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留宿在将军府中的姜家兄弟在府内东游西逛,还对内宅后院的情况问东问西,被奉命监视他们的田成看在了眼里,心头起疑。
偏偏这二人晚上又穿上夜行衣偷偷翻墙进了内宅后院,田成以为他们要去偷窃便尾随进入,结果发现二人趴在后罩房的东墙棱窗上偷窥岚夫人,田成好奇便也倒挂金钩在房梁上,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看向了屋里。
只见这屋里石板铺地,地面打磨的甚是光洁,墙边还专门预留了排水的小沟,地面上放置着一个大大的洗澡专用的长椭圆型香柏木洗浴木桶,里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汽,这屋的隔壁还有一个小间,艳儿和玉儿正拎着水桶不停往返于这两屋之间,原来玉儿早就在这间屋里了。
看来那小屋应该是烧水的灶间。
此时的岚夫人早已经拆散了发髻,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泄了下来掩住了她光洁滑腻的背脊。
如果说挽着发髻的岚夫人更显高贵的话,那么现在披着长发的她更多了份柔情,更显得风情妩媚了几许。
不知何时她早已褪下了包胸的罗裙,全身只着了紧窄包胸的亵衣和下身的小亵裤,平日里包裹在裙子里的诱人春色便展现了出来:她肤似脂玉,身形高挑,前凸后翘,傲人的曲线展露无遗,修长的美腿白生生的交错站立,那白玉般光洁的笔直双腿交错的尽头隐约见到一抹魅惑的暗影。
正所谓:乍解霓裳妆束,露出香肌如玉。
见艳儿和玉儿把浴桶里的水倒得将好,岚夫人便慢慢解去了包胸亵衣的带子,早已憋闷坏了的一双玉兔便活蹦乱跳地释放了出来。
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浑圆饱满的雪峰上两点红艳嫣然点缀其上,似将开之菡萏,正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在窗外偷窥的田成看得目光炽热,心潮澎湃。
他还是第一次欣赏到夫人如此诱人的娇乳。
平日里夫人出门总是盛装长裙,哪里能看到如此傲人玉乳的真容?
看到那羊脂白玉般的鼓胀奶子他恨不得马上闯进门去握住它们好好捏弄把玩一番,那粉红诱人的两点嫣然他恨不得张口嘬住它们一饱口舌之快。
田成看得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可怜的田成哪里晓得,更让他浑身燥热的场面还在后面:只见岚夫人解放了一对豪乳后又弯腰去脱下仅剩的小亵裤,随着那亵裤一寸寸被褪下,岚夫人那浑圆挺翘的肥臀以及两腿间的神秘谷地的真容便一点儿点儿地展露了出来。
田成此时心如鹿跳,火速运功于双目,默念“崆峒无相神功”之心法《玄天目注》,很快目力提升数倍。
目光如炬锁定岚夫人那慢慢展现的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真容:只见:她两腿间燕草稀疏,颅肉丰肥,嫩白鼓鼓的阴阜恰似一刚刚出笼的雪白馒头,鼓蓬蓬,软浓浓,而这馒头中间又似裂开的熟透的石榴,露出一条细细的裂缝,显露出里面粉红淋漓的嫩肉儿,只是那道裂缝太过纤细纵然田成运用了明目神功也只能看到一点点玉蚌中露出的粉嫩肉芽儿来。
这正是:曲径通幽处,双峰夹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自栖。
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田成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见过这等让人喷血的场面?
下体两腿间的哪根阳物早已把持不住砰然肿胀了起来,似预喷火,憋涨得他浑身难挨。
他忽然想起先前见到的那个姓姜的贼人的淫秽动作,那动作或许对自己下体有所助益。
于是便也有样学样的伸手进了裆里握住了憋得火烫的那条阳具揉搓套弄了起来,果然要爆发的憋闷感疏解了不少。
于是他把这根肉茎掏了出来,开始慢慢上下撸动。
他发现套弄阳物的速度越快那快感也越强烈,作为还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他来说哪里还抵抗的了这在前所未有的快感诱惑?
