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

或许是顾虑卫九昭一时接受不了事实的心理状况,又或许是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实在让人不忍下手,他们暂时没再强迫她。

可卫九昭却再也无力逃跑。

即使整晚都像个玩偶一样安静地一动不动,还是教发现了难以入睡的事,翌日,屋里就点上了令她昏昏沉沉聚不起思想的香。

她有时会想起些什幺,但更多时候,还没来得及成形便一吹即散,消失在男人以身体为链的钳制之下。

他们或许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约定了什幺,每当她再度睁开虚弱的眼时,身边的男人就会悄无声息地轮换,仿佛以这种不同时露面的方式,就能自欺欺人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卫九昭蜷缩在离奇宽大的床上,周围四散着华美的衣裳和精致的珠宝,卫渊喜欢打扮她,仿佛一个独自抚养女儿长大、知悉她一切的父亲,又仿佛最手艺娴熟的侍从,卫九昭能在他手指的装扮下漂亮的不像样。

“听闻民间孩童,常以家家酒打发时间,若是得小九做娃娃,日日如此,倒也乐此不疲。”卫渊笑得当真宛若初次畅玩的孩童。

卫九昭眼皮动了一下,安静着任由他摆弄。

他从不何处取出口脂,指尖从小罐蘸了些许,涂在卫九昭毫无血色的双唇之上。

当真画龙点睛,明艳得不可方物。

卫渊再次满足地笑了,以唇舌抹去口脂艳红,直至卫九昭的双唇被厮磨出诱人的血色。

末了,或从衣领、或从裙摆,他冰冰凉凉的手会不动声色地伸进去,轻而易举地将她剥的精光,每到那时,她才真正夺目的宛若九天神女。

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没有什幺不同了。

无论沐浴或是如厕,屋里燃起的奇异的、只对她一人生效的香不再允许她独立完成,卫九昭当真成了一只为人所豢养的小宠。

是狸奴或是雀鸟,还是名为卫九昭的人偶?

唯一庆幸的是,在昏昏沉沉中连羞耻心亦被夺去了。

一丝不挂的卫九昭被抱去汤池,袅袅雾气缭绕,如丝如沙。

卫九昭坐不住,疲乏至极,使不上丁点力气,如若没有腰间臂膀支撑,只怕会轻易沉入池水里。

卫九昭头抵白玉瓷砖,换得少许清醒。

家家酒吗……

卫九昭突然就想起来了,少时在十三巷口的游戏里,她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将来要做阿登的新嫁娘。

可现在又是个什幺模样。

要是能淹死就好了……

这样恐怖的想法刚刚想起,就立刻被她连根拔起,她连忙后仰至卫渊怀里,熟悉的昏沉又来了,她可以再也不用想任何东西。

我苟活至今,忍受这般对待,可不是为了淹死在这里的。

我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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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断更了我哭,再也不能吹这文日更了,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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