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恶毒愚蠢的宗门之女(2)

“啪”杯盏摔在地上,沈惊娇手执软鞭挥出去的灵力被一一化解,她微惊瞳孔瞪大。

男人眼尾上翘眉目含笑,一席金缕黑袍上狂妄的龙纹活灵活现,握住鞭尾将人拽入怀里。

“你好大的胆子!!放开我!”指尖捏决灵力运遍周身企图将身后的人震开,手心微凉灵力溃散,她错愕擡眸…怎幺会?不可能…   再次捏决调动气息,丹田处竟空空如也,竟像被锁住一般…

眼神微动,长袖一挥白烟袭面,在男人侧身躲闪的瞬间挥鞭破门而出,提裙跑在熟悉的山门道上,沿途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

“爹!!爹!沈惊鸿…绿萝青芜!”

面色发白呼吸不稳,草丛异动跳出白影:“阿花!带我去找爹!”

话音未落,琥珀兽肉眼可见的缩小,直至变成一只普通灵兽,身躯不受控制的被一股无形的灵力浮起狠狠砸进一个宽广温冷的怀抱。

“倒是忘了还有个漏网之鱼。”悠悠赶来的人额角青筋隐现,眼骨妖气四溢,就这幺个一无是处的畜生日夜都能待在她身旁。

琥珀兽被吓得呜咽抱头,想要躲进主人裙底,却又怕极了她身后的那位,跳回了草丛一溜烟消失了。

“……”好小子,白养你了!

“放开我!贱奴!尔敢碰我?”在他怀中挣扎了半晌徒劳无功,语气恶狠虚张声势。

“本尊不仅碰你,还要肏你,让你哪也去不了只能在本尊的床榻上衣不蔽体向我求欢摇尾乞怜。”扣住她的脸,静静地注视着看不出情绪,嘴角冰冷的笑意扩大。

“你…你忤逆师门,以下犯上,我一定让会让我爹杀了你的!”沈惊鸿娇脸色涨红,恼羞成怒。

“娇娇儿,我不止忤逆师门,以下犯上,还要大逆不道…”他的娇娇儿一直都那幺愚蠢还没有心。

霎时间风云骤变,周围所有一切都在模糊扭曲,下一秒身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天宫,玉镜天成倒影,雕龙刻凤的冥黑悬柱,中央是烟笼其上的玄冰榻。

心中骇然…唇齿颤抖,不可能…离他上一世成为帝尊明明还要很久,为什幺…会有这座宫殿…

“我…我爹呢?”她擡起仓惶无措的脸,抓住了他的袖口。

“娇娇儿乖些,他自然无事…”湿热的舌尖裹住白玉耳垂,毕竟刀悬着比刀落下更有威慑力不是吗。

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眸光沈惊娇手心发热,连连想要后退。

扣住腰身贴近自己,将她散落眉心的碎发撩拨至耳后,指尖带着些许凉意,比这玄冥殿还要冷上几分,掌心慢慢下滑竟是朝着衣领袭去,她张口狠狠一咬推开他,袖口探出灵羽帛挽住房梁提步借力飞出去。

却在半空中被一道光影横面切断,整个人垂直落下时一股深色灵力拦腰推送狠狠摔在万年玄冰榻上,捏在手里的传送石也瞬间化为齑粉,顾及不了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手脚并用的就要逃离。

身姿欣长的帝君掀起眼睑,修长的指尖微动,肉眼看不见的术法便将女子的双臂分开悬梁吊在半空。

“他倒什幺宝贝都给你,南海金缕蚕编织的灵羽,…可惜了。”若是遇上旁人倒也能抵挡一二。

身形修然消失在原地转眼出现在沈惊娇眼前,俯身死死盯着这张娇嫩的小脸蓦地笑了,眼中毫无情绪,言辞间戾气可闻:“看来还是没看清楚自己身处什幺境地,把你的力气收一收,留着一会哭好听点。”

垂落的雾灰纱帘欲遮还露,殿内烟雾缭绕,帘中窥榻几分艳色。

“呃…哈…”这一下,入得极沈,沈惊娇双臂无力掉在半空,身躯悬坐男子腿上,腰身被死死扣住下压,襦裙散落莹白玉巅轻颤。

叼着她的奶子,眉眼含情痴痴的望着美人难耐蹙眉,任其在他制造的海浪情绪浮沉。

她分开半跪的腿试图发力脱力肉刃,察觉到她意图的人惩罚似的一口咬住茱萸,轻笑一声:“找死。”

天赋异禀的阳具势如破笋捣入,撞得更激烈,直击花心鲜红的液体顺着滴在玉床鲜明不已,落在晏殊眼中昏暗一片。

玉指捻拢腿心绽放的汁液顺势抹在她胸前的茱果上,舌尖勾舔细密吮吸,力道之大好似要吸出乳汁。

女人一时哽咽求饶,哭腔甜腻身躯颤抖,承受不住这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

她这个身躯从未经历过激烈的情事,似乎是回到了上辈子那些被调教亵玩的时日。她的晃神惹怒了男人,掐住下颚逼她直视猛加快速度插抽起来。

惊哭被压制在喉咙深处,完全被掌控的身躯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强烈的快感痛楚堆积成山,沈惊娇语不成调哭的惨烈。

白皙性感的胸膛起伏,贴在她颊边耳鬓厮磨:“娇娇儿好棒。”真想操死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谁…是天道混沌,是一抹尘埃,是一缕清风,是翠微鸣虫,这世间有无数他七情六欲的化身,可唯独一个婪在她身上无限放大,起初这个婪是打算放过她的,可是直至死亡都未得到过她的垂怜,归至本体后这人间的一抹妄念日夜咆哮狂怒不甘,扰得他不堪困扰,罢了…他这一生没有真正想要的,逆转时光又如何,这世间沧海一粟,哪一样不是他的?

指尖微动,将一抹元神拽入了他的识海。

身下的女子霎时瞳孔睁圆激烈挣扎,他在侵犯触碰她脆弱敏感的元神,一望无际灰色的空间,微弱的神魂发光求饶,被一股强大神识镇压困住,只能瞪着双眸望着自己被大开双腿肏弄。

骇人的威压让现实的沈惊娇跟识海里的她无法动弹,她清晰的感知到无数快感与撞击的力道疾风骤雨般落下,美眸神智溃散呆怔,明明已经到达了极限可还是持续翻涌。

空旷的殿内是暧昧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女人的哭喘。长发交缠呼吸黏腻,女人隆起的腹部是他的子孙精液,大开糜烂的腿心还插着肿胀阳具:“无论重来多少次,你都逃脱不了。”

双重快意下她的理智所剩无几,这一句就像枷锁一样钉入神魂,烙印在骨子里每一处,难逃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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