于是他加快了撸动肉茎的速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这边厢红了樱桃,那边厢绿了芭蕉。
在田成初次自慰的同时姜家兄弟这边也没有闲着。
姜老三此时也看得口水直流,也学着二哥的样子掏出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出来,握在手中慢慢的撸动。
边撸动边低语道:“肏,真是看得受不了了。二哥,这岚夫人下面还真是‘一线天’啊,真是极品啊。真是人美,屄也美啊。这种极品中的极品要是有幸春风一度,云雨一番此生无憾亦。”
“当然是‘一线天’了,你以前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姜老二不满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我对二哥的话一向都是从不怀疑的。你说摸过岚夫人的屄就指定是摸过了。真是羡煞我了,那天你怎么只顾着自己摸,也不知会我一声呢?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一亲芳泽了。”
姜老三有些失望地说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哦。”姜老二神秘兮兮地道。
“哦,此话怎么讲?难道还有像上次那样的好机会?”姜老三期盼道。
“你我刚才也查看过这内宅的四周了,尤其是这正房后面的后罩房,隔墙外面就不是将军府了,无护院把守,这内宅除了哪个可恨的张敬德,剩下的都是些弱女子和一个幼童。刚刚也问过哪两个守门的家丁了,张敬德那厮时不时会到外地巡视驻防,三天两日的不回家,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咱们大可以趁他不在家时从这后墙翻进来,嘿嘿,那这美人儿不就是任你我享用了吗?”
姜老二越说越美,到最后竟乐了起来。
“二哥,你想得到美。这墙后我也看了,竟是石羊河啊,估计将军府的哪个池塘里的水也是从这石羊河里引过去的。在石羊河里怎么着力爬这么高的墙啊?”
姜老二纠正道。
“那石羊河水到底有多深还没有去探过,不好说。不过这内宅后院无人把守的确是千载难逢的可乘之机啊。”姜老二道。
“嗯,过几天咱们寻个机会去探探那石羊河水的深浅便可知道。”姜老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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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夫人当然不知道有三人六眼在窥视着自己沐浴,她现在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浴桶温热的水中,她头枕着浴桶的边缘享受地闭上双眼,然后用一双柔荑不停地用手揉搓那一对儿半球玉乳,还时不时睁眼看看自己那粉红的乳头。
今日午间这对儿娇嫩的奶子被哪两个色胚又咬又嘬,她生怕留下牙印、咬痕 晚间跟夫君同床时被发现了异常。
她之所以不停地揉搓是因为午间这对娇乳不知被那两个色胚用舌头舔舐了多少篇,沾染了无数的口水,虽然她穿衣时已用锦帕擦拭过多次,可还是觉得留下了哪两个色胚的口水气味,也怕晚间被夫君闻出异味来。
可岚夫人这么投入的自我揉搓乳房的动作太过撩人。
以至于初哥田成实在是受不了如此剧烈的画面刺激,下身的阳具越发肿胀了起来,手上撸动肉茎的速度也越发加快了,隐隐感到了有种刺激的全身都要爆发的感觉,于是便更加忘我的加大了撸动的幅度,一种从未有过的超级兴奋感使他有了马上要火山喷发般的那种舒畅感。
忽的,寂静的夜里响起“啪、嗒”两声清脆的响声,由于夜深人静死寂一片,那声音愈发显得响亮。几个人都听到止住了正在进行的动作。
“月儿怎么回事?好像屋外有响动,快出去看看。”岚夫人连忙把身体躲进了水中,吩咐道。
“是,小姐。”月儿说着边走向门口。
田成马上就要到了喷射的边缘,却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止住了手上的猛烈撸动动作,当看到玉儿要出来查看后,他来不及把裆中那根硬梆梆的家伙塞进裤内便连忙提气纵身飞下屋梁,然后又急速地飞窜到了西侧后罩房的阴暗墙角躲藏了起来。
姜家两兄弟正在边看屋内的无限春光边撸棒自爽,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见月儿要出来查看,怕暴露也急火火跳下垫脚的石台向东厢房方向逃窜而去。
月儿拉开插门的门栓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她推开门出去查看时两拨人早就没了踪迹。
不过在屋内烛光的照射下她还是在正面的窗台下发现了一块精致的戴着吊坠穗的小木板,她拿将起来好奇地翻过来一看:原来是府里配发的进出将军府的腰牌,再仔细看那铭文:田成。
她心头一惊,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高大俊朗、挺拔威武、正气凛然、不苟言笑的年轻男人的形象!
