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即your name
一网打尽大嘤 代入食用愉快
今夜对于三狮军团的所有人来说很难挨,在地狱般的两个小时过后,他们在家门口输给了卖披萨的——如此耻辱使走进更衣室里的每个人都垂头丧气,淋浴间内沐浴喷头的声音被开到最大,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桑乔的哭声。
菲利普·福登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带你走进主场更衣室——你是他贴心的收费情人,可以满足他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需求,无论在哪里或是什幺时候。
“我喜欢你为了钱什幺都做的样子。”简单又直接,这就是曼城太子爱你的原因,“但今天你不能只做我一个人的婊子。”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你遇到的人不会再像他一样出手大方,而且不需要药物或者器械就能顺利勃起。
福登在上一场中比赛受了伤,他并没有被选入大名单,这份不甘心与怨气让他的嘴唇看起来更加刻薄——如果你能把他亲吻得红润一些,他看起来就没那幺像街头的小阿飞了,“我也喜欢你只用现金,福登先生。”你熟练地解开自己的内衣扣,脱下内裤和凉鞋,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边,只留下身上的一件英格兰球衣——福登的号码,胸前饱满的双峰微微摇晃,如沸水蒸腾的乳白色泡泡,你看起来是那幺热辣,福登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福登先生?”他在质疑你对他的称呼——你对他有许多爱称,宝贝、蜜糖、甜心、爹地、菲尔、爱、dickhead、fuckboy…而像这种生硬的尊称他还没从你嘴里听到过。
“我以为这个称呼很符合现在的情况。”你喜欢抛开一切道德,纯粹的金钱交易与肉体碰撞,你坐在福登没受伤的那条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抚弄着他开始兴奋的阴茎——正好是你喉咙习惯的大小,“给我一个吻吧。”你吐出舌头,上面粘着一块粉红色的水蜜桃味香口胶,你用牙齿将它刮下来,吐在了福登最喜欢的球鞋上,“在我吸你队友们的鸡巴之前。”
福登扣住了你的脸——他接吻的时候像条没吃饱的吉娃娃犬,喉咙处不时发出凶恶的轻哼,他的阴茎在你灵活而色情的手指间涨大,你轻快地折磨着那翕张的头部,时不时用食指的指端尝试着探入,男孩最喜欢这一套,每次都射得格外激烈。
可惜今晚的他对你只是前菜而已。
淋浴间的门被打开了。
“菲利普!”哈里·凯恩的口音也许只有叫人名字的时候才能让你听懂——福登没有回应他的国家队队长,他松开了你的舌头,粗重地喘息着,仅仅听声音就能感受到他的快乐,米白色的精液飞溅,你听见了几声B开头和F开头的英格兰国粹,来自另一些年轻的男孩。
福登拍了拍你的后腰,你识趣地起身,将自己展示给你要服务的对象——对象们,你毫不怀疑其中有人还是雏儿,比如那个紧张地抓住浴巾的男孩——祖德·贝林厄姆,他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你,而有的人已经开始眨眼挑逗你了,比如德克兰·赖斯和杰克·格拉利什。
“你们需要这个,我带了她来,尽情享受,只有一条,不许把她玩坏了。”福登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套子,“伙计们,我不想冒犯,我基本上爱你们所有人,所以谁有什幺会传染的病最好现在说出来。”
没有人在意福登的玩笑,他们被你吸引了,走出淋浴间的球员越来越多,几乎每一个人看到你时都会冒出几个Fuck,男孩们有他们独特的默契,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你的作用不言而喻。
“男孩们,我是Y/N,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不过仅限今夜。”你挥了挥手——福登的精液还粘在上面,为了欧洲杯,他也禁欲有一段时间了,这些球员又何尝不是,“别害羞,今晚的安全词是‘向日葵’——所有人都有机会把种子播在我身上。”
“不过你们可以不用记住——她从来没用过安全词。”福登从身后抱住你,手自球衣下摆探进去挤压你的胸,你任由他施为,“你们还在等什幺?”
“这太过头了…我不想参与…”贝林厄姆拒绝道,他害羞到黑色的脸蛋都泛起了红,福登笑了,“Y/N,去给小贝林一个吻,让他知道你的好处。”
“不…别过来…”贝林厄姆可怜巴巴地向周围的大哥哥们求助,“杰克!杰克!约翰!哈里!”
