托得粉嫩无瑕。
握成拳头的小手颤着，但仍坚定地抓住裙摆边缘缓缓上拉。裙底下缀着蝴蝶结的浅粉色小裤，包裹着甜蜜诱人，像是花朵待放引人采撷，又像包装精致的糖果礼盒，让人迫不及待想拆开来，尝尝里面会是何种滋味。
「爸爸，可以让蕾蕾舒服吗？」小女孩咬着下唇，双眸快速地往韩景看去又微敛，紧张着韩景的反应，期待可能将要到来的愉悦。
韩景仰头看着眼前立在床上的女孩，面无表情。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是自己从小呵护的，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光芒；而现在，她看着自己，给自己送出了一张邀请函，希望自己进入那道光芒中。
韩景身为父亲还是有几分理智的，别说他从未有过那念头，就算有，伦理道德的约束也让他很难跨过那条禁忌的界线。
「来。」韩景满腹疑问，但也不想吓到小女孩了，拉住蕾蕾的手让她进到自己怀里，尽量让她感到安心。「爸爸有些问题想要问妳，妳要诚实地回答爸爸。」
蕾蕾在韩景怀里蹭了蹭，点头。
「嗯⋯⋯爸爸想知道，妳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
「学⋯⋯学校的健康教育有讲到的，我很好奇。」蕾蕾小声地说。
「⋯⋯是这样吗？」韩景沉声道。
「嗯⋯⋯。」
「妳刚刚答应爸爸要诚实的。」韩景放开了圈住蕾蕾的手，将她转过身，看着女孩的眼睛再问：「是这样吗？」
「是⋯⋯啊！」啪的一声，韩景的大掌落到了蕾蕾手心，让小女孩忍不住痛呼惊叫。
韩景是个相当有责任感的父亲，为了掌握孩子们的学习进度，每个学期的所有课本他都是看过的。
「最后一次机会了。」韩景顿了顿，「蕾蕾，妳今天对爸爸的要求，爸爸没有觉得对或错，但说谎是不对的，妳知道吧？」韩景放缓了语气，却紧紧地握着蕾蕾的手。
蕾蕾眉眼耷拉，不敢看向韩景。平常的韩景是温和的，但教训起人来总是让蕾蕾害怕。
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向韩景提出要求时的紧张，现在又是被教训的害怕，小女孩还没能力承受短时间的情绪起伏，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啊呜呜呜⋯⋯呜呜⋯⋯」蕾蕾哭得直抽气，眼泪鼻涕刷刷流出，挣扎着要将手抽离韩景的手掌。
韩景当然不让，他紧紧抱住了蕾蕾，一手轻拍小孩的背帮她顺气，一手不断地抚着小孩柔顺的长发，帮助她平静下来。
「呜呜⋯⋯呜哼呜⋯⋯」在韩景的耐心下，蕾蕾慢慢静了下来。
韩景仍是抱着蕾蕾，让小女孩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从床头柜上抽了卫生纸给她擤鼻涕。
在确认蕾蕾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后，韩景起身去浴室拿了湿毛巾，出来再次揽住蕾蕾，轻柔地擦干净她的小脸。
韩景一边擦，一边细细地打量。小脸是微肉的鹅蛋型，白白净净；眉毛浓而细，像新月微弯挂在那；刚刚哭过的眼睛像叶片长而圆，眼尾微红上勾，眼珠水润明亮；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鼻头却有些胖胖的，衬出几分可爱；两片嘴唇肉肉地嘟着，像能咬出水来的红嫩。
韩景将毛巾拿回浴室放好，再回到床上坐在蕾蕾身旁。蕾蕾直直地看向韩景，小嘴微张，盯地韩景喉头一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