“难道他在这里想偷看夫人洗澡?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个不近女色的正派男人啊。”
不得不说玉儿对田成颇有好感。
虽然她早已嫁给了张管家做了二房,可是这也阻挡不了她对外貌、才干异常出众的青年异性田成的暗暗心动。
每次陪夫人出门时她都会不自觉地多看田成几眼,有时会故意落在后面跟田成并排走在一处,聊聊家常。
可由于田成不苟言笑,使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往往就变成了玉儿的自说自话。
要说田成偷看夫人洗澡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要找机会当面问问这个田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给自己暗暗喜欢的家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玉儿连忙把那块腰牌藏在了袖中。
又在房前的草地上寻了一块枯枝朽木拿在了手中,回屋禀报去了。
“怎么回事儿玉儿?是什么声音?”岚夫人看到玉儿手中拿着一段枯木,不解地问道。
“哦,小姐,是刚才是一阵风把这枯木从房顶上吹落到了门前的石板上发出的声音。”
说着她把这枯木丢在了屋中地板上,果然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岚夫人欲言又止道。
“怎么可能呢小姐?咱们这里可是将军府,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内宅后院……”玉儿振振有词道。
田成躲在西面罩房的暗影角落里看到了姜氏兄弟的落荒而逃,也看到了玉儿的所作所为。他把手探进了腰间果然平时在塞在哪里的腰牌不见了。
“哎,自己刚才太过分了,居然……我怎么可以对主公的娇妻有邪念呢?”田成开始自责了起来,默默地把已经半软半硬的阳具塞回了裤内。
“幸亏玉儿有所袒护,不然我可就……那玉儿为何要护着我呢?难不成是想事后要挟与我?她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人,平时就对我关照有加,应该只是不想让我受责罚吧?找机会必须跟她解释清楚,不要让她对我误会才是。”
田成想到这里便心中冷静了下来,继续提气运功向东厢房方向追踪而去。
刚追到东厢房就看到:月下,两条黑影正在攀着绳索翻墙而出,正是那姜氏兄弟。
看来这二人已经受了惊吓无心再‘偷窃财物’了。
看他们跑远,田成这才放心的也飞身出了内宅后院,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味着今晚所看到的刺激画面,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几人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姜氏兄弟吃完早饭就被张管家派人送去了赤水军驻扎在城外的大营。
姜老二被分配到了伙房当了添柴烧火、提水、劈柴 的打杂的杂役。
而姜老三被分配到了马厩里负责每日不停地铡草、填料 喂食马匹。
几日下来让好吃懒做惯了的两兄弟颇为不适。
可是只要稍有抱怨就会被班头儿一顿狠踢猛踹,打得全身肿痛。
其实一般的杂役是不会被如此对待的,之所以他二人连翻被打其实是张管家暗中交待了班头儿,要对他们“特殊关照”。
田成也一样没有任何异样,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兢兢业业、不苟言笑。
那日跟张管家汇报时他只是说了姜家兄弟二人在院子里四处游逛以及在内宅门口向看门的两个家丁问长问短的事情,至于他们溜进内宅后院里偷看夫人洗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他并不是想有意包庇他们,而是怕自己也偷偷进后院的事情被管家知道了。
更何况自己的腰牌还在张管家的二房夫人玉儿 手里,这让他对偷偷进后院的事情更是讳莫如深了。
至于玉儿嘛,由于这几天岚夫人一直没有出门,所以田成也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这倒让他少了些许尴尬。