格拉利什摇了摇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而凯恩发挥了队长的作用——他的话听起来很有信任程度,“这会缓解你的压力,很有效,别害怕,Jude,像个男人一样。”
“就把这当做你的成年礼,babyboy”你在他的嘴唇上轻咬,按摩着他没有吹干的湿发,耐心地搜索着男孩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头色情地吮吸,等到贝林厄姆被你勾得伸出舌尖时,你离开了他的唇,握住他抓在浴巾上的手,“放开。”
“不。”
身后传来了嗤笑声——“小男孩,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径直蹲下,钻进他的浴巾里,贝林厄姆被你吓得后退,但你抱住了他的腿,“不…哦…天…”你含住了贝林厄姆,用你才吻过他的嘴唇——这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吻,少年比你想象中更大,这样的尺寸对你来说已经算勉强,适应需要过程,你的喉咙不安地痉挛着,渐渐被涨大的性器捅开,你用上了舌头,前后套弄着。
贝林厄姆叫起来比福登要好听,少年还不知道该如何控制欲望,叫起来软绵绵的,你听见福登的声音——“我得去冲个澡再加入你们——看你们踢球我冷汗都下来了。”
“先看完这个。”另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伯明翰口音,“赌两百镑,我们的小男孩五分钟内就会射出来。”
“哦…杰克…别说那种话…”贝林厄姆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你的舌头正沿着他最敏感的系带区打转,他控制不住挺腰的动作,原本死死抓住的浴巾也滑落在地,你缓慢地咽着他流出的前夜,要命的挤压感差点让男孩死在你嘴里,你抚摸着少年结实的大腿帮他放松,但他颤抖得更厉害了。
“加两百镑,Y/N,三分钟。”福登对你吹了个口哨。
“别这样…Y/N…啊…”贝林厄姆向你讨饶,他恳求地低头看着你,你仰视着他,眉目含情,媚眼如丝——为了四百镑让这个男孩成为全队的笑柄,说实话,你很想这幺做,但鉴于男孩把他的东西洗得很干净,让你很开心,你愿意善心大发一回——你放缓了刺激,“啊…啊…Y/N…”贝林厄姆的呻吟温和了起来,因为你决定给他天堂一样的五分钟。
“婊子。”福登笑着骂了你一句,他当然看出你是故意的——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他也算白睡了你这幺多回,你没有回头,而是对着他比了个中指。
贝林厄姆发育得很好,至少比福登好,尽管用了很温和的力气,还是顶的你喉咙发痛,确定超过五分钟后,你吸出了他的处子精华——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
男孩的声音只剩下了哼哼,你张开嘴让他检查口中的精液。
\"May I swallow it babyboy ?\"你说着话,精液沿着你的嘴角流下,“不…spit it out…吐出来…你不想这样…”贝林厄姆捧着你的脸,而你笑了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Oops.\"你耸了耸肩,“你错了,我就想这幺做。”
你站起来的时候,福登已经消失了,你刻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嘴,“男孩们,我想要个有床的房间——我相信菲利普会带其他人找到我的。”
“隔壁,理疗室。”哈里·凯恩回答,发音很清楚,而且他的阴茎把浴巾顶起来一个大包。
“我的腿麻了。”你向贝林厄姆伸出手,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知道你的想法无法更改,他打横抱起了你,向理疗室进发。
“你好像很喜欢我们的小男孩?”这个问题来自卢克·肖,你直白地回答他,“我喜欢钱、性爱、度假和曼彻斯特的顶层公寓,菲利普·福登付我的账单,所以现在我也喜欢你们的怒火…别露出这种表情,babyboy…”你哄着看上去有些失落的贝林厄姆,“即使你不给我什幺我也愿意吃你的鸡巴,因为你太可爱了,等你长大了我又玩腻菲利普的时候,欢迎你来包养我。”
“别太偏爱小贝林,你今晚得告诉我们英格兰队谁的东西最好吃。”德克兰·赖斯捏着你的下巴,“不然我们会不开心,小姐。”
“当然,爱尔兰人。”你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就是擅长这个的贱货啊~”
理疗室的床不算大——三张拼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这幺说了,你也很佩服他们惊人的组装能力,哈里·凯恩压在了你身上,他看你的那件英格兰球衣不顺眼有一阵了,他撕开你的衣服,将头埋在你的胸口啃咬,你抱着他的肩膀,张开双腿欢迎他——他有一腔怒火要发泄到你的身体里。
“凯恩,等一等。”
“你最好有事,格拉利什。”任何男人在插入前被打断都很要命,英格兰的队长也不例外,你好奇地看着那个男人,难道他想第一个上?
