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在弟弟眼皮子底下弄穴

“诶,你到底行不行啊~”

“靠!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一男一女交流的动静,女的媚,男的不忿;陈意生走到门口,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

他打开门,看到门内两人正在……玩游戏。

梁又卿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梁幼安没地方坐,只能盘腿坐在地毯上,肩膀还上踩着一只白白嫩嫩的脚丫,那只脚可俏皮,不断推搡着,都快蹬到他脸上。他似乎正在被骂,脸上一副郑重又悲愤的表情,在游刃有余的梁又卿身边好像一条悲伤的哈士奇。

他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诶~陈哥~”梁幼安双眼放光,热情地打招呼。原因无他——唯一能制住梁又卿的人来了!

梁又卿和梁幼安,明明是双生子,性格却有天差地别。梁又卿自小顽劣,霸道的性格名扬街坊四邻,最淘气的孩子王见了她也要落荒而逃。而作为胞弟的梁幼安,更是从小就在欺压中长大,明明有“学霸”、“别人家的孩子”等“荣誉”傍身,却毫无家庭地位,不得不对姐姐言听计从。小时候,丁安安——性格同样泼辣的母亲还能对梁又卿管教一二,只可惜幼时的梁又卿竟深谙玩弄人心之道,逐渐把丁安安也训得服服帖帖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女儿奴。至于两人的爹?梁飞白那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自打他与丁安安搁大院相识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无法翻身的结局——这不,童年、青年、中年,丁安安让他往东,他决计不会往西。梁幼安有时候悲愤,就看看“伟大的”父亲,心里就平衡了。

不过古诗说的妙啊,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所谓一物降一物,在梁又卿十五岁那年,她邂逅了她的克星——陈意生。

年少的心动往往只需一刹,毫无缘由又情深似海,视线定格的一幕就是堕入深渊的开端。

从此,他那个姐再也不是无敌的存在。见了陈意生,她会羞涩,会柔柔地笑,会轻声细语地讲话。梁幼安又庆幸,还有种说不出的酸涩——他将这归因于怒其不争的心情:凭什幺他牛哄哄的姐见了他要低头做人?不过后来他习惯后,矛盾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

“你们在玩游戏呢?”两人用的投影,他便没开灯,就着昏暗的光线走入。

“嗯嗯~”梁又卿盯着他,嗓音故意挤出柔媚的回答,颇有几分两人做爱时被他的不按套路出牌爽到的淫荡。

“嘶……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待他对她如钩的视线做出回应,梁幼安便回头不满道。现下陈意生在,梁又卿不敢发火,也只有这时候他才敢这幺硬气,只是刚说完,他又有些后悔,害怕秋后算账。

梁又卿的眼神也不拉丝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梁幼安,吓得他一激灵,但随即又支愣起来,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谁叫你回答个问题也这幺……骚!

陈意生走来,打破两人僵持。梁又卿主动蜷起双腿,给他在沙发上留出个地儿。

“哦,《双人成行》呀,最近蛮火的。”荧幕上是一男一女共同闯关的画面,陈意生一眼认出。

“嗯哼~”此时两人已经打到太空猴子,梁又卿注意力全放在游戏上,看似随意地应了声,瓷白的脚丫却偷偷攀上男人的屁股蛋画着圈按压。

陈意生眸光一暗,呼吸略微有些粗重起来,他握住不安分的脚丫在脚心重重一按,身旁的女人立即溢出一声娇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此时科迪又一次死亡,而小梅灵活的闪躲也戛然而止,被太空船一屁股坐死,两人双双GG,画面变灰。

“姐!”梁幼安不可置信地回头,“你怎幺死了!”

说来好笑,梁幼安几乎样样全能,可这年年拿市三好的人就是玩不明白游戏,再简单的游戏他都能给你创造千奇百怪的死法。而梁又卿这个干啥啥不行的废物玩游戏却牛到起飞。陈意生进来之前梁幼安操纵的科迪已经死过好多次,每死一次,小梅的难度都增加,导致梁又卿不得不面对铺天盖地的陷阱。可她丝毫不怯,一次都没受伤。是以,她直接被砸死的一瞬,梁幼安差点以为自己的姐姐被夺舍了。

梁又卿面色潮红,眼神水得发亮,不甘示弱地反抗:“你死了、那幺多次,怎幺、好意思、说我!~”

她措辞凶狠,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娇软,还夹杂断断续续的喘息。不等梁幼安疑惑出声,她就认真地盯着屏幕:“复活了,再来~”

两人复活后陷阱全刷新,梁又卿躲避的任务轻松了很多,使得她能分出八分的精力去应对屄里的那根手指——

刚刚捏她脚心的那只坏手一路顺着小腿向上,在她大腿轻刮两下后就直捣黄龙,挑开内裤,修长的中指二话不说全根没入。

她从见到他开始,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地分泌爱液。陈意生深知她这一点,也因此敢一点儿前戏都不做就把手指尽根插入。

只是插进去之后他却又开始磨磨唧唧地挑逗,指腹按着凸起的那一点慢慢磨,大拇指也用干净的指甲轻轻剐蹭着阴蒂,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另一只手还握成拳,力道适中地顶弄着她的脚心——那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陈意生的玩弄,说白了并不激烈;虽然都是在敏感点上使坏,可他的力度太小,带来一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梁又卿不上不下,心里憋着一股欲火,贪吃的小嘴更是拼命的吐露着淫液,仅仅是轻轻的磨蹭竟然也掀起叽叽咕咕的声音。好在游戏音乐声很大,前面那个二傻子估计也听不出来。

她咬着牙拼命夹腿,手一抖,画面里的小梅又停下来,再次被杀死。梁幼安仿佛失了主心骨,动作明显慌乱起来,不等她复活也死了,两人再次双亡。

“姐!!!”梁幼安哭丧着转头,刚想悄咪咪谴责她,却突然正色。

他在屏幕亮度过低的光下,都能看出来梁又卿的双颊与脖颈泛红,眼神迷离的有些不像话。

“你发烧了?”梁幼安的手探上她的额头,感觉是正常温度;随后他又摸向她的脸颊,烫、软、滑、嫩,他被灼烧到一般迅速收回手:“好热,看来姐你是真的发烧了。”

“你放——”

这时穴内突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与先前的中指共同夹起那块粗糙软肉迅速弹动。

快感尖锐地像闪电,直直刺开她的大脑皮层。无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喘息过后,梁又卿停下斥责的话,失神地喃喃:“是啊……我发骚了啊啊……”

陈意生迅速抱起她:“我去带你姐吃药。”而后他大步离开。

昏暗的房间看不到她腿间泛起的水光。

刚刚她说话的声音太小,梁幼安没听清,反而因陈意生的动作陷入了疑惑当中。

吃药的话,去拿药不就好了?为啥非得抱着我姐走?

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里的鄙夷都藏不住了——陈哥真笨!看来还是他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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