将军府又回到了以前平静的日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八天后一个莫约五十多岁风尘仆仆的老男人找到了河西都护府。
他要闯进河西都护府被把守的军士拦了下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此人声称自己姓姜,要到将军府找自己的两个儿子。
这军士是守卫河西都护府的,对内宅后院的事情并不清楚,于是便通禀了张管家。
张管家听闻后反复回想府中并没有姓姜的家丁,他有些好奇便让军士将哪个老人领进后院的会客厅来。
这老人一进来见到张管家便激动地问询儿子所在,张管家便与他问起了详情,这才知道原来:这老人正是姜家兄弟的父亲,家在瓜州榆林窟,几天前的傍晚被一伙人把家中老小全部抓了去,那伙人说是姜家兄弟在凉州城坏了他们的好事,拿了他们的定金却插手搭救了他们要抓的一个女人,他们为了报复便派人来到瓜州抓走了他的一家老小六口人。
这还不算,临走时还点火烧了他家的房子。
这老人因为在邻居家下棋躲过了一劫。
张管家听说他是姜家兄弟的父亲便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起来这位老人:只见他头裹平巾帻,上身穿粗布圆领半臂衫,腰系宽带,下身穿胫衣裤。
革带挂蔽膝,足蹬岐头履,满脸满身风尘仆仆的样子。
再细看样貌:四方脸,皮肤黝黑,卧蚕眉,凸目,高鼻梁大鼻头,阔口白牙,大耳,留长髯。
此人虽相貌有些古怪可是还是要比那姜家兄弟周正了不少,起码眼神颇有些神采。
跟那哥俩好像没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老人诉说完事情的梗概已是老泪纵横,泪流满面。
张管家边上下打量着他的表情变化,边静静地听完他的讲述后平静地问道:“瓜州离此好几百里,你是如何找到这河西都护府来的?”
那老人道:“这几年我那两个不孝子倒是积攒了些银两,幸好埋的严实才没有被他们发现,出事儿后我便取了出来,听哪伙强盗们说两个不孝子在凉州,便使了些银子坐上了来凉州贩货的马车,昨晚才到了这凉州城。今天在城中打听才知道:我那两个不孝子前几天在城中闹市救了河西都护府的岚夫人,免遭惊马的踏伤。还听说他们被带到了这河西都护府领取了不少赏银。再后来的去向就无人知晓了,都说是已经被留在了这府中,分了好差事做。”
张管家听完他的讲述觉得毫无破绽,便应道:“他二人是曾经来过府中,也领了不少的赏银,不过现在却不在府中了。将军已经安排他们去赤水军中服役去了。你若是想找他们我可以派人领你去。”
那老人吃惊道:“什么?去参军了?他们都三十好几了啊。好吧,那就烦请管家派个人帮我领路吧。”
张管家唤来一下人领了这老人出去,到赤水军城外的营地去找寻姜家兄弟。
张管家看到他们走远这才来到了前面的河西都护府,找到了家主张敬德把此事简要的汇报了一遍。
那张敬德听完便直拍自己的脑门急道:“哎呀,坏了坏了,怎么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岚儿反复叮嘱我要飞鸽传书瓜州府衙,护他们家人的安危。那天下午看到这兄弟二人样貌、脾性厌恶可气,只顾着询问他们实情了,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让岚儿知道了非得埋怨我不行。这可是六口人啊。”
张管家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还有这么一档事。
原来夫人和将军早就知道吐蕃人要报复姜氏兄弟的家人。
这样看来老爷的确是有愧于姜家人。
不过他是个心思活络之人,马上想出了一计道:“老爷,莫急,小人倒有一计。”
“你快快说来。”张敬德催促道。
“一、老爷现在就飞鸽传书瓜州刺史,让他火速派人到榆林窟去查个清楚,看看是否真有此事。二、那老人是步行去城外军营的,我火速赶马车去将他追回来,先安稳住他,给他些补偿不让他把此事透露出去。他要是把此事告诉了那两兄弟恐怕他们会翻脸,到处宣扬,这对老爷的声誉可是不好啊。”
“嗯,你说得有理,哪就快些去吧。把他追回来后就直接带到衙门来见我。我要好好跟他商议一番。”张敬德道。
“是,老爷,那我这就去了。”张管家说完便急火火地奔后院喊人备车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