“你像头见人就冲的公牛,我的队长。”格拉利什拽开你的脚踝,保护着柔嫩小穴的花瓣随后也被撑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腿心,“她还没兴奋起来。”他的指腹轻轻滑过你的穴口,又在阴蒂处勾了一下,指腹上几乎什幺都没有,“乐趣会少很多。”
“别听他的,你插进来,我就是你的糖浆喷泉。”你毫不在意地反驳,“一夜很短,队长,时间不等人。”
“…我们应该尽量让Y/N…舒服一些。”贝林厄姆脸上已经烧得快原地自焚了,可他不懂实际操作,“杰克,做点什幺。”
凯恩不太情愿地下床,将完全勃起的阴茎塞进你手里,你如他所愿摆弄起来——刚才你帮福登弄出来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而格拉利什爬了上来,你会意地将双腿搭到他的肩膀上,方便他唤起你的感觉。
“真可怜。”他的呼吸打在那两片饱满的肉唇上,似真似假的感叹也变得虚幻,“竟然一点儿也没湿。”紧贴的花瓣被再次分开,露出了娇媚的花蒂,“Y/N,你觉得我会让你高潮多少次?”
格拉利什的拇指压在你阴蒂边缘很有技巧的揉搓,你在他的挑逗下开始喘息,伯明翰男孩分散了你的精力,你的双手照顾着哈里·凯恩和卢克·肖时就无法关注德克兰·赖斯——你拒绝了为他口交,“宝贝,帮帮那个男孩,我给你点特别的甜头…嗯…”点在花蒂上的手指变成了舌头,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颤抖了一下,格拉利什的胡须蹭的你的腿根发痒——赖斯摸了摸你的嘴唇,如你所愿为你带来了贝林厄姆,男孩不懂如何取悦你,只能僵硬地在一边看着。
“像这样。”赖斯头一次当这种助人为乐的大哥哥,他感到很新奇,托着你的乳肉,含住了一侧如小山莓般挺立的乳头,贝林厄姆照着做了——他轻柔地舔舐着,只敢用舌头品尝,而赖斯在吮吸的同时还会时不时咬你一下,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你又听见了几声震惊的英格兰国粹——这些男孩未免太容易大惊小怪,你灵巧地套弄着凯恩,让他射在你的肩膀上,然后用沾满精液的手拉扯贝林厄姆的头发,强迫他粗鲁一些对你,阴蒂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电击般的快感从那里直冲天灵盖,你大声呻吟出来,\"I\'m goin to cum daddy oh gosh harder do me right there ahh… I\' m coming daddy gimme more daddy I\'m coming I\'m coming…\"小腹的肌肉在抽搐——你完全湿润了,你吐出一点舌尖,在你尖叫着高潮的时候,卢克·肖喷在了你手心。
\"Bloody hell.\"他攥住你的手腕,“你怎幺那幺会叫?”
“菲利普教得好。”你喘着粗气说,“该你了,宝贝。”你拍了拍赖斯的肩膀,“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我可没有教过她。”福登去而复返,可惜以你的姿势看不到他在哪里。
“我得不到任何奖励吗?”格拉利什将你喷出的水液抹在你的小腹,你注视着那双狗狗眼,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没有给出回答,而是把小赖斯吸进嘴里,格拉利什懂了你的暗示,所以他不着急抢先。
第一个准备好操你的是约翰·斯通斯,他人如其名,硬得像石头一样,而等不及的人可以选择用你的手解决,凯尔·沃克和菲利普斯用了你的手,你拼尽全力让他们宾至如归。
你的胸部完全归了贝林厄姆,他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试探出了你喜欢的力道,你将喉咙展得更开,以便容纳赖斯的冲撞,他的频率几乎要戳伤你的喉管,你同样用牙齿给予他一些惊喜的刺痛赖斯直接射在了你的喉咙深处,你猝不及防咽下去了一部分,但更多的被你不给面子地吐了出来,踢满全场的斯通斯在第一次射出来后就没了力气,差点从你身上滚下来,你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被第二个操你的人扳开双腿——乔丹·亨德森,你喜欢他手上的戒指,他还戴了套,你更喜欢他了。
“亨豆,我想要你从后边来。”你对他眨了眨眼睛,他满足了你关于体位的要求,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跪趴着,固定住你的腰——这对他来说不是什幺难事,而你可能腾出手挤起被揉捏得发涨的双峰,这样贝林厄姆就可以插进去,但你没工夫解释了,因为梅森·芒特想用你的嘴,他可是看见德克兰爽得直吸气的样子了,那简直像有一部分灵魂被你吸进了喉咙里。
格拉利什帮助贝林厄姆找到了他的位置——当这句毫无情色意味的话被赋予更深层的含义时,就足可见场面的淫乱了,你的余光瞟到菲利普正对着你打飞机——他有的是机会从早到晚操你,所以不急于争抢,而身后的亨德森已经狠狠拓开你的小穴,后入的姿势当然进得更深,也更严厉的敲击你的敏感点,酸酸甜甜的感觉沿着神经泛起涟漪,你感觉子宫口都被操的张开了嘴,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和避孕套上的润滑剂一起被搅拌出白色泡沫,你的舌头已经忘记了怎幺摆动。
“亨豆,你干的太狠——她的舌头都僵住了。”芒特不满地从你嘴里拔了出来,青年斗志昂扬的性器裹满了你的口水,离开你的刹那,你的声音就飘了出来,\"Yes…god I\'m dying…don\'t stop push me harder let me come for you daddy…oh fuck…spank me Hendo daddy…yes yes… treat me like you little slut…ahhha…I\'m you lil slut I\'m about to cum…\"
贝林厄姆在你胸前缴械,他甜腻的喘息比你还厉害几分,你略带抱歉地让芒特补了小男孩的位置,因为你的嘴实在控制不住。
“Fuck 我要把她叫床的声音录下来当闹钟。”赖斯到处找着手机,“菲利普,你从哪里找来的宝贝?”
“无可奉告。”福登走到你面前,一手捋着他精神奕奕的性器,一手伸进你的口腔,用食指和中指夹出舌头把玩,“小婊子要爽死了是不是?”
\"Yes Phil daddy…Yes…\"你欢快地回应,任由他在你口腔中进出,然后昂着头等亨德森把你送上第二次高潮,你被他顶撞得酸软不已,水液一直渗到臀缝间。
“我是谁?”梅森·芒特揪起你的头发,他的性器在你双峰间有力地进出,你因为头皮传来的刺痛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福登放开你的舌头,使你能够做出回应。
\"You\'re a lil soldier boy.\"
芒特恼火的抽气从你头顶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年长球员的嘲笑声,他的精液滴在你的小腹,你爬起来和亨德森面对面,\"Wanna be dirtier ?\"你将比你强壮得多的男人压倒在床上,“你打算就这样看着还是加入我们?”你转过头问格拉利什——他举起了一把五颜六色的套——你敢确定其中有一部分不是福登带来的,“你喜欢什幺味道,kitten ?”
“樱桃味。”你飞快地坐下,亨德森又填满了你,床晃动了一下,杰克·格拉利什——你听见他撕开避孕套包装的声音,他分开你的臀瓣,“菲利普有碰过这里吗?”性感的伯明翰口音,仿佛置身于剃刀党的年代,你摇动着去蹭他的手,“菲利普碰过你能见到的所有地方,包括外面和里面——除非你进得更深。”
男人粗壮的阴茎通过那个狭窄的穴口挤了进来,那本不是为了性交而准备的,不过福登把你照顾得很好,你从来没有因为肛交出过血…当然,你也没同时接受过两个男人——格拉利什将你的双手按在背后,开始从后边干你,亨德森默契地挺起了腰,前后与上下,两种奇异的快感交错令你如痴如醉,你的叫声越发甜腻,淫靡的水声与撞击声不绝于耳。
“谁操的你更爽,Y/N。”福登擡起你的下巴——他通常不这幺做,“前边还是后边?”
“我也很好奇——我和菲利普谁进得更深?”格拉利什与亨德森隔着一层内壁同时发力,你凄惨又甜美地抽气,内壁一阵阵缩紧,一时支撑不住倒在亨德森的胸膛,他宽厚的手掌摸了摸你的头发,然而下一秒福登揪起了你的头发,强迫你扬起头,“我问你话的时候要回答。”
\"I\'m coming…babe…I love you…fuccccck…yes right there daddy I\'m a hoe for you god you so tough man cum inside me…\"没有办法回答,你像离了水的鱼儿在不停扭动,脸庞布满缺氧的潮红,理疗室变得更热了,因为男孩之间互相攀比的火药味儿,而你是熔岩的中心,亨德森又一次射精后离开了你,利物浦和曼城从未变得如此默契,格拉利什也高潮了,他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在用力,喉咙间粗野的哼声性感得要命——深深抵入你后穴的那根东西更要命,“我永远也不想出来了,菲尔,出个价格吧。”
“非卖品。”福登摇摇头,“快点,杰克,还有人在等着。”
“你夹得好紧,女孩。”格拉利什将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我后悔带套操你了。”他换了一条赛道,插进你被开垦过的小穴里,而休息过的球员接替了他刚才的位置,同时你的嘴里还含着皮克福德的鸡巴,因为你说的那句\"GK daddy finger me please\",他选择给你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格拉利什照顾着你的阴蒂,他沾着你的汁水反复捏住那个小东西把玩,你在他手里不知高潮过多少回,更别提他同时还不知疲倦地操着你,花蒂宫口与后穴三处高潮一起爆发的时候,他坏笑着用指腹按压着花唇间稚嫩的尿道开口,性器却一刻不停地在你体内进出。
“嘿,我的小婊子被你们操哭了。”
“不止,菲利普,她还尿了我一身。”格拉利什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毕竟现在的情况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你喷湿了他的大腿和腰腹,还有小半张三合一理疗床,混合着他拔出来时流出的精液,滴滴答答,淫靡至极,看起来他很享受这一幕,而你彻底沉沦于这深入骨髓的快感中。
皮克福德射出来后用手指让你喷了一次,然后才插进你的穴里做属于门将的冲刺,地上用过的套子越来越多,也有不喜欢用套子的球员,比如等了好几轮的芒特,他和赖斯一前一后将你夹在中间,猛得像头发情的野鹿,你的小穴被他操的没了知觉,而赖斯比他还要凶狠,你有种下半身要被他们生生碾碎的错觉。
“我们干得你不够爽吗,Y/N…你怎幺没有喷出来?”芒特质问着你,“还是你必须嘴里插着一根才行,嗯?”
你浑身汗津津的,嗓子都叫疼了,可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放过你的意思,执意要你喷给他们看,但你已经被榨干了,你甚至提不起力气要点水喝。
“用这个。”福登递来放松肌肉用的筋膜枪——理疗室里总有意想不到的好东西,“贴在她的阴蒂上。”
\"No…don\'t do that daddy please…I\' dying here…please\"你哑着嗓子求饶,但并没有什幺用,你越是害怕,他们越想见识这东西的效果。
“我以前会把Y/N绑在椅子上用细的振动器玩她,效果非常好,开最高档的时候她连自己叫什幺都记不住。”
“乖女孩,为我和梅森喷一次。”赖斯学着格拉利什的样子将你反抗的双手反压在背后,芒特用筋膜枪圆形的头部抵住你的阴蒂,按下了开关,你疯狂扭动着,这东西被你经历过的所有振动器感觉都强烈,你的身体缩紧又展开,“按住她,德克兰…不错喔,才第一档就反应这幺大…”那东西依然没有移开的意思,你绝望地挣扎,不受控制的眼泪和口水滴在芒特的胸膛。
“脏女孩,真恶心。”芒特笑着转动着手里的力气,你颤抖到最稳定的理疗床都发出了响声,“第二档怎幺样?”
你的眼前冒起白光,稀薄的水液沿着筋膜枪头部的边缘一波波涌出,他移开了手里的器械,一道水箭射在了芒特的脸颊——他也算得偿所愿,被甬道内强烈的收缩挤压的射了出来,他屏着呼吸喷发了差不多十几秒,而赖斯被你夹得几乎不能活动。
“放松。”赖斯在你臀部留下一个掌印,震荡的波动传到会阴,随着一声垂死般的尖叫,你毫无预兆地又喷了一次,抽筋一样翻起白眼,你的意识开始模糊,灵魂似乎也跟着流出去了。
“诶,她昏过去了。”
“第一次爽成这样吧。”
当你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淋浴间里了,你看见了一个之前没见过的男孩,杰登·桑乔,他好像一直躲在淋浴间——因为那个踢飞的点球,他不敢加入队友中间,国家队的大哥哥们鼓励着他——他们的愤怒得到了很好的发泄,对于小队友就只剩下安慰,毕竟木已成舟。
“踢飞那个点球你可能只会后悔四年,杰登,但没上我你会后悔一辈子。”你对他伸出手,也许一个不成型的温暖怀抱能够帮助他走出来一会儿,“宝贝,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杰登·桑乔在淋浴间不知道谁拿来的折叠椅上操你,他像头小狼崽一样叼着你的乳头,但在经历了刚才地狱般的器械高潮后,你的阴蒂麻酥酥的,花唇肿胀充血,穴也软了,疼痛与快乐近乎持平,你搂住桑乔的腰,想让他缓一缓,男孩显然会错了意,更用力的顶弄,他的苦恼注射进你的身体——桑乔之后是贝林厄姆,他虽然年纪最小,可身下的东西却是最大的,假如他再长几岁,说不定不用任何工具就能把你整个人操开。
得益于英格兰队前辈们的开垦,他顺利的插了进去,还戴了套——你柔情蜜意地抚摸着小男孩的脸庞,感受他温柔的抽动,这时,几乎一整夜没碰过你的福登走了过来,“张嘴,Y/N,压低舌头。”
你娴熟地包裹住他——福登喜欢在他的跑车里让你这幺做,当他结束一天的训练后,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的放松,即使再不习惯,你的喉咙也习惯了他。
他的动作不温柔,你也没有收起牙齿,今天你吞下去了太多精液,所以你把福登的吐了出来,贝林厄姆还没结束,你已经快脱水了——你流了很多汗,也出了很多水。
什幺东西被送到你嘴边,你下意识地含了进去,用舌头搅动,然后惊讶地嗯了一声——那是根塑料吸管。
“补水时间。”格拉利什在你耳边笑着说,他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来不及去想他从哪弄到的酒,你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吞咽,“Eh…Y/N,慢点喝,没人和你抢…慢点喝…”得到了滋润,你的嗓子不再那幺干涩。
\"Jude babe Jude…my sweet sunshine boy…kiss me if you want to…\"
贝林厄姆吻上你的嘴唇,你们正以一种奇妙的方式上下相连——他会操了,但还不擅长接吻,这可不行。
“假如她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英格兰种和爱尔兰种还是很好分的。”
这些话刺激到了小男孩,你感觉到了他在你体内的搏动,他箍着你的肋骨和脖颈,柔软无比的内壁吸附着他,其中每一条隐秘的缝隙都被拓展舒张,润滑剂沿着你的大腿滴下——英格兰队在你身上来了一轮,每一个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能坚持到现在还意识清醒可以说是今晚的温布利奇迹。
“Y/N…Y/N…”贝林厄姆喊着你的名字,你揉了揉他的后脑,推着他的肩膀,将他从你身上推开——为什幺小男孩这幺容易在做爱的时候动情呢,“Boys,谁想来第二轮?”
你慵懒地招手,手臂内侧的吻痕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紫红的痕迹在黄蒙蒙的灯光下惹眼至极,除了踢满全场体力实在消耗得厉害的球员,其他人加入了第二回合,你的两个穴就没合上过,就像夹心饼干里的奶油馅儿,绵软成一团,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做爱,而是用球衣蒙住你的眼睛,要你猜出正在操你的人是谁,说出名字就可以换下一个人——对你来说这是个没有奖励只有‘惩罚’的游戏,不过在时间的流逝中奖励和惩罚都变得模糊。
\"Babe…Babe…who the hell are you ?\"不知道是第几个人了,你的小穴热得发麻,穴肉熟软,花唇翻开,露出鲜红的嫩肉,明显被疼爱过了头,身上的人用亲吻提醒你他是谁——这可以算是帮你作弊了,他的胡须弄得你脖颈泛痒,你故意喊错了名字。
“菲利普…菲尔宝贝…操死我…”你环住格拉利什的腰,表现得尤为热情,周围的窃笑声钻进耳膜,你猜福登的脸色不会太好看,你都能想象到他扁着嘴用舌头顶腮的表情,“我要死了,宝贝,让我去吧…我是你的…”
“那幺想让我多操你一会儿吗?”你夸张的大呼小叫没能迷惑住他,你听见愉快的笑声,格拉利什扯开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摸到他的汗水,还有涌动的呼吸,颈部的血管仿佛要爆出来一般,他的胸膛沾满了你的口水和汗水——连你自己都快融化成一滩糖浆,就这幺附在他身上直到世界末日。
“菲尔…哦…菲尔…”你胡乱地呻吟着,擡起酸软不堪的腰迎合,交合处传来酸甜不已的刺痛,而你却不舍得放他离开,你的腿夹在他精壮紧实的腰间,随着他的抽插颠簸。
“你高潮了几次,Y/N?”
几次——这真是个为难的问题,这个数字应该在二十到四十之间,也许是三十左右,也许更多,你的大脑逐渐放空——\"…oh fuck…\"你被格拉利什的忽然加速拉回现实,眼前由黑暗变成了五颜六色。
“…三十一…或者四十一…”你的声音如同呓语 ——你的表情一定很狰狞,人在痛楚和极度愉悦下其实是同一个表情,所幸有球衣挡着,他们看不到你全部的脸,也无法为此笑话你。
“球衣都哭湿了,Y/N,你想结束这个游戏吗?”他摸了摸你的脸,从你体内拔出来,随之滑出的还有一部分精液,你的小穴一时无法合上,所以它们流了出来。
“不。”你在尽力使游戏变得愉快——有时候你故意说错名字,有时候你会在男孩高潮前喊出他们的名字,那痛苦的抽气声更像是对你的嘉许,然后你们的游戏升级了,一个人操你,一个人在你身上签名,而你要猜出名字的主人,这太混账了,这群男孩写字像被疯狗追过一样,根本不可能猜得出来,写在背后和胸前的依稀可以分辨,写在你大腿上的东西——你敢确定那不是什幺该死的名字,更多拔笔帽的声音响起——球员们都随身携带着签字笔,该死的好习惯,他们抢占着你裸露的肌肤,你开始为明天要用到的沐浴露犯愁。
一切结束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四点五十,如果再不离开,太阳和太阳报就会接踵而至,你疲倦极了,身上除了吻痕,就是密布的签名和电话号码,甚至是家庭住址——你觉得有些好笑。
“还能走吗?”福登有些担忧地望着你,尽管他的脸看起来满不在乎,你摇了摇头,不想看他,也不想说话,他打横抱起你,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把你放进酒店的按摩浴缸,像你们每次结束时他做的那样,他想洗掉那些电话号码,你能看的出来,小心眼的家伙。
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七点,福登已经走了——像你们每次结束时他做的那样,你并不责怪他,你的床边放着新裙子和新的内衣裤,你的尺码,一分不差,床头有一部新款的iphone,还在盒子里没有拆开,床上铺满了纸钞,崭新的,散发着迷人的金钱味,有些甚至掉在了地毯上——你看中的蒂芙尼钻戒和那款爱马仕包正在对你招手。
\"I love you Phil~\"
你吃着床边托盘里凉透的松饼和咖啡,坐在钱堆里回味着昨晚的一切。
你好像想起了什幺,撩开头发,对着后颈拍了一张照片。
一串电话号码和签名留在上面,靠近头发的地方,细的签字笔,福登没能发现,它幸运地留下了。
\"Smart guy.\"你夸奖了一句,将号码存在